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溫被踹翻在地,捂住被踹到的大腿躺在地上,額間直冒冷汗。
江凌雲踹他大腿主要是避免踹肚子意外把內臟踹破把人踹死了,但踹腿就是兩碼事。
腿即使踹斷了,也不會死。
江凌雲想起之前那條有寄生蟲的溪流,原主的死很可能是他們故意為之。
恐怕只是因為看原主給得東西沒有那個瘸子的多,又怕原主要回錢財。
所以想害原主,但又怕原主的死與自已有關,就故意帶著原主去那條溪流。
好讓原主死於那些蟲子,再加上是幽會沒有證人,剛好來個死無對證。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而且無論是否故意,原主確實因為喝了那條溪流的水死於寄生蟲感染,若非自已有異能,即使穿進這具身體裡也無濟於事。
在原主還活著的時候就敢讓莫南溫與瘸子有婚約,必然是蓄謀已久。
江凌雲勢必要為原主討個公道!
無論原主生前行為如何,她已經接手了她的身體,理當為她報仇雪恨,討回錢財。
這時莫娘才出來,假意哭嚎:“天殺的,看不上我家兒子也不能真上腳踹吧,而且憑什麼你說送了這麼多首飾就真送了?有物證?有人證?”
江凌雲嗤笑一聲:“呵,我當然是有才敢來的,那些贈禮的內圈或者背面再者是隱藏的位置都刻著雲和溫二字,至於我說的真假,東西一翻便知。
或者去鎮上唯一的當鋪看看,看看那些被變賣的首飾上有沒有這兩個字!
況且我踹他是因為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以前給他幾分薄面,就真當自已是個東西了。
這樣吧,胭脂的部分就當我踹你腿白送你作為補償了,你們還欠我5196兩白銀。”
莫娘啞口無言,她每次讓莫南溫拿到東西后都立即變賣,除非是胭脂和成品衣物才會被留下,從來沒有仔細看過那些東西。
江凌雲知道這家人根本償還不出5000兩白銀,但是敢拿她的東西不歸還,勢必要做好如果還不起的代價。
“這樣吧,你既然是莫南溫的孃親,我親手來廢你的手或者腿,一隻手或者一條腿各值八百兩。”江凌雲冷眼看著眼前這個臃腫的女子。
莫南溫如此必定是有人指使,這人百分百是莫娘,因為任何一名男子都會把自已的貞潔看得極重,不可能隨意與外女幽會,但若他的爹孃指使就是兩回事了。
而莫南溫除了和原身做破處的事之外,其他的事全做過了,這也是原主死心塌地給莫南溫錢財禮品的原因。
這時聞訊而來的還有莫南溫的姐姐,她正摟著兩個小倌回來,好不逍遙快活。
“娘?”莫姐一眼就看到了跪坐在地上的莫娘,立即從圍觀的人群中擠進來,擠進來的時候還不忘牽著兩名小倌。
“拿我錢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會報復這個問題?”江凌雲平靜的看著兩人,但末世裡帶來殺意褪不掉,縈繞在她的周身,好似地獄裡的修羅。
“呦,又來一個。”江凌雲直接說道,“霜,按住她,搜出她身上的銀兩。”
江凌雲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會乖乖還錢,我來這兒前就讓我爹去衙門請官差了,還讓我的夫郎拿錢去請當鋪掌櫃。
想必來此只是時間問題,還請各位鄉親做見證,莫娘身上的四肢一條可抵八百兩白銀。
既然莫娘不選,那我就幫她選一選,也不多要,四肢全廢了。”
“你這分明是強搶!”莫娘恐懼的連連後退,但被江凌雲一把揪住了衣領。
江凌雲也沒理莫娘,而是面對鄉親說道:“我以前這麼頻繁的找莫南溫,想必各位鄉親多少都看到過幾回吧?”
人群也有人回答道:“確實看到過好幾回,我之前還納悶莫娘為什麼放任自已的兒子與外女廝混,若是莫娘指使兒子去坑騙錢財就說得通了。”
“活該!要是有人騙我六千兩銀子,我比這女子還狠!”
江凌雲很淡定的將莫娘壓在地上,畢竟原身力氣就大於尋常女子,更何況再加上異能,將莫娘摁在地上輕輕鬆鬆。
她單手抵住一隻胳膊,慢慢的壓住莫孃的胳膊,一點一點施加壓力,莫孃的慘叫聲如同待宰的豬一樣慘烈。
“你可得忍住了,這八百兩可不是這麼好拿的。”江凌雲故意動作緩慢的去折莫孃的胳膊。
人群中還有一名曾經因為眼紅莫南溫的東西而試圖爬江凌雲床的男子,他看著眼前這一幕嚇得瑟瑟發抖。
他雖然名聲盡毀,但他守宮砂還在,他又不敢死,現在是已經嫁給了一個傻子苟且度日。
他來此只是想看莫南溫笑話的,但看到如此兇殘的一幕,實在不敢動彈。
三分鐘後,江凌雲覺得自已的耳朵有點疼,才利索的折了莫孃的第一隻手,順便活動活動筋骨,再繼續折莫孃的下一隻手:“一隻手。”
莫娘疼的蜷縮在地。
又是五分鐘過去,莫娘已經疼得喊不出聲。
“兩隻手。”江凌雲平靜的點數。
比起她在末世折磨那些人的手段時,這已經是收斂了。
江凌雲的計劃是討回錢財後,再找個機會把這姓莫的全家都殺了,她可沒有放虎歸山的習慣,現在折磨她們不過是在講替原主討要利息。
至於謀財害命一事,江凌雲確實沒有證據證明莫南溫帶她去喝小溪裡的水。
聽到馬蹄聲向這邊過來,江凌雲只好利落的將莫孃的腿給折了。
“官差馬上到了,真是便宜你了。”江凌雲用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著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