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雲雨過後。
江凌雲幫林清穿好衣物,畢竟他失去一隻手是因為自已。
江凌雲看了看賭徒的幸運的冷卻時間:59:23:34,看來距離她醒來已經過去12小時有餘。
(賭徒的幸運裡指定率100%和出不好不壞的結果冷卻時間重置不同,前者滿72小時後重置,後者每天0:00就重置。)
林清想要起身卻因雙腿痠軟站不穩,江凌雲見狀一把摟住林清,並微微屈膝直接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林清。
“我會對你負責的。”江凌雲說道。
林清卻搖頭,散落的髮絲也跟著一起晃動。
“我知道你只想復仇,但是在復仇完成前,請你好好活著,無論為你自已還是為了你的家人。”
林清則將頭靠在江凌雲的肩上,紅著臉閉眼不看她,心裡偷偷說江凌雲壞話:
表面裝得如此正人君子,背地裡還不是各種亂七八糟的姿勢懂得一堆。
還如此持久,比爹孃五個晚上加一塊兒都久。
林清一想起爹孃,眼裡的淚水又止不住。
如果爹孃還活著就好了,如果自已早些發現她們中毒就好了……
可惜沒有如果。
一會兒後,江凌雲發現肩膀處的衣服溼了,但江凌雲並未說話安慰。
由於潛行的加速效果與嗅覺感知,江凌雲只用半日與便走出了林清兩日才走完的路程。
在走出洞穴的那一瞬間,江凌雲只覺得洞穴外的空氣都是清新的,洞外尋常的黃昏都是如此絢爛奪目,如同夜空中的煙花。
若不是林清已經睡著了,江凌雲還真想大喊一句我出來了。
周圍全是漫山遍野的野草,都長到了江凌雲的腰部。
景色還算秀麗,不過這種場景對於江凌雲而言並非好事。
草堆容易出現毒蟲,江凌雲乾脆讓兩個異能能量實體在自已前面開路。
由於木系異能能量實體的毒性太強,沒有一個活物敢靠近江凌雲這邊。
更何況還有個獵犬模樣的暗系異能能量實體待在江凌雲的腳邊,有毒蟲離開得慢了還會被狗子咬住。
狗子還會搖晃著尾巴送到江凌雲面前,如果江凌雲不收,狗子還會把這毒蟲咬碎。
若不是江凌雲太餓了,還真是歲月靜好的畫面。
若是平時召喚出木系異能能量實體,還能連帶食物一塊兒解決了,只用對著那些能吃的野菜之類的東西輸入一些木系異能就行了。
但是現在這個全歪毒的,總感覺用這個異能能量實體催熟植物的話,自已會被毒死。
江凌雲準備先找一戶人家借宿,便又徒步走了兩個時辰。
入夜後才看到零星幾戶人家,只是這些人在看到江凌雲懷中的林清後全部立即關門,拒絕江凌雲進來。
其中一家關門聲音尤其大,砰的一聲直接把林清吵醒。
林清醒後,江凌雲又剛巧路過一家棺材鋪,她一想到下午那些人提到的木匠,江凌雲又只好往人少的地方去。
她順手偷了農田裡的西瓜,往空間裡放了幾個,但念在那些農戶種田不易沒偷太多,這幾個瓜也能頂飽。
等次日她再指定一次木系異能就能有其他食物,或者明天進共享空間看看霜有沒有把食物搬進來。
江凌雲也注意到剛剛這些人全部擁有異能,異能等級普遍在1-3級。
再結合那個男妃口中的汙染之地,從理論上來說,這個地方還真有可能全是異能者。
畢竟她曾經的世界那些紅雨汙染嚴重的地方里沒有成為異能者的普通人也確實全死了。
在這種地方肯定有汙染源,屆時自已再把黃金往那裡一放就能變成異金,升級不再是夢。
江凌雲將一塊兒地的野草全部壓平,才讓剛醒的林清坐上去,又徒手掰開西瓜,遞給林清。
“你印象裡那個仇人的異能強度有沒有我這般強?”江凌雲往地上也畫了個小人。
畢竟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她可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更不會為個美人就直接衝上去,她也不是什麼色令智昏的人。
林清聽到異能二字聽不懂,但隨著江凌雲把異能能量聚攏,他就明白了江凌雲口中的異能是他平時所說的天賦。
林清指了指地上的小人,意思是她強。
“那你估計得陪我風餐露宿一段時間,得等我升級,平時也可以看一看我的夢境,若是我夢裡連升三級或三級以上,你再發動你的異能。”江凌雲說道。
林清乖順的點點頭。
雖然可以在第一次時直接將人邀請進入共享空間,但是針對林清這種說不了話的情況,最好還是等林清遇到生命危險再邀請進入更為划算。
更何況還有共同生活七天得這個硬性條件。
“你們這邊買賣的東西時用的錢長什麼樣?是銀白色塊狀的石頭?還是金子?”江凌雲給林清比劃銀子的大小,又從空間裡拿出金子。
林清搖了搖頭,從懷裡摸出多枚形狀相同、大小不同的扇形貝殼。
“我進空間一趟,這倆異能實體也能保護你。”江凌雲看到這種東西作為貨幣,差點嘴都笑裂了。
這種東西剛好可以讓夫郎們去買來一大堆。
江凌雲回到空間後,空間內竟然擺著床,懷夢正穿著一身舞姬服坐在床上等她,模樣那叫一個嫵媚動人。
“咳,懷夢,我今天晚上有正經事,進空間是想看看有沒有人在,想囑咐一些事情。”
“妻主就不摸一摸懷夢嗎?還是妻主揹著大家在外面有別的小妖精了?以前在床上時看到我都是兩眼發光的……妻主,懷夢不是善妒之人,不必藏著掖著。”懷夢抱住江凌雲的腰。
江凌雲立即轉移話題:“我肚子有點餓,行李那些在經過一個湖泊後被我全扔了,那邊的村落很原始,還是用這種貝殼做交易。”
“妻主~肚子餓不如先吃懷夢?是懷夢不美嗎~還是妻主太喜歡外面的小妖精了,對懷夢厭倦了?”
江凌雲有些心虛的嚥了咽口水,她總不能說她已經睡了一個小美人,一天之內再來容易腎虛。
更何況還是面對完全不節制的懷夢,如果是其他夫郎一日兩戰倒還行。
“妻主這是不要懷夢了?”懷夢的語音不再像剛剛那樣溫柔纏綿,雖沒有責問的意味,但不難猜出懷夢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