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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梅家姐弟戀愛了

梅杏兒跑過幾個房間,轉了兩個角,來到自已的房間。對著鏡子裡的自已一陣發呆,許久以後才問自已:

“我今天瘋了?穿這樣去見胡公子,我不要臉了?”

說完捂住自已的臉,又害羞起來,從指縫裡看鏡中的自已,情不自禁擺動起身子來。

“矮油,要死,我今天是怎麼了?”

“胡公子好俊俏,還有他身上純潔乾淨的氣息,健碩的身材,他攝人心魄的眼睛,哇~”

。。。

“我剛剛要死了呀,穿這身過去,胡公子會不會看輕我呀,他一定會覺得我是一個輕浮的女人。

對,女人,我已經不是女孩了,而他還是個大男孩。”

。。。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讓我現在才遇到他,我應該把最好的一切留給他。”

。。。

“該死,我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家庭,我配不上胡公子,我太髒了。”

。。。

“不,我還有機會,以後我加倍對他好。我要和他結婚,為他爭得宗主之位,弟弟根本不配!我要努力修煉,為他打下無盡的江山!我還有機會的,我一定還有機會的。”

。。。

“糟糕,胡公子還在等我。穿哪件好呢,穿那件?急死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梅杏兒才穿著一套粉色碎邊長裙出來,整個妝容看起來就是十七歲左右的少女,邊走不停打量自已的衣服鞋子。

拐了個角後,又突然覺得不滿意。又回去,再換了一身天藍色,這樣看上去清爽、自然很多。

胡三一已經站在門口等她,梅杏兒急忙優雅地走過來。差點要去挽胡三一的手臂,又害怕地回去。

儘管給自已加了那麼多油,再見到胡三一她又不那麼自信。

剛開始有點緊張,慢慢地就自然、舒坦起來,梅杏兒不停地給胡三一介紹這個寶船的來歷、構造原理、價格、用途、使用方法等等。

胡三一對使用方法這塊比較感興趣,梅杏兒就帶他去駕駛艙。

寶船是消耗靈石駕駛的,只見一個修士在一個小祭壇一樣的物體邊守著,這叫啟動陣法,只要放上靈石,陣法就會運轉起來,靈石也開始被消耗。

像這樣的飛行速度,一天大概要消耗十斤中品靈石。如果要加快的話,要十五斤左右。

有意思,第一次見到陣法,胡三一饒有興趣。梅杏兒不大懂,趕忙讓旁邊的修士來解釋。

“這個陣法類似一個修士的丹田,築基期修士開始就可以催動真氣短距離飛行。

這飛行寶器的啟動陣法,是模仿修士催動真氣的原理,只是這個催動的直接是靈氣。

你看這裡面這幅圖案,其實是一個轉化陣法。。。”

修士在一旁認真給胡三一這個貴客講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胡三一認真地聽著,有時點點頭,又是又疑惑地詢問修士。

梅杏兒在一旁看著胡三一認真的側臉,眼神朦朧得可以拉絲了。。。

。。。

就這樣,白天梅杏兒帶著胡三一這裡走走,那裡站站。

有時不停地指山水美景給胡三一看,胡三一微笑地點頭贊同,她自已開心得像個小孩;有時又給胡三一講自已的故事,吐露心聲;

晚上的時候,梅杏兒常常對著鏡子發痴,或幸福得手舞足蹈,或憂愁得不停轉圈看自已的身子。

當然,她睡覺前一定是幸福的狀態,睡著了嘴角都是微笑的。。。

梅秋胤這邊現在每天也是樂呵呵的,把身邊的女人都趕走了,不許她們出現在簡的面前。有時候嫌礙事,殺了的心都有。

他天天變著戲法逗簡開心,找著理由送簡東西。

晚上的時候,梅秋胤也對別的女人沒興致了。乾脆召來青衫修士——他的老方,給自已出出主意。

老方一個單身漢,能出什麼主意?兩人只好策劃一些自認為可以博得美人笑的專案,讓其它修士去執行。

這天,風和日麗,清爽的涼風陣陣。簡正扶船頭看風景,體會涼風。之前的軟榻全被梅秋胤命人撤走,換成了護欄。

“你是風兒我是沙,你是藤兒我是瓜;

榮華富貴不想要,只想陪你,到,天,涯~”

梅秋胤邊吟誦著昨晚用生死從手下那裡逼問來詩,邊伸手往後面接,一個修士把一束玫瑰,套上一個透明的隕石戒指,遞到梅秋胤手裡。

吟完“涯~”字,伸出了玫瑰花。可船頭風大,一下把花瓣吹沒了。

就這樣,一根樹枝伸到簡的面前,只剩隨風晃動的戒指,和梅秋胤僵住的笑容。

瓦特?這男子有病!

簡生氣地走開,去逗小白蛇玩了。

晚上總結的時候,青衫修士和梅秋胤一致認為,明天換成花骨朵!看你怎麼飛?

。。。

“小姐,我們還有兩天就到歲善王城了。”

這天,胡三一正在一間船艙內給梅杏兒作畫,青衫修士過來稟報了行程後退開,留下空間給兩人。

梅杏兒聽完有些慌了,再不表白就沒機會了,當下心一橫,深情且堅定地望著胡三一,開口道:“胡公子,我。。。”

“杏兒小姐,”胡三一打斷她,走近還在擺姿勢的她,靠近她耳邊輕聲說:

“你的心意我知曉,你想說的我也明白。我就問你一句:

你,願意為我而死嗎?願意獻出你的金丹給我作畫嗎?”

感覺要幸福得昏過去的梅杏兒猛然一驚!隨即,她明白了。

這個男孩,從來沒有為他動過心。這些天的陪伴,只是敷衍自已,從上船的那天起,就在籌謀殺了這一船人!

雖然她到現在都不知道胡三一幾人有什麼本領,但她有一種感覺,這個不會修真、不會武技的男孩,一定能做到!

可是,這是她人生最幸福的幾天啊!

“我,我願意!”女人眼角滑下兩行清淚,保持和擺畫的姿態不變,囁喏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