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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楚x蘇儀

(Ferrero老婆想看我就寫了,不喜歡的自行避雷,別罵我!)

·

‘轟隆——’

天光晦暗,一片灰朦,雷聲轟炸後,大雨傾盆而至。

蘇儀的老母親已經在她的出租屋待上一個月了,跟魔怔似的,每天都去相親角幫她物色相親物件。

蘇儀此刻已經厭男了。

“儀儀過來看,媽媽又找了幾個,長得很帥,保準符合你的口味。”

蘇儀無精打采地接過媽媽手裡的照片。

醜、很醜、非常醜、醜爆炸了。

她把照片還給媽媽,說:“姐看不上。”

媽媽嘖了一下,怪道:“都二十六了就別挑了,遇到條件好的你就處處試試唄!我給你介紹的看不上,那你給我帶回來一個啊,你們公司那麼多帥哥也沒見你勾搭上。”

“媽!要我說多少遍,我們公司男的大部分都是彎的。”

“那不是還有小部分直的嗎?”

“都處成兄弟了。”

“……”

蘇母一個字都不聽,接著幫女兒挑。

蘇儀一臉煩躁,再待下去少不了一頓爭吵。

她拎起垃圾桶裡的垃圾,換了鞋,準備出門。

“你去哪啊,下這麼大雨。”

“扔垃圾。”

蘇儀開啟門,門外的人讓她怔了怔。

札楚溼漉漉地抱膝蹲在門側,頭髮上的水滴順著臉頰滑落,狼狽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蘇儀唇齒微張,眼睛看向札楚身旁的行李箱。

“小蘇。”

聽見動靜,札楚抬起眼,弱弱地叫了一聲。

蘇儀開口嘲諷,“哦喲,這不是札大小姐嗎?怎麼蹲到我家門口啊。”

札楚扶著牆起身,雨水淋透了衣服,顯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怪不得要蹲著。

蘇儀突然有點口渴,欲蓋彌彰地斂眼。

“我被趕出家門了。”札楚輕聲道,“暫時不知道去哪。”

“不知道去哪就蹲我家門口啊,我不過是札小姐‘僱傭’的演員,沒義務收留你吧?”

“我來不是讓你收留我的。”札楚說,“是來給你道歉的。”

蘇儀隨手把手裡拎著的垃圾扔到樓道里的垃圾桶裡,她拍拍手,好整以暇地看著札楚,“好,道吧,我勉為其難地聽聽。”

札楚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全身都溼透了,盒子卻沒有被淋溼的跡象,“我的卡被凍結了,出來也沒帶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有這個可以補償你了。”

“這個項鍊,是……之前和你逛商場時,櫥窗裡那一款。”

“見你多看了兩眼,我就偷偷買了。”

她說著,開啟了盒子。

裡面那隻蝴蝶立體逼真,如同破碎的星光,熠熠生輝。

蘇儀眯眼,好像有點印象。

六位數。

“對不起,沒跟你商量就讓你站在那裡被人圍觀,對不起,我所說出口的每一句傷你的話,對不起,讓你承受我的不懂事。”札楚越說聲音越小,“你能原諒我嗎?”

“……”

蘇儀看著那隻蝴蝶,眼裡倒映著湖藍,“還有一條,你沒道歉。”

札楚:“什麼?”

“強吻我,不道歉嗎。”

札楚靜默了半天,說:“我道的是我後悔做的事。親你,我不後悔,這個不道。”

蘇儀冷哼:“那我不原諒你。”

札楚的表情微微有些受傷,停頓了半天,說:“我自知辦事欠妥,家人都不願搭理我,何況是你,我確實沒有臉要求你的原諒。”

她把盒子關上,塞進蘇儀手裡,“只是我要走了,想再見見你。”

“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哪怕在心裡給我留一點點位置。”

札楚拉著行李箱轉身,腳上不是幾百萬一雙的高跟鞋,走路很輕,沒有幾米遠就能聽到的哐哐聲。

蘇儀凝視她的背影,喊道:“你就穿成這樣走啊!就不怕被流氓盯上。”

她拽住札楚的手腕,扭門進屋。

客廳一片黑暗,媽媽已經回房間睡了。

蘇儀連箱子帶人,一起推到了她的房間。

她從櫃子裡拿出新的睡袍,扔到札楚身上,“我就收留你一晚,明天雨停了,你就走。”

“…….”

什麼東西從札楚的眼睛掉落,蘇儀分不清那是雨水還是淚水。

“謝謝。”

“洗澡去吧。”

札楚進了浴室,再出來時,蘇儀換了條睡裙,安靜地躺在床上,背對著她,看不出來有沒有睡著。

她擦著溼漉漉地頭髮,躺在了蘇儀身旁。

房間有點安靜,不知道是誰的心跳聲咚咚作響。

札楚眼神晦暗,指尖從蘇儀的小腿劃到大腿,然後勾住了蘇儀的內衣帶子,“睡著了嗎?”

蘇儀呼吸一窒,睜開了眼,“沒有。”

“我們小蘇。”札楚問,“跟人上過床嗎。”

“……”

蘇儀睫毛顫動,翻了個身,她把雙手摁在札楚耳側,主動碰上了札楚的唇。

窗簾被風吹過。

札楚嘴角往上輕輕一揚,由著蘇儀生澀地舔了一會,張唇,伸出了舌尖。

很快,札楚佔領了主導地位,把蘇儀往身下壓。

蘇儀整張臉都紅透了,她吞吞口水,虛心求教:“怎麼做?”

札楚:“想麼?”

蘇儀羞到不敢看札楚的眼睛,從嗓子眼裡發出一聲:“想。”

札楚嗯了一聲,起身把門反鎖。

“磨。”

“舔。”

“捏。”

“揉。”

落鎖後,她一步步朝蘇儀靠近,一條腿跪在床邊,捏住了蘇儀的下巴,笑道:“我們小蘇喜歡哪個?”

“……”

蘇儀睡裙上的兩條帶子垂落在肩膀,露出一片粉白。

知識盲區了啊!!

她眨眨眼睛,說:“都想試試。”

“好。”札楚颳了刮蘇儀的鼻尖,纖長的手指讓蘇儀頭皮發麻。

札楚拿起床頭的工具包,一點點把自已的美甲拆了。

指尖變得光禿禿,她張開手看了幾秒,說:“有點長,有指甲刀嗎。”

“……”

蘇儀從抽屜裡拿出一把,看著札楚把指甲一點點剪掉。

‘咔噠、咔噠。’

伴隨著雨聲。

***

兩人氣喘吁吁,身上全是薄汗。

蘇儀微微抽搐,嘴角的口水順著脖間往下流。

札楚拿出那條項鍊,戴在了蘇儀光潔的脖頸上。

天亮,窗簾後是一片金燦的陽光。

雨停了。

蘇儀睡得正熟,札楚已經洗漱完畢,扒著蘇儀的頭髮在她額頭印上一吻。

“小蘇,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