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各自回家,何雨柱一家與閻埠貴一家進入四合院,停好腳踏車後,逐一拜訪。這是必不可少的禮節,畢竟文麗即將成為他們的一員,對於何雨柱沒有宴請之事,大家雖然沒多說什麼,但背後多少有些議論。
從前院的主屋開始,直到後院的許大茂家,都收到了他們的問候。此時的大院內,各戶人家心思各異,閻埠貴家因何雨柱的大禮而歡欣鼓舞,兩條香菸、兩瓶好酒、一斤茶葉,這些都是那個時代厚重的禮物,即使是媒婆介紹,也不過寥寥幾塊錢的收穫。
易中海心中有些失落,他未能抓住何雨柱,直到現在才得知,原來是閻埠貴從中牽線。劉海中對此並不關心,何雨柱的事與他無關。而許大茂則滿心憤慨,回家後對父親抱怨:\"爸,我也快到適婚年齡了,你也幫我找個物件吧?\"
許父瞥了他一眼,\"你的學習成績,連大學都沒戲。當初不如讓你上中專,畢業後跟我學習放映技術。等你掌握了這門技術,我幫你申請到電影院工作,那時咱們就能申請分房,我和你媽還有妹妹就可以搬過去住,這套房子就留給你,到時候再找一個滿意的姑娘。\"
\"啊?那要多久才能實現啊?\"許大茂有些沮喪,但堅持要求:\"不過一定要比傻柱的媳婦兒更漂亮!\"
許爺審視著兒子,微微搖頭,婚姻大事還需考量對方背景,關於何雨柱的未婚妻,他們僅知其身份是小學教師,至於家庭狀況,卻是一片模糊。
絲毫不得其詳!
聾啞老嫗見到何雨柱和文麗,只是微笑著略加讚揚,並不多言。她的確欣賞何雨柱,然而自大清離去後,她便選擇了沉默。鑑於易中海與何雨柱之間的緊張關係,她不願介入,畢竟她的未來生活仰賴於易氏夫婦。
易中海如今的重心在於賈東旭身上。
不久,大院歸於平靜。
……
當何雨柱與文麗踏入家門,夜幕已降臨。他吩咐何雨水回房,隨後與文麗準備熱水洗臉梳洗。夫妻倆褪去衣物上床,何雨柱問:“親愛的,岳母有沒有告訴你新婚之夜的規矩?”
“沒有,我們該怎麼做?”文麗疑惑地反問,顯然對此毫無頭緒。
果然,這岳母的教導似乎有些疏漏!
“既然如此,讓我來教你,閉上眼睛。”何雨柱笑道,示意文麗遮目。
文麗聽話地閉眼,但隨即抗拒,因為何雨柱的手已悄然探去。“你在做什麼?”她質問。
“閉眼,別動,一會兒你就明白了。”何雨柱耐心解釋。
文麗彷彿初涉世事,對夫妻間的親密全然不解,但何雨柱可不是新手!
文麗依言閉目,內心默默感受著未知的體驗。
……
洗漱完畢,二人煮水備餐,一頓豐盛的早餐迅速呈上。何雨水早已醒來,“哥,嫂子呢?”
“還在休息。”何雨柱回答,“你先用早餐,然後上學,這是你的飯錢。”
“明白!”何雨水接過錢後,大口享用早餐,隨後抓起書包,推著腳踏車向學校進發。
文麗直到八點過後才醒來,睜開眼發現身邊空無一人,連忙起身,卻感受到一絲不適。
憶起昨晚的新鮮經歷,她的臉頰泛起紅暈,原來這就是夫妻間的親密!
這時,何雨柱推門而入。“醒了?”他詢問。
“嗯,有點疼。”文麗害羞地說。
何雨柱應道:“稍等。”
他轉身出門,片刻後帶回一個臉盆和毛巾,輕聲在文麗耳畔指導。文麗聞言一怔,隨後掀開被子,映入眼簾的是淡紅的印記。
清晨時分,何雨柱還得充當起啟蒙導師,耐心地講解生理知識,直到文麗整理妥當走出臥室,步伐略顯踉蹌。
“親愛的,來吃早飯。”何雨柱端出熱騰騰的早餐,有稠滑的鹼水面粥、白饅頭、一枚雞蛋和幾碟小菜。
那鹼水面格外細膩,文麗細嚼慢嚥,時不時偷偷瞄向何雨柱。
何雨柱大口品嚐,察覺到文麗的目光,報以微笑。
“文麗,你想不想學騎腳踏車?”他問道,“我給你買一輛,像雨水那樣女性化的,騎起來會更順手。”
“當然,今天你能教我嗎?”文麗顯得興致勃勃。
“今天先去買,然後就用新車練習。我的那輛二八型號對你來說太大,還是雨水那款更適合。”何雨柱分析道。
文麗就讀的學校雖然離家不遠,但也非近在咫尺,畢竟附近的學校是紅星小學。
何雨柱並未打算讓文麗轉校,畢竟紅星小學隸屬於鋼鐵廠,而她的小學則屬於重型機械廠,這樣夫妻兩人分別在兩個單位最為適宜。
……
吃過早餐,夫妻倆鎖門推車出門,此時何雨柱正享受婚假的時光。
騎著單車攜愛妻直奔長安商城,此刻正值最後的狂歡期,對票據的查驗並不苛刻,尤其是那些滯銷的存貨。
各部門為完成指標,通常不會過於追問票據來源,直至嚴峻時刻來臨,票據稽核才變得嚴謹起來。
近來,何雨柱的目光聚焦於鴿市,那裡逐漸繁華,且未引起太多關注。他決定再次出手,把握機會。\"
他的補給庫隨時可增補,空間種類也可擴充套件,但某些物品實難入手,譬如牛類就無法輕易獲取。
種子的種類日益豐富,主要添置了各類蔬果,這些關門享用無妨,且他不缺食用油。
商城內人流稀疏,畢竟非週末,他們輕鬆步入腳踏車銷售區。
\"請問這裡有輕巧型腳踏車嗎?\"何雨柱目光投向店員,對方並非上次遇見之人,他直接提問。
\"有的,你們需要嗎?\"店員微怔,隨後詢問。
\"是的,我們要一輛,再配上車籃。\"何雨柱果斷決定。
\"好的,我這就開票,付款吧。\"店員自行辦理手續。
何雨柱支付完畢,拿到提貨單,但他並未立即取車,而是拉上文麗選購了腕錶,繼而為她挑選衣物和皮鞋。
\"買這麼多?\"文麗略顯羞澀,\"這得多少錢?幾乎是我一年的薪水了。\"
\"早就想給你買了,婚前怕你不接受,明天回門,總得讓你父母看看我對你的真心。\"何雨柱笑道。
正值炎夏,他為文麗挑選了連衣裙,又稱作波西米亞裙。
文麗臉頰微紅,輕聲道:\"雨柱哥,你也考慮到了嗎?\"
\"當然,我怎能忽視妹妹的需求?\"何雨柱答道,\"你看,腳踏車有了,手錶她一直戴著呢!\"
\"她從不委屈自已,清楚自已想要什麼。\"文麗點頭贊同。
\"嗯,但你還剩多少錢?\"她關心問道。
\"籌備婚禮和搬家的事嗎?\"何雨柱回答,\"不必擔心,即使資金緊張,我月薪也有六十元,加上私活,每月至少一百,足夠應付。”
無錯書吧\"這麼多呀!\"文麗驚歎。
\"沒錯,你自已留一部分,但別全花光,每月要有固定儲蓄。\"何雨柱叮囑,\"萬一家裡有事,你需要有自已的應急資金。\"
\"這是你的心意,家裡的開支由我負責,但你不能沒有預備,明白嗎?\"
文麗思索片刻,點頭應允,\"我目前是十級,月薪二十九元,我會每月存十元。\"
\"很好!\"何雨柱滿意地點點頭。
購置完畢後,兩人前往提車,修理工已為腳踏車加裝了車籃。
何雨柱騎行,一手牽著文麗,兩人瞬間成為街頭焦點,儘管行人寥寥。
首先他們前往戶籍所,打上鋼印並繳納兩元五角的年費,領取一本小冊子,然後返回四合院。
三嬸正在門口擇菜,見狀喊道:\"柱子,又添置一輛啊?\"
\"是的,現在政策寬鬆,腳踏車滯銷,但未來難說,文麗上班路途遠了點。\"何雨柱打聲招呼,帶著文麗回家。
放下行李,文麗迫不及待地拉起何雨柱,兩人在中庭開始了學車之旅。
秦淮茹看著,心中滿是羨慕,而賈張氏則低聲嘀咕:\"揮霍的女人,剛結婚就讓男人買車,我看他們未來怎麼維持生計。\"
秦淮茹並未發表意見,內心卻忍不住暗自嘀咕,這對夫妻是雙職工,每月薪水勉強支撐,況且何雨柱還有額外的兼職專案。
...
休假總計只有三天,
他們的車輛基礎配置較低,且無橫樑加固,儘管駕駛技巧尚需磨練。
然而文麗堅持要騎行回孃家,畢竟這輛車是何雨柱的心意,她渴望藉此機會向家人展示。
何雨柱預先準備的物品被他安置在自已的車上,與文麗一起推車離開衚衕,步入寬闊的大道,兩人這才坐上車出發。
為了照顧文麗的安全,他們的行程比預想中多耗費了些時間,最終抵達文家。
看著推著車進門的文麗,文家人的臉上滿是驚訝,才結婚就購置了新車?
大家都知道文麗並無多少存款,顯然這輛車是女婿所贈。正值夏日,文麗身著新購的連衣裙,腳踏皮鞋,手腕上還佩戴著手錶。
\"哎呀,文麗,這些都是你夫君為你置辦的嗎?\"二姐文雅不禁流露出羨慕神色。
文麗笑容滿面地回答:\"昨日剛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