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水生動物,自然有一股子的腥氣。再加上這條蚺蛇走的是吞噬血肉壯大已身的路子,體內自生一口濁氣。所以這顆妖丹也被刻上了腥臭味道”
張松嶽撿起地上的妖丹,手指在上面比劃了幾下,在妖丹上略微施加了一道封印。隨後便將其放入了一道木匣子中。
檢查了現場一圈後,發現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其他不尋常的地方後,眾人便返回車內驅車離開了。但在他們離開後,岸邊沼澤地帶的高大蘆葦叢卻突然搖晃了起來,一條僅僅有手臂大小的蛇爬了出來。
”這群該死的人類,居然拿走了我的妖丹。剛才那究竟是些什麼玩意兒?為何能夠輕易擊破我堅固無比的靈力壁障?,明明之前也被火器攻擊過,當時沒有這種威力啊。真是大意了!“
原來蚺蛇在遭到火炮齊射時,發現自已完全無法抵抗這種特殊材質的炮彈後,便當機立斷決定斷尾求生。將自已從原本的身軀中脫離出了一小部分妖力,凝聚成一條小蛇蹲入了深層的泥土中苟活了下來。
“我還奇怪,為什麼沒有發現你離體後魂魄。殘軀裡沒有,妖丹裡也不存在。原來是沒有完全死透啊。“
“原來妖怪們還有這種逃命手段啊,開了眼了。不過代價是要散去自已所修行的大部分妖力,連妖丹都無法帶走,這也算是有得必有失吧”
隨著聲音響起,蚺蛇發現一道陰影籠罩了自已,但是還不待它反應過來,就被重重的踩在了鞋底下面。
“唉,別掙扎了,你都變成這樣了,還想和我比力氣啊”
循著聲音向上看去,不出所料,正是是剛剛驅車離開的羅剛一行人。原來,他們當時並沒有真正的離開,而是故意開車發出聲音,迷惑蚺蛇,讓它以為他們離開了。
但是實際上他們在駛出一段距離之後,就停了下來。將汽車放在一旁,然後匿息屏氣悄悄的折返了回來。
在羅剛呼喚的炮火射擊結束後,重回現場的時候。張松嶽就在尋找著蚺蛇離體的靈魂所在,然而,縱使是取出蚺蛇的妖丹後,依然沒有發現它靈魂的殘留氣息。
種種證據之下,張松嶽知道這起事件還沒有塵埃落定,蚺蛇的靈魂一定還躲藏在河域附近苟活了下來。
於是張松嶽便操縱神識,將他的猜測悄悄的告訴其他人,這才有了剛剛的情況發生。蚺蛇在羅剛腳底下不斷扭動著身軀,試圖掙扎出來,還不斷辱罵著羅剛等人。
但可惜的是因為他們之間的語言並不相同,剛剛的神識交流的聯絡也被切斷了。所以在羅剛他們的眼中,就只是這條蚺蛇化作的小蛇在不斷的嘶嘶叫著。
“再見咯,下輩子爭取做個好妖怪。”,羅剛將澎湃的血氣匯聚在腳上,狂暴剛強的血氣碾磨著蚺蛇的靈魂將其徹底碾碎,使其真正意義上的魂飛魄散。
真正解決完蚺蛇後,羅剛一行人再次上車,這才駛離了這片區域。 在車上,張松嶽拿出木匣子中蚺蛇的妖丹,念頭一動神識注入了其中。
他能感覺到這顆妖丹蘊含著特殊的能力,但同時也散發著一絲詭異的氣息。 “不愧是臨近走蛟的時候,這顆妖丹並不是蘊含靈力這麼簡單”張松嶽說道。
他舉起手中的妖丹,周身靈氣震盪,抽取著周圍的靈氣注入其中。同時以手指為筆,在上刻畫著複雜的玄妙符籙。
“風起!”,妖丹在張松嶽的祭煉下懸浮於空中,隨著他的一聲大喝。只見車廂外頓時狂風大作,道路兩旁的樹木被吹得彎折。
“雨來!”,轟隆隆——。一道炸雷在空中炸響,閃電閃爍這刺眼的光穿梭狂風之中。頓時大雨紛飛,碩大的雨點紛紛落地。
雨滴噠噠噠的擊打在車玻璃上,短短几個呼吸間,車前方的玻璃就被雨水化作的簾子遮蔽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刺耳尖銳的剎車聲響起,羅剛連忙把車停到路邊的安全位置。”張道長,你這是練成了,什麼呼風喚雨信手拈來啊。“
張松嶽聽罷微微一笑,收起了法力。風雨驟停,天空中的烏雲迅速散去。
“這可不是我的能力。” 張松嶽解釋道,“這顆妖丹蘊含著呼風喚雨的力量,我剛剛只是初步激發了它的威能。因為是蚺蛇的天賦能力,所以在妖丹上傳承了下來”
“這可是好東西啊,面對敵人我們隨時能製造出對我們有利的氣候!。” 羅剛一邊按下雨刮器剮蹭著前擋風玻璃上的水霧,一邊發出驚歎。
“這種能憑藉擁有者的意願,隨意更改氣候的物品。還是在卜毅的手中能發揮出更大的效果,”,張松嶽將妖丹再次放回剛剛的木匣子中,遞給了團隊內的陣法修士趙卜毅後說道:“卜毅,妖丹上的瘴氣和蚺蛇的一些靈力殘留都被我抹去了,你回去後找個閒暇時間用法力祭煉一下,就能靠著神識去使出這操縱天氣的能力。”
“多謝張道長, 我一定悉心熟悉這東西,為我們的團隊更好的出力”,趙卜毅興奮的雙手接過木匣子,作為陣法修士的他最清楚這東西的含金量。
能夠隨意更改天氣,相當於將主動權一直握在了自已的手裡,不需要守株待兔而是能夠主動出擊根據自已的意願去佈置陣法。
這意味著他們將不再因受困於天時地利而坐以待斃,反而能夠主動出擊,依據自身的意圖靈活的施展布置陣法。
若敵方擅長火系法術,則可召喚狂風暴雨來剋制他;倘若對方善於水法,則能驅散陰霾密佈的溼潤雲層,招來炎炎烈日減少空氣中的水分,從而有效削減敵人的法術威力
“不對啊,張道長,這呼風喚雨確實不凡,但是我們這麼長時間裡遇到的敵人,好像它們在世間作亂時總會伴有異常的氣候。好像這能力也不是非常特殊啊”。待遮擋視線的玻璃上的水霧擦乾後,羅剛一邊點火踩油門驅車上路,一邊向張松嶽發出了自已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