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芊精緻的小臉在彩燈的光芒映照下,越發光豔逼人,猶如明珠生暈,美玉熒光。
顧寒澤頓覺喉嚨發緊,直想把她擁在懷裡狠狠欺負一番。
他猛地把她放了下來,肆意地揉了一把手下柔軟的腰身,俯身吻上了她的飽滿嬌唇。
林清芊頓覺一股電流在亂竄,睫毛頃刻間顫得厲害。
智商6歲。
顧寒澤蜻蜓點水,立刻放開了她,眸光幽深,臉色漲紅,嗓音低沉帶著些許懊惱。
“外面風涼,進屋吧。”
顧寒澤把林清芊送進了主臥,就一頭扎進隔壁的書房裡。
林清芊臉頰泛著紅暈 有些燙人,她輕輕的摸了摸嬌嫩的紅唇。
那是她的初吻。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也讓她陶醉。
這時,手機振動了起來,林清芊一看“陳老頭”,連忙走到陽臺,滑開接聽。
林清芊壓低了聲音,“喂,師傅,您好。”
陳國融關心的問道:“嗯,芊寶,你那邊都順利吧?”
林清芊:“都順利。”
陳國融:“顧寒澤有派人來核實過你的資訊,我們按約定的給了他。”
林清芊:“嗯。”
陳國融:“芊寶,你當年溺水,經查實,救你的人,確實是顧寒澤。”
林清芊握著手機,屏息細聽。
陳國融:“他救你起來之後就暈倒了,我們趕到時,顧池城已讓人把他抱上車。當時,顧希銘手上拿著溼透的衣服,蹲在你身邊。所以,我們一直誤以為是他救了你,而他也沒有否認。”
林清芊:“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 ,師傅。”
陳國融:“芊寶吶,你啥時候恢復自由身呀?聯盟的事務還是由你來管理比較妥。”
林清芊輕笑出聲:“師傅,你再不動動腦子,小心變成糟老頭了。”
陳國融:“變成糟老頭我也願意,為你們這堆娃娃操勞了大半輩子,我現在只想躺平了。”
林清芊嗓音嬌萌,她知道撒嬌有用,“好啦,師傅,我儘快哈,我到時請你喝酒吃肉,管飽管夠的那種。”
這幾年,陳國融高血壓,林清芊早就不讓他放開懷的吃肉喝酒了。
陳國融有了些許心動:“唉,現在撒嬌也沒有用了,你得快點。好啦,不跟你說了,你自已小心。”
啪,陳國融結束通話了電話。
林清芊彷彿看到陳國融正在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她忍不住笑了,思緒飄遠。
林媽媽周槿玥是一位愛心人士,常年堅持給孤兒院捐款,每年都到孤兒院做義工。
就這樣,她認識了陳國融。
陳國融表面上是孤兒院院長,實則是神秘的駭客聯盟創始人。
機緣巧合之下,他收了林清芊為徒。
所以,外界也一直以為,林清芊就是鳳鳴孤兒院的孤兒。
林清芊十六歲那年,青出於藍,勝於藍,成為排名第一的神秘駭客LQQ.
陳國融就把駭客聯盟丟給了林清芊管理,他直接躺平了。
林清芊從小耳濡目染周槿玥的善良,這些年,她把駭客聯盟賺到的錢,分出了一半,捐建了無數個孤兒院。
林清芊記得,她8歲那年,鳳鳴孤兒院來了一位高高瘦瘦的小哥哥,他漂亮的桃花眼裡,總蘊含著濃郁的憂傷。
他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待著,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那一天,她鼓足勇氣上前,把心愛的小烏龜布偶送給他,誰知道他卻說,她幼稚。
她就想著,他是男孩子,不喜歡布偶的,那就去捉個活的大的烏龜送給他吧,烏龜堅韌頑強,定能把他那濃郁的憂傷抹掉。
她悄悄的開啟側院的門,溜了進去捉烏龜,結果烏龜沒捉著,自已溺水了。
醒來之後,大家都跟她說,一位叫顧希銘的小哥哥救了她。
所以,前世顧希銘追求她,跟她說,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沒有一絲懷疑就信了。
現在想想,前世真的是瞎了眼啊。
還好,這一世終於真相大白了,一切都來得及。
顧希銘,這一次的醜聞,只拍到你的背影,讓你逃過一劫,下一次,你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書房內。
顧寒澤坐在高檔的皮椅子上,修長的雙腿優雅地交疊著,手上的檔案,很久都沒有翻動。
他驀地把檔案放到書桌上,身體往後一靠,抬頭捏了捏眉毛,黑眸裡閃過懊惱。
他這是怎麼啦?
他自問一向性情寡淡。
剛才,他居然破防了。
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唇。
母胎單身25年的他,第一次吻了女人的唇。
那是他的初吻。
這些年,向他前赴後繼形形色色的女人並不少,但是,沒有一個提得起他的興趣,這些女人最後也都由唐啟明幫他搞定了。
可是,為什麼面對林清芊,他總是生出一種蠢蠢欲動的情愫。
內心的慾望就像經過寒冬破土而出的小草,肆意的生長著,壓都壓不住。
她的唇飽滿嬌嫩,觸感真好。
該死的!
她的智商只有6歲!
親她,又讓他有一種欺負她的感覺。
哎,看來以後要跟她保持距離才行!
最後,顧寒澤在書房待到很晚才回到了主臥。
主臥內。
床頭櫃上留著一盞小夜燈。
林清芊已睡著了。
偌大的雙人床上,她縮成小小的一團,和著這一屋子的喜慶,生出一種獨守空房的感覺。
顧寒澤一股莫名的疼痛湧上心頭,他輕輕的給她蓋上薄被,滑了一下她嬌俏的小鼻子。
小笨笨,我該拿你怎麼辦?
忽然,他瞧見床頭櫃上那支藥膏。
一天塗抹三次。
顧寒澤拿起藥膏,愣了好一小會,似下定了決心。
顧寒澤,不管她的智商是多少歲,她現在是你合法的妻子。
他輕輕掀開林清芊身上的薄被,緩了緩神,伸手去解女人的衣釦。
無錯書吧一顆,兩顆,三顆……
林清芊睡衣下居然空空如也,飽滿雪白的柔軟驀地撞入眼簾,中間的紅腫特別醒目,撩人心絃。
顧寒澤口乾舌燥,猛地閃開視線,‘騰’地站了起來,體內燥熱的火苗驀地匯聚成一股直衝小腹。
他衝進了浴室,開啟水龍頭,把冷水不斷地往漲紅的臉上拍。
顧寒澤,你在想什麼呢?
她胸口的紅腫需要擦藥。
對,擦藥。
就是擦藥而已。
於是,母胎單身25年的他,又重新整理了另一個第一次。
他的臉全程都是紅著的。
他的手全程都是抖著的。
最後,腦海中唯一的感覺就是好軟,好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