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暢快地穿梭在多倫多大學的校園裡,3月的加拿大,雖已經過了暴風雪肆虐的時間,但清冷的寒意依舊稀釋著每一片即將萌芽的新綠,太陽的暖意也是稀薄和鬆垮的。
“好久不見。”來點名的班主任扶起鼻樑上的眼鏡,仔細打量著這位稀客,“你這學期的出勤率都沒有,我還以為你自行去校務處申請了退學。”
“沒有,就是這學期家裡有些事情,所以一直才沒來。”時念文解釋道,畢竟冥冥之中總有一雙眼睛會監視著她。
“哦,快去找位置坐下上課吧。”
這學期班裡多了很多新面孔,應該有不少插班生吧。
坐她旁邊的男生從她跨入教室開始,就一直偷偷打量著她。
“嗨,你是新來的嗎?我之前都沒見過你。”男生主動和她打招呼,“你長得真漂亮,叫什麼名字?我們可以認識嗎?”
“算是吧。”對於他一連串的把妹靈魂發問,她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致,只是出於禮貌的敷衍他。
“下課一起吃飯嗎?”男生伸出手,“我叫傑克,你呢?”
“呃,我叫時念文。”她正想和他握手,卻猛地透過教室的玻璃窗,瞧見了站在樓道里,正陰沉沉地盯著她的謝昇!
她大驚失色,感覺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再一揉眼,卻又不見他的人影。
想與她握手的男生髮覺了她的異常,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是搖搖頭。
一定是自已的幻覺!
這段時間受到謝昇太多的影響,搞得自已都出了幻覺。
一定要儘快擺脫她,再這樣下去她都快要精神分裂了。
一下課,她就急急忙忙衝出教室,顧不得傑克的邀請,因為已經臨近5點了。
她一口氣跑回了謝昇的別墅,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僅差2秒。
無錯書吧“你很準時嘛。”他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看著此刻在小花園裡氣喘吁吁的她,臉上的深沉裡摻雜著玩味。
“不是你說的5點嘛。”她一進門就給自已倒下一大杯水,一口氣灌下。
“你什麼時候那麼聽話了?”他勾起她的下巴,替她擦去了一臉的汗水。
她有些嫌惡地拍開他的手。
“和那個傑克聊得很開心嘛。”他的下一句裡夾雜著戲謔,還有細微到自已都未曾察覺的酸澀。
在聽到他這句話後,時念文手裡的杯子都差點掉在了地上,原來那不是幻覺,這個變態真的來到她的學校裡窺視她了。
“怎麼,嚇到你了?”他順勢接過了她手裡的杯子,放回了桌上,“那真是抱歉,我只是很好奇,你心心念唸的大學有多好。”
“沒多好,至少不用看到你。”她也不知道自已哪來的勇氣竟然將話說了出來。
“是嗎?”他眯起的雙眼裡盛滿了危險的氣息,“不想看到我嗎?”
“是。”
“可我記得你那一日,一直在喚我的名字,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回憶?”他將她逼到桌邊,摟住了她的後腰,避免她撞到桌子,“你是怎麼喊的,謝昇,謝昇……”
他的話很快就將她拉回那日她受辱的回憶裡,她痛哭流涕向他求饒的場景一幕幕排山倒海地向她襲來。
她一手捂住嘴,一手護住自已的胸前,一言不發。
“看來是想起來了?”他卻沒有打算饒過她的意思。
“你要做什麼?”她直覺他又有要發瘋的趨勢。
“做什麼?你說呢。”他順手解開了她衣服上的紐扣,她只是一晃神,衣服已經被他褪去了。
“謝昇,別,你別這樣。”她的話音裡是濃濃的哭腔,後悔自已又嘴賤沒忍住情緒激怒了他。
“剛才不是很勇敢的嘛,不想看到我?”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不想看到我,那是想看到誰?那個傑克?時念文,你真厲害啊,骨子裡真是風騷,前不久還為你那個不管你死活的初戀男友愛的死去活來,怎麼轉眼間就移情別戀了,又愛上了個金髮鬼子?哦,是金髮鬼子更厲害,更能滿足你吧。”
他將手探進她的衣服裡,在她的胸前稍作停留:“是這?”
看她沒有反應,更是肆無忌憚地又遊移至下:“還是這?”
強烈的羞恥感一浪接一浪地向她湧來,她轉過頭,避免直視他灼熱的眼神,想要極力維持她最後一絲的體面。
“怎麼不說話?”面對她的沉默,反而更是將他的妒火越點越烈,“我看你剛才和他有說有笑的,不是挺開心的?怎麼對我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我沒有。”
“沒有?”他不依不饒,“怎麼沒有,在我面前裝什麼冰清玉潔,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風情萬種的媚相,你怎麼那麼下賤?”
她的心理防線在此刻徹底崩潰,眼淚無聲地從眼裡一顆一顆掉落。
“你以為在我面前,掉兩滴淚,我就會放過你?”他冷笑,無情的話隨手拈來,“別做夢了,給我脫。”
看她沒反應,他又加重語氣,重複了一遍:“我讓你脫,自已脫!”
他以為她還會求饒,沒想到對上他的竟是她眼裡的倔強,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掰開她的唇,狠狠咬出血,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不聽話的下場:“你脫還是我脫?”
見她忍著淚又是一動不動,他終於大手一揮,褪去了她的衣服,在他的瘋狂進攻下,她的精神和眼淚終於守不住最後的防線了。
一番巫山雲雨之後,謝昇逐漸恢復了清醒,這已經是第二次他莫名在她面前失去理智了,這不是他的本意,他自已都弄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冷靜的他,居然屢屢在她面前失控。
“謝昇,你殺了我吧。”她一動不動,目光停滯在天花板上。
“偏不。”他一個翻身,握住了她的下巴,“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就是要看你受盡苦楚的樣子,就是要你在我面前卑躬屈膝。”
他發誓這不是他的心裡話,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不由自主地從嘴裡說出來。
連他自已都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了,他到底是想看她哭,還是……
眼淚悄無聲息地又從她的眼角溢位,他剛想替她擦拭,卻因為她的轉身而吃了閉門羹。
“恨我?”這是他第二次問她吧。
“是,恨不得你死在我面前。”
“那你慢慢等吧。”他一躍而起,“至少現在不可能。”
以後會嗎?他在心裡自問。
那就等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