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月色皎潔,靜謐的鍛刀村沒有任何聲響。
在緣一零式傀儡存放處,突然多了一個花瓶一樣的玉壺。
彷彿沒有任何人知曉。
過了好一會,從玉壺裡冒出一團黑色的流動液體,然後隨著黑色的變淡,一個扭曲的類人形生物出現。
這就是上弦之五,玉壺。
“這就是那個號稱永恆藝術的傀儡?”
“我不喜歡這個樣子,一點美感都沒有。”
玉壺盯著傀儡看了許久,”讓我來給你加點東西。”
玉壺的身體從玉壺中無限延長看上去就像一條醜陋的蜈蚣塗滿了白色的油漆。
玉壺的速度很快,但是,當他就要觸碰到傀儡的時候。
他看到了傀儡耳朵上的花瓣耳飾。
這花札耳飾讓玉壺愣住了一下。
“奇怪?我應該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傀儡啊?”
“為什麼我對這個東西會有一種熟悉感?”
而且我本能的對這東西還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奇怪!”
玉壺本能的停下了動作。
但零式卻並沒有放過這樣的機會。
六把刀,快速的飛舞。
玉壺見勢不妙,趕緊傳送到不遠處的另外一個玉壺中。
“不妙,不妙,沒想到一個傀儡居然速度力量堪比柱!”
“真是不好的經歷。”
“不過嘛,就免費讓你觀賞一下我的藝術吧。”
玉壺的身體上長出了八隻手,並且每隻手上還拿著一個壺。
“血鬼術一萬滑空粘魚!”
從每個壺中出現了無數的魚,這些魚在空氣中就像在水裡一樣,快速的遊動著,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緣一零式。
緣一零式的六隻手快速的飛舞著。
沒一會就把玉壺搞出來的飛魚給全部斬成了碎片。
緣一零式,斬碎飛魚之後,飛快衝向玉壺。
玉壺立馬變出一個浪花紋的壺。
“血鬼術血獄缽!”
玉壺照著緣一零式衝過來的方向潑出水。
水流出了壺之後就變成了水缽,困住了緣一零式。
緣一零式使勁的揮舞著六把太刀。
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水牢。
遠處的鼬助看到這一幕卻也不奇怪,要是一個傀儡就能解決上弦之五,那這些鬼也未免太好處理了。
“沒想到你還會水牢術?”
“什麼是水牢術?”宇髓地元疑惑的問道。
“水牢術啊,這是我們村裡一個叫再不斬的故人所擅長的忍術,目標就是把人困在水牢裡面,讓敵人缺氧窒息而死。”
鼬助說著拔出背後的短刀,瞳孔中天照之炎閃動,直接短刀的前段給附了一個火焰魔法。
“地元拿著這把刀,去把那個所謂的藝術家給砍了!”
宇髓地元面露喜色。
接過刀就施展了忍者的暗殺術,朝著玉壺悄無聲息的接近著。
玉壺看著在水缽裡面的緣一零式停住了,似乎是在思考。
而宇髓地元則慢慢的在接近他,可他就是一副全然不知的表情。
突然!
玉壺無數的手拳掌一拍。
把接近的宇髓地元嚇的一動不敢動,還以為對方發現了他。
可是仔細一想,又不應該,他現在一點殺氣都沒有,一點聲音也沒有,就像和周圍的一塊石頭一樣。
“他的手腳太完美了,需要做一些改變。”
玉壺說著就從壺裡放出了幾條巨大的金魚,金魚出來以後壺好像張在了金魚的背上,顯得詭異極了。
金魚靠近水缽,直接把緣一零式的手腳都給拆了下來。
“這才完美!簡直就是藝術!”
這時宇髓地元終於到達了攻擊範圍。
他一個瞬身出現在玉壺的背後,一刀揮出。
然而當刀刃就要割到玉壺的脖子之時,宇髓地元那散發出來的殺氣,還是在於瞬間讓玉壺給察覺了。
玉壺趕緊變出粗壯的手臂抵擋。
刀刃上的天照之火立馬附著在玉壺的手臂身上,無法熄滅。
“啊!這是什麼?”
玉壺也來不及檢視到底是誰砍的這一刀。
他只感覺到身上的黑色火焰難以對付。
立馬鑽進了壺中。
“三、二、一!”鼬助慢慢走出來清晰的倒數著。
數到一的時候,玉壺果然從壺裡出來了。
他看到鼬助這張臉,立刻回憶起了什麼。
“你是?你才是無慘大人說的要殺掉的那個人類!”
鼬助想笑,“你還是先保全自身吧。”
玉壺嘗試了幾次後,最終還是捨棄了手臂。
鼬助見玉壺躲過了這個刺殺,便開始用第二招。
“喂!那個上弦之五,你這個壺看上去不怎麼樣啊,兩邊都不太對稱,一點美感都沒有。”
“而且做工也相當粗糙。”
這幾個字在玉壺腦海中揮之不去。
看著發愣的玉壺,鼬助知道已經穩了,他示意宇髓地元趕緊拿著天照之炎的短刀去了解他。
沒辦法,對於藝術家來說,否認他的藝術永遠都是讓他破防的好辦法!
就像當初穢土轉生的蠍,這樣違背了藝術家理念的方式,他竟然不願再世間多停留一刻。
是的,就是這樣的發狂愣神的一刻。
宇髓地元已經揮刀斬出。
漆黑的天照之炎瞬間燒滿了玉壺的全身。
玉壺驚訝之下,變成了完全體。
但他們完全體的堅實肌肉和像鑽石一樣的魚鱗卻並沒有幫他擋住天照的黑炎。
幾分鐘之後黑炎完全把玉壺燒成了灰燼。
宇髓地元全程看著痛苦扭曲的玉壺接受黑炎的審判。
他開心極了。
他覺得那些慘死的宇髓家忍者,似乎在對他報以肯定。
他們朝著宇髓地元微笑,揮手致意。
然後紛紛離開。
“不要走!你們不要走!”
這時候,哪裡還有那個冷酷的宇髓家少主?
有的只是一個失去了家人、朋友的可憐蟲罷了。
鼬助輕輕拍了拍宇髓地元的肩膀。
他沒有說什麼,對於他來說,治癒從來都不是自已的強項。
他能做的也只是幫助與陪伴而已。
但這或許對於了個強悍的忍者來說,這樣的陪伴才是最重要的。
過了片刻,宇髓地元輕輕拭去了眼淚。
充滿陽光的對鼬助說:“大人,走吧,我們還有事情要辦!”
鼬助此刻覺得宇髓地元似乎不一樣了,他好像已經開始慢慢開啟自已的心扉。
因為此刻給他的感覺,他就像音柱一樣,有著那麼一絲陽光的溫暖。
“地元,半天狗那邊怎麼個情況?”
“大人。半天狗目前處於忍鼠的視野中,他已經開始和霞柱無一郎交上手,炭治郎他們三人已經過去了。”
“好,我們也過去,長夜漫漫,好好陪這個上弦之四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