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不能說清楚?”我很認真的對著陳鑫澈的背影道。
陳鑫澈似乎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轉身,面色沉沉的對著我道:“好說清楚,那我讓你現在陪我三十分鐘你願意嗎?”
我有些愕然的看著陳鑫澈十分不解:“可剛才不是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嗎?”
“你看,果然如此吧。”陳鑫澈面色更沉了。
見我語塞,又嘲諷的勾起嘴角:“我說的是現在,不是剛才。”
我愣然的看著陳鑫澈,顯然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可害怕他不理我,如果風聲傳入曹澤耳中,都不敢想曹澤那坨屎,會變得多麼耀武揚威。
我低下頭,聲音淡淡輕輕的道:“好。”
“你說什麼?”陳鑫澈眼瞳睜大,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是讓我現在陪你嗎?我同意了。”我很認真的答。
話落,我直接坐回了了椅子上,陳鑫澈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最終,陳鑫澈也選擇坐了下來。
就在看臺上坐了三十分鐘,期間偶爾說上兩句,就相互無言。
在準備下晚自習後,才從看臺上離開。
一個安保人員拿著個手電筒四處巡邏著。
當看到我們從看臺下的樓梯上下來,有些詫異的問:“同學這麼晚了,在這裡做什麼?”
說著安保叔叔把手電筒舉高剛好照到我的臉,我眼睛被照得有些晃不開,半眯著眼向後退一步。
又掃了一遍旁邊的陳鑫澈,似乎瞭然一樣,大叫一聲:“你們兩個不會在這裡談戀愛吧?”
安保叔叔有些驚愕的看著我們倆。
不知道是不是他剛才以為是兩個女同學,結果看到一男一女,他就以為我們早戀了。
陳鑫澈反應過來後,拉著我的手對著我叫了聲:“快跑。”
我就跟在他身後飛奔著,心撲騰撲騰的跳著面上也紅紅的。
我都快分不清是喜歡還是因為跑得太急。
安保大叔,在後面大叫著:“同學你們哪個班的?早戀是不可取的,再有下次我直接告訴校領導。”
陳鑫澈一直拉著我狂奔,耳畔的碎髮被風呼呼的吹,耳邊灌進冷風,使得耳朵嗡嗡的。
我體力快有些跟不上了,直至跑出校門口,看門的大爺狐疑的看著我們兩個,咦了一聲後。
就再也沒見到我們的蹤影,而大爺在我眼前也是匆匆而過。
出了校門口後,我實在忍不住了,捂著肚子冷汗直流,聲音有些顫抖的道:“陳鑫澈可不可以跑慢點,我快堅持不住了。”
見陳鑫澈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我真的快撐不住了。
我緩緩俯下身,捂著肚子喘口氣。
陳鑫澈終於停下了腳步,有些關切的問:“你怎麼了?”
“肚子痛,想吐。”我臉有些發冷的說道,冷汗還在流,頭也開始暈乎乎的了。
很多人看小說男主拉著女主跑感覺很浪漫,可現實並不浪漫,尤其是女生是個病秧子的時候。
如果哪個作者寫男主拉著女主跑,女主還是病秧子,卻臉紅心跳的話,一點不符合常識。
無錯書吧因為現實只會像我這樣,毫無浪漫可言,甚至感覺要了我半條命。
我蹲在路邊,想吐又吐不出來很難受的模樣。
陳鑫澈很關心又有些無奈的道:“你怎麼身體這麼差。”
“還不是都怪你,知道我體質不好,還拉著我狂奔。”我有些乾嘔,捂住嘴,還是什麼都吐不出來,感覺雜物劃過喉嚨一下,又迅速滑了回去。
我被嗆的咳嗽了一下。
陳鑫澈蹲下來,拍拍我的背:“對不起,可是你剛才也聽到了那個安保叔叔說我們早戀,如果抓到了會被記過,說不定還有處罰,我是沒什麼,你呢,可以跑二十圈還是十圈呢?”
我一聽,趕緊住嘴了,生硬的吞嚥一口唾沫。
感覺緩解一些後,放下捂住嘴巴的手有些埋怨的看著陳鑫澈:“如果不是你叫我在看臺上陪你三十分鐘,怎麼可能會有這樣事。”
“那你和莫寒,怎麼就可以?”陳鑫澈有些不悅的蹙起眉頭。
我快被這人整無語了:“那你現在滿意了吧?我陪了你三十分鐘。”
“不夠。”陳鑫澈很認真的回答。
“什麼?”我有些震驚的看著他,聲音有些發顫的問:“你還想怎樣?”
“你陪莫寒幾天,就陪我幾天這才算公平?”陳鑫澈一字一頓的道。
我快氣得嘔血,強忍著心中的怒意道:“你是想明天在帶我狂奔啊,你也不怕被抓到嗎?”
“我可沒有那麼好的體質啊。”我一臉認真的道。
陳鑫澈蹙著眉頭似乎在沉思著:“我會想辦法的。”
“想什麼辦法?”我一臉詫異的看著陳鑫澈。
陳鑫澈很真摯的回答:“想辦法避開安保叔叔。”
“難道你比安保叔叔更加靈敏?”我有些不信。
“反正我有辦法。”陳鑫澈很認真的道。
我緩了緩後終於站了起來,腿還有些發軟,只是頭沒有這麼暈乎乎了。
我蹙著眉頭,有些不悅的嘟囔:“陳鑫澈你還說我和莫寒像是一對,你不覺得現在你這樣我們兩個更像在談戀愛嗎?”
我又不傻,好歹在穿過來的時候,活了二十幾年了,也談過戀愛。
陳鑫澈現在這樣和談戀愛有什麼區別嗎?
“哪有?”陳鑫澈不自然的眸光亂飄,“你也聽那個安保叔叔了,如果被抓住就死定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為什麼非要和莫寒爭個高低?就算是碰巧的也要去計較?”我有些不解,又有些怒意的望著他。
陳鑫澈聽到這句話,像是被點著火藥桶一樣,有些憤怒的衝我吼:“對,對我就是看他不爽了怎麼了?所以他曾經擁有的我也想擁有一份怎麼了不可以嗎?”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陳鑫澈,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話。
莫寒從未擁有過我,說什麼他曾擁有,這不是搞笑嗎?
“所以那幾天碰巧遇到莫寒,你也要讓我陪你才覺得公平嗎?”我有些無奈的嘆息著。
陳鑫澈挑挑眉,有些不悅的勾起嘴角:“對啊,不可以嗎?”
“陳鑫澈我感覺你很幼稚啊。”這只是我的自言自語,說得極其小聲。
可是,耳尖的陳鑫澈聽到了。
“我就是幼稚了?不可以嗎?”陳鑫澈聲音冷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