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去看下,”方旬點頭答應,突然又問道,“你們段醫生……有男朋友沒有?”
“額……好像沒聽說過哎。”護士沒想到方旬會直接向她打聽段若瀾的個人情況,不過也沒太過錯愕,畢竟,喜歡段若瀾打聽段若瀾的人,大有人在,她們早已習以為常……
“追求段大夫的,都能坐滿一個手術室了,但無一例外的都被拒絕了……”
“怎麼,小帥哥,你也喜歡我們段醫生吶?那你可能要準備好承受打擊了,就算你長得帥,也……”護士搖了搖頭,點到為止。
護士看了看跟在方旬身邊的蘇瑤,不確定二人的關係,也沒有多說,三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往病房走去。
“沒有,沒有,好奇而已。”方旬含糊地說道,挽著方旬胳膊的蘇瑤聽到後,撇了撇嘴,沒說什麼。
不一會兒,三人便來到了病房。
“恩公!請受小女子一抱!”宋景恬看到方旬後,張著胳膊做擁抱狀,開心地調皮道。
“方旬哥,謝謝你!”姐姐宋景瑜也微笑道。
嗨,方旬直接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客氣。
“我和妹妹還擔心會再次碰到壞人,幸虧遇見你……真的太感謝你了。”
“你們……”方旬坐在床沿,正經問道,“在ktv那是什麼情況?”
“那兩個男生,是我們的朋友,那個微胖些留著背頭的叫劉浩天,今天是他的生日,另外一個男生叫王晨,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做!”宋景恬氣憤道。
“呸(•́へ•́╬),什麼屁朋友,是他們的父親們和我們爸爸有生意往來,礙於情面我們才來的,那兩個傢伙每次看我們的眼神,都很噁心,叫人作嘔。”姐姐補充道,小臉滿是憤怒。
“而且劉浩天還說,叫了好多朋友來參加他的生日派對,我們不來會掃他的興,誰想到我倆到了才發現,就我們四個。”
“妹妹,你還是太善良,我就說了今天不要來,看他倆那眼神,就沒安好心。”
“對啊,我們對他倆又不感冒,一塊在ktv又尷尬,所以我們本身來了就要走的……但他們不讓,說走就是不給他們面子,要走也行,必須一人罰一杯啤酒……”
“你們這是被kfc了啊……”方旬補刀。
“啤酒我們也嘗過的,不就一杯嘛,又喝不醉,誰會想到,他提前在酒瓶子裡面,下了藥,我們喝完就感覺不對勁,藉故上廁所才跑出來……”
“姐,你還說我太善良,如果你也第一時間拒絕,拉著我就走,就沒後續什麼事了……”
“哎……還是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壞,剛一畢業,就敢幹這些違法強姦的事情!”
姐妹你一言我一語,方旬算是聽明白了。
還真就是這麼個事。
不過轉念一想,倒也能夠理解二人了,換做別人,也都會中套。
都是認識的人,其中一人又是過生日,來都來了,很難駁對方面子,喝一杯啤酒本來也沒什麼,只不過,那兩個人心實在太壞,竟敢對沒有多少防備心的熟人下手……
“哼,回去我就告訴爸爸!”妹妹的香軟身體一邊在方旬的身上蹭,一邊奶兇奶凶地說道。
“他們這是犯罪,還要告訴警察叔叔的!”姐姐補充道。
對,姐姐宋景瑜說著就掏出手機去一邊打電話,要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家人說一下,起身的時候,她又瞥了眼方旬的按鍵機,心有意動。
宋瑤看著抱在方旬身上的宋景恬,眼神迷離,香軟身體的兩團在方旬的身上蹭來蹭去,不禁猶豫地說道。“額……姐妹你……”
宋景恬好像這才意識到了什麼,嘿嘿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我感覺身體內還有毒素,還是難受,我再找方旬哥哥緩解緩解……”
“……”
方旬低頭俯瞰,首先看到大大的兩團正在被擠壓著……透過嘞陰背心與短裙的空隙,能夠深入地看到下面的風景,內心直呼一聲罪過罪過……
幸虧這是醫院,這裡有這麼多人,否則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蘇瑤也好,陳若涵也好,姐妹花也好,在炎熱的夏天裡,實在是太性感火辣,剛重生的方旬,還真有些招架不住她們的輪番伺候……
前世卻是鮮有慾火焚身的這種感覺,那是因為前世這些女生沒有靠著自已這麼近過,也沒有對自已展現過如此女人如此嫵媚妖嬈誘惑的一面……這幾個大美人就差要把自已融化在他的身體上了……
等宋景瑜打完電話,方旬便起身說道,“那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啦,你們好好休息,以後更要注意些,別人開了瓶蓋的酒水,不要輕易喝。”
“啊,這就要分別了嗎。”妹妹宋景恬還有些戀戀不捨,她有些習慣趴在方旬身上亂蹭的那種心癢癢又很舒服的感覺了……
“方旬哥,我們剛醒過來的時候,給你準備了個小禮物,一會兒就送過來了,你彆著急走哈。”宋景瑜笑道。
“誒呀,不用這麼客氣。”方旬直接擺手,他上輩子,幾乎就沒收到過女生的禮物……還不習慣女生的這些小禮節。
女生注重小浪漫,女生之間,互送禮物再正常不過,生日、節日、表達感謝時候,都會互送各種精美的小禮品。
這次算上讓方旬也感受了一回被女生送禮物的待遇。
“哥哥,你就收下嘛,否則我們會過意不去的。”宋景恬嬌滴滴地說道。
“額……好吧。”方旬見不好拒絕,便只得點頭答應。
在這個時候,穿著修身白大褂,曼妙修長又凹凸有致的身材輕輕擺動,卻有著高冷禁慾臉型的段若瀾走了進來。
她看了下姐妹花的輸液情況,又問詢了兩人此時的狀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大問題了,輸完點滴,就沒事啦。”
然後她似乎又是想到了什麼,看向一邊的方旬,擠出一絲愧疚的微笑:“不好意思,我誤會你了,我給你道歉。”
“你看,是自已冤枉好人了吧,我方旬怎麼可能幹得出這種事,給你解釋你還打斷我。”方旬雙手撐著病號床,悠哉悠哉打量著段若瀾,說道。
段若瀾也自感理虧,她在這對姐妹花剛剛清醒的時候,便來到她們的床前,問詢她們的情況,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本身不是醫生的職責範圍,她只需要看病就好了,但內心的小正義感還是驅使她去關心這對姐妹花,是否被人欺負了,欺負她們的人,是不是門外站著的那個方旬。
如果是的話,她立馬就會拿出手機報警,她最看不慣這些用下三濫手段哄騙女生的渣男壞人。
發生在閨蜜身上的悲慘遭遇,轉化成強烈的回憶一直刺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