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計劃是透過蘇景鋒的手機連線他車上的智慧系統,將今天在車上的對話複製下來。
倒不是要用來幹什麼,那個兇手一擊不成,肯定會找機會再次出手,多準備一些看似無用的籌碼,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得上呢。
就算用不上也沒關係,有備無患是她做事的一個小習慣。
本以為要等很久,畢竟不知道蘇景鋒什麼時候再開車,開車的時候會不會用手機連線車載系統。
幸運的是,蘇梨用不記名卡打電話的時候,蘇景鋒恰好在開車,又恰好連線了車載系統進行的通話。
蘇梨順理成章的黑進行車記錄儀,將中午她坐車時那段時間的片段擷取下來,儲存到了自已的手機裡,並進行了加密處理。並在撤出時,抹除了所有的痕跡,誰也查不到她頭上的那種。
買手機後的第一時間,更是為新手機安裝了防入侵,防竊聽的安全系統,以後用手機辦事的時候,就能後顧無憂了。
而現在她要做的就是,透過面前的這臺電腦,黑進蘇景鋒的銀行賬戶,掏空他的錢包,讓他嚐嚐存款被掏空的滋味。
蘇梨手指在鍵盤上熟練的敲擊著,先是檢視了一下銀行卡的餘款,呦,不少呢,六千萬之多。就這,還有臉在原主面前哭窮呢!
真窮的沒喊窮,假窮的倒吆喝的起勁。
她眼睛一亮,正好,來到這個世界後,原本世界攢下的裝備都帶不過來,要帶過來就要向特殊組織的人購買維度轉換服務。
轉換一次的費用可不便宜,以這個國度的貨幣衡量,需要三千萬之多。
本來她一個窮鬼,是買不起這種服務的,再不甘心也只能望月哀嘆。不想,柳暗花明又一村,機會這不就來了。
任她宰割的冤大頭,這不就送上門來了。
蘇梨在心裡對著原主狠狠感謝了一番,要不是原主的蘇家千金身份,她哪能這麼容易的就接觸到蘇景鋒這樣的大款。
雖說一開始有為原主打抱不平的心思在,但也透過原主的身份,真真切切的從蘇景鋒身上薅到了一筆不小的財富。
放心吧,親愛的原主小妹妹,看在借用你身體,又從你蘇家人身上收穫不菲的情分上,我會幫你查清真兇,報仇雪恨的。
大不了,幫師兄拿到蘇家的寶物定義為主線任務,幫原主查明死因,不讓其死的不明不白,定義為支線任務。
兩者並不衝突。
相信有了轉化來的裝備加持,她接下來的行動,會開展的更得心應手一些。
想到這裡,蘇梨敲擊鍵盤的手指更穩了,她先是將存款轉移到了境外賬戶,接著聯絡上了那個特殊組織。輸入暗語後,順利的跟負責人接上了頭。
蘇梨也不囉嗦,直接了當的要維度轉換箱服務。
負責人報價,一件三千萬,問蘇梨要轉幾件。
蘇梨敲字,兩件。
隨後按照規矩,透過境外賬戶將六千萬打到了負責人指定的賬戶上。
收到錢,負責人跟蘇梨確認要轉換的裝備。
蘇梨早就想好了,一個是她的腕袋,一個是她的智眼膜。
負責人回道,智眼膜是一對,要收兩次的服務費,需再加三千萬。
蘇梨吐血,這收費標準是哪個棒槌定的,宰的太狠了!
同時又無可奈何,誰讓她手裡沒有維度轉換箱呢!只能任人宰割!
儘管這些錢不是她辛苦賺來的,可是五分鐘不到就花出去六千萬,她也感到肉疼不已的好叭。
最後,蘇梨選了一隻智眼膜的轉換服務。
那玩意安在一隻眼睛上也能用,雖不如兩隻眼睛都戴上的體驗感好,但眼下沒有家財萬貫,不是講究體驗感的時候。
透過特殊儀器,定位準確蘇梨的資訊後,負責人開啟了轉換程式。一分鐘後,負責人提醒她查收裝備,並主動切斷了聯絡,結束了這次交易。
蘇梨看著手腕上多出來的一個類似腕帶的東西,高興不已,喃喃自語道,“我親愛的小袋袋,咱們又見面了,我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腕袋顧名思義,就是一個能裝東西的口袋,外形類似於腕錶的錶帶,通體透明色,是蘇梨在一個科技高度發展的世界買到的寶貝。
隱形時,肉眼不可見,現在這個世界的任何可視電子裝置對它不起作用。顯形時,沒人想到這是個儲物用的裝備,看上去像一條水晶柱體串成的手鍊,美觀又大方。
蘇梨另一隻手摸在腕袋上,用自已設定的獨特方式,開啟關扣。從裡面取出一隻薄薄的類似美瞳的東西戴在右眼上,眨了眨眼,黑色的瞳仁邊上閃過一絲金色的光線。
啟動完成。
她對著側面的牆壁看去,網咖的管理員正坐在吧檯前玩著手機,手邊握著一瓶喝了一半的汽水,身上套著一件長袖的圓領拼接衫……
蘇梨點點頭,很好,智眼膜的道德水準一如既往的好,該看的看,不該看的不看。
唯一的瑕疵就是距離上的,蘇梨買的是二代產品,能穿牆遠視三十米內的距離。
想想,也很不錯了。
來網咖的事情都辦完了,蘇梨清理乾淨電腦裡的對接痕跡,只留一個從一開始就開啟的網遊介面。
又將腕袋的狀態調至隱形,這才大搖大擺的出了隔間。
蘇梨來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三點多。
她對著帽子叔叔自報家門,差點驚掉幾位帽子叔叔的下巴。
這難道就是生命的奇蹟?太不可思議了。
驚訝過後,一位帽子叔叔問:“你來這裡是?”
蘇梨:“我想見見唐歆。”
帽子叔叔拒絕:“我們有規定,受害者不能與嫌疑人見面。”
對於這個答案,早在蘇梨的意料之內。
她來這裡見唐歆,可不是面對面的見,也可以是單方面的觀察。
蘇梨狀似不死心道:“可是我活的好好的,你們就不能放她出來嗎?”
帽子叔叔搖頭:“她殺人的性質還在,你死了,她是殺人犯,你沒死,她就是殺人未遂。已經立案的嫌疑犯,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蘇梨苦惱的抿唇,像是不知道怎麼辦好,目光帶著茫然的無措,盯著警局的某個方向,徒自發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