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江酒店內,宋昭輝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朝著泯和眠那邊走去。
“請問這兩位小姐叫什麼名字?我叫宋昭輝,我爹是天南拍賣會的。”
由於不知道她們的身份,所以宋昭輝不能明面上的搶。
“啊,”泯明顯一愣,沒想到有人會和自已打招呼。
“我叫……泯,這位是眠。”
“原來是泯眠兩位小姐,不知可否賞臉面,一起吃早飯。”
泯害怕的靠在源清身邊,眠也緊緊握著他的左手。宋昭輝的目光實在是太明顯了,一點遮掩的痕跡都沒有。
泯和眠也不明白,為什麼這位大哥哥目地和那些大叔一樣,而自已好像又有危險了,好像還比自已強。
感受著懷中微微顫抖的身軀,源清終於知道眼前的人為什麼這麼熟悉了,原來他爹是天南拍賣會的,自已以前還見過呢。
“喂,我的人也是你妄想得到的,你是不是想死?”源清看向宋昭輝的目光就像看一個死人。
“你小子我早看你不爽了,帶個面具裝什麼好人,”宋昭輝見有人壞自已的好計劃,揮揮手趙勇和Mickey來到自已身邊。
宋昭輝想了想自已老爹可是五階,在場的眾人最高也就七階,肯定會懼怕自已老爹的。
“趙勇、Mickey去幫我把他給暴打一頓。”
“不去,反正你又沒生命危險,啊~”Mickey打了個哈欠,慵懶道。
趙勇待在原地,他也不想去。
“你們真是要反了天,等我回去一定要跟我父親告狀,”宋昭輝頓時氣急敗壞。
“你父親不就天南拍賣會的嘛,你靠著自已老爹有什麼豪橫的,你知道我是誰嘛就在這叫,”源清摘掉面具。
“等等你是……協和醫院的主任,”在見到源清的真容,宋昭輝倒在地上並流出了黃色液體。
“把你們老大給抬走,有多遠滾多遠,”源清揮揮手,像驅趕一條狗。
“好的。”
趙勇扶起宋昭輝跑出了麗江酒店,慶幸著自已剛才沒有動手,Mickey跟在後面。
“謝謝,”泯和眠見到壞人走後才停止生理上的害怕。
“沒事,我是你大哥嘛,應該的,”源清摸了摸泯的腦袋,他決定要保護好這女孩,等今天早上回到天元市,把她們介紹給院長。
此時李瘋走了進來,他看著地下黃色液體和宋昭輝狼狽的身影,知道他碰到硬茬,而且還被教育了一頓。
“怎麼又回來了,”吳三炮見李瘋回來,明知故問的走了過來,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都忘了現在天還黑著呢。怎麼,你不走在這睡覺嗎?”
“能睡就睡唄,現在兩三點估計也沒有酒店,等明天早上我開車送你。”
“謝謝了。”
“這有什麼的,以後有時間一起來魔都小隊找我玩。”
“一定會的,”李瘋回應道。
剛剛在夢境裡兩人的關係已經融洽了不少,至少沒有剛相處的那麼僵。
“行了,現在有點困我先去睡覺了,”吳三炮伸了個懶腰走到二隊自已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困嗎?”李瘋對著葉溪泉道。
“還好,”葉溪泉語氣依舊冰冷。
“還是睡一睡吧,至少明天不會那麼困,”來到2號桌前,李瘋雙手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在場的眾人要麼跟李瘋一樣睡覺,要麼回車上睡覺或者回家。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麗江酒店即將關閉,請你們下半年再來,”兔頭女子的聲音響徹在眾人耳邊。
李瘋揉著眼睛醒了過來,在場的眾人也都一樣跟著醒了過來。
“真是一場奇妙的旅行啊,”李瘋用手揉著左眼,似乎還沒睡醒。
“這位李瘋小友,不知你那鑰匙出不出,我可以出100萬,”就在這時,白喬走了過來問道。
昨天晚上的時候她就想過來問問,不過因為人太多再加上他似乎有些勞累,便沒有過來打擾。
剛才見他醒來要走時,才連忙起身走了過來,不過她沒有抱太多希望,畢竟這鑰匙可以關鍵時候保命,一些實力比較低下的人應該不會出。
“多少?”
大清早聽到這麼巨大的數額,李瘋都懷疑自已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對,就100萬,實在不行我可以再加,這就當交個朋友,”白喬已經做好被拒絕的反應。
“100萬可以呀,是微信還是支付寶?”李瘋從口袋裡拿出鑰匙遞給白喬。
同時他的心裡有些懊悔,為什麼要這麼早把鑰匙交給源主任,現在直接虧損50萬。
“其實你拒絕也……啊,”反應過來的白喬連忙從身上拿出一張銀行卡,她接過李瘋遞過來的鑰匙。
“密碼是八個八,隨時都可以去取。”
“既然交易完那我就先走了,拜拜,”白喬說完就離開了。
“好,謝謝啦,”李瘋禮貌的揮揮手告別。
“我們也該回去了,吳三炮。”
“走吧,嗯~”吳三炮起身伸了個懶腰。
隨後幾人坐上吳三炮的車回去了,路途中李瘋感到沒睡醒,用眼睛眯了一會。
兩個小時後,喬治把倆人送到了偵探事務所,自已也坐上車準備回魔都。
可是雙手放在方向盤上,整個人不知所措,似乎忘了回去的路。
“我來開吧,”邢天宇走下車和喬治換了個位置。
可正當邢天宇打算啟動油門時,一位婦女和一位老人走了過來,婦女懷中抱著孩子。
咚咚咚。
婦女似乎看到了什麼東西,整個人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敲著吳三炮那邊的車窗。
邢天宇把車窗降了下來,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麼。
“三炮,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媽媽啊,”老人眼裡閃爍的淚花,嚷嚷開口道。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我也不叫三炮,”喬治疑惑的打量起兩人,自已腦海中根本沒有印象。
“你個負心漢,拋棄我們母子倆,現在連你媽媽都不認了,”婦女哭了起來,伸出手朝著吳三炮臉揮去。
“有病吧,”喬治抓住伸過來的手,用力一推婦女,連帶著孩子倒了下來。
“邢天宇開車走,這種人一看就是碰瓷的,今天遇到算我們倒黴。”
喬治不知為何心有股刺痛感,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淚,但他就是想不起來。
“你是吳三炮我的兒啊,你怎麼就不認我了呢,我是你孃親啊,你是我的親生骨肉,”老人一臉邋遢蓬頭露面,眼睛像是乾枯的河流,流不出淚珠來。
“我再說一遍我叫喬治,不認識那吳三炮,”喬治想了許久,自已根本不認識吳三炮這人,只是覺得他有些熟悉,或許之前使用過自已的基因種扮演過他。
邢天宇看到這一幕,不自覺有些感嘆道:“他最終還是忘記了自已的親人,自已最親近的人,甚至連我也有些忘了,開始叫我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