肖明月隨意收拾了一下,將雜物間的門鎖了,帶著劉青龍朝著家裡走去。
她倒是要讓劉青龍好好的看看,平日裡不可一世的易小原,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肖明月的家,距離村小也不遠,平時應該也就走十來分鐘。
只不過晚上走夜路稍微慢點,硬是走了二十分鐘。
來到家裡,肖明月開啟門,易小原睡得像個死豬一樣,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等到肖明月進入屋內,一把將易小原拉了起來,對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幹嘛了?我剛睡著就被你吵醒,煩死了人了。”
肖明月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又開始哭泣起來:
“唔唔唔……
小原我被人欺負了,你可要幫我出氣啊。”
嗯!
被欺負了?
難不成被人睡了?
我去頭頂青青草原?
易小原立馬精神抖擻,瞌睡都不見了。
村小裡面就三個人,除了肖明月之外,一個是村小校長,一個是村小教務處主任。
這兩人可都是肥的流油,隨便逮住一個,那可是夠他吃上幾年。
“是誰敢睡我老婆,給我戴綠帽子,老子非要弄死他不可。
快說,是村小校長,還是村小主任?
老子一定要讓他們,給我跪著唱征服。”
這要是其他人,會被面前的一切所感動,但是肖明月卻是不會。
因為她最瞭解易小原!
只看到她猶豫了一下,說了出來:
“那個畜牲是村主任林玉民!”
什麼?
不是心裡想的那兩位財神爺?
這可怎麼辦?
耙耳朵,他可以隨意捏?
但是像林玉民那種硬角色,他敢不敢亂動。
萬一惹怒了對方,吃不了兜著走,還要倒巴一坨。
易小原猶豫了一下,立馬變了嘴臉,抬起右手就是一巴掌,扇向正在哭泣的肖明月,然後開始數落起來:
“肖明月,你是不是瘋了?
你自已風流成性不說,還四處招搖撞騙,竟然敢胡說八道?
林玉民可是我們村的大好人,他怎麼可能睡你?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這樣的貨色,就是白送給對方,對方都不會搭理。”
肖明月徹底死心了!
之所以打賭,那是還抱有一絲幻想。
如今那一絲幻想,也跟著破滅了!
“你,你不是男人!自已的女人被人欺負了,只敢苟著欺負女人,我要跟你離婚!”
劉明月傷心欲絕!
易小原卻是不以為意:
“賤人,你不要以為有人想睡你,你就覺得高人一等,對方只不過是玩新鮮,只要你被對方玩夠了,就什麼都不是了!
再說我們有了孩子,你要是敢離開我,老子每天拿孩子出氣,我看你怎麼離開?”
“不說了,跪下給我道歉,然後服侍我睡覺,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以後羊尾巴遮住羊屁股,不要以為是個女人,就可以水性楊花,老子有的是辦法治你。”
我艹!
在外面差點被人欺負,回到家裡還要被羞辱,這日子還真過到頭了。
肖明月轉身就要離開,她要回孃家!
結果肖明月才轉身,就被易小原拉住,惡狠狠的說道:
“老子說了,跪下給我道歉,然後此事就算了。
還有我現在就要與你弄一次,看看你到底有沒有被人弄過。
如果真的髒了,以後就只有跪著求我弄了。”
我去你個的!
肖明月一把甩開易小原拉她的手,轉過身就要離開,贏來的卻是破口大罵:
“肖明月,你今天要是敢走出這個大門,我非揍死你不可。”
如果是平日裡,肖明月只有忍了。
為了孩子,為了少受罪,下跪道歉求饒,可不是第一次。
今天的她死心了,忍不了了。
而且門外還有劉青龍,對方會幫她的。
她相信劉青龍,更勝易小原。
結果易小原看到自尊受到威脅,將肖明月摁在櫃子上,就要一振夫綱!
結果剛提起拳頭,準備暴揍肖明月,劉青龍的身影出現了,一把抓住了易小原的手腕,使勁一捏發出一聲脆響,知道目的達到他慢悠悠的開口了:
“易小原,你他媽就是一個孬種,女人被別人欺負,竟然不敢吭聲,只敢在家裡打女人,我要是你的話,早就撞死在家門口了。”
易小原被反制,疼得哇哇直叫:
“誰,誰敢管我家的事情,快點放手!
是不是肖明月的野男人,竟然敢欺負到家裡來了,老子今天一定要滅了你。”
隨意發洩一番,感覺不對勁!
說話之人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好像那個天殺的!
易小原在莽村就害怕三個人。
一個就是林玉民,畢竟對方是村主任,而且還有一個副區長堂弟撐腰,那就是莽村的天,就算是睡了他老婆,也我不敢動對方。
一個就是胡大軍,對方是他的表姨夫,也是他的後臺,以後的日子,還要對方給他撐腰了。
最後一個沒有勢力,也是最難纏的,那就是小混子劉青龍。
抬頭一看,面前站著的還真是劉青龍,立馬讓易小原慫了!
以前的劉青龍,就是一個地痞無賴,只要得罪對方,他會死纏爛打,讓你倒黴透頂。
如今的劉青龍,能輕易乾死水牛,誰不害怕?
“青龍兄弟,你怎麼來了?
快點放開我,痛!”
劉青龍知道分寸,讓易小原吃痛之後,隨意用力一甩,讓對方摔了一個狗吃屎。
“易小原,如果是個男人,就去村部告狀,不然我饒不了你。”
易小原一臉懵逼,這事情不好辦啊,他只有解釋起來:
“兄弟,你又不是不知啊!
林玉民就是莽村的土皇帝,不要說想佔肖明月的便宜,就算是強了肖明月,我也不敢找他啊。
對方有錢有勢,這次要是吃了虧,下次就該我一家老小倒黴了。
不要說狀告村裡,就算是去到鄉里,又或者是區裡,我也占卜了任何便宜。”
說到這裡,易小原看向肖明月,氣就不打一出來:
“還不是這個蕩婦,平日裡要她多穿點,她非不聽話。
要去學別的女孩子,穿什麼裙子、短褲之類的,將自已性感的一面,顯示在眾人面前。
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風騷。
如今到好直接引狼入室,招別人惦記。
這隻能夠怪她自已犯賤,怪得了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