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學到精髓的劉光福,此刻還在懊惱呢。
劉光福:該死!
自已剛剛光顧著看老爹不自在。
忘了應該第一個站隊蘇辰哥啊!
劉光福想到這,情緒激動。
蘇辰哥可真威風啊!
有一千塊!
這可是一千塊,要是買那大白兔奶糖,得買多少啊?
劉光福沒吃過大白兔奶糖,只是聽班上家裡條件最好的那個同學當眾吹過牛。
當時聽得劉光福哈喇子都留下來了。
實際上,不光是幾年前劉光福邊聽邊留哈喇子。
這幾年逢年過節,劉光福夢裡總會時不時夢見那個大白兔奶糖。
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味道的劉光福。
只記得當年那個臭小子,用一顆大白兔奶糖,親到了班上最漂亮的女同學。
要是蘇辰知道還有這個典故。
肯定會貼心單獨教劉光福另一句話:他可真該死啊!
後來,根據那個最漂亮女同學說過的。
大白兔奶糖,甜得能讓人忘掉所有的苦。
還有一些複雜的詞彙,劉光福全都不記得了。
他只記得這一句。
如果自已也能吃一顆大白兔奶糖。
腦袋、屁股、大腿……這些地方——
被老爹打過的痛就會消失了吧!
蘇辰不知道滿心滿眼都是自已的小弟,此刻竟然如此詩意。
若是蘇辰知道了,恐怕高低要來一句:
“說得這麼有文化,你要考研啊!”
劉光福:“以後我就是蘇辰哥的小弟,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就算是我老爹攔著我……”
劉光福想到這裡有些後怕,下意識去瞟自家老爹。
實際上他心裡想的爽一下而已,劉海中又怎麼可能知道。
劉光福瞧見自家老爹一副受傷的樣子。
更加堅定了自已跟隨蘇辰的心。
“就算我老爹攔著我,那就讓蘇辰哥打倒他!”
劉光福想到這裡,心裡美滋滋的。
蘇辰沒想到自已當眾裝了個逼,還被人私自認了大哥。
同樣爽到的,還有三大爺閆埠貴。
蘇家住在前院,對門就是三大爺閆埠貴家。
三大爺閆埠貴看熱鬧看得正起勁。
扭頭看見其他院的住戶,也伸長了脖子朝裡瞧熱鬧。
一個兩個也就算了。
眼瞅著人烏央烏央登時就站滿了。
閆埠貴滴溜溜轉著眼珠,不由得計上心來,差點沒忍住笑。
蘇家這二小子好啊!
這剛回來就算是給自已送錢了!
“嗨!我說您各位,這可是我們院的熱鬧!”
閆埠貴幹脆捨棄了眼前的熱鬧。
探頭朝前瞅了瞅,這才稍稍壓低了聲音,
“您幾位要想看熱鬧啊,得意思意思!”
“嘿嘿!”
閆埠貴縮著頭,拇指與食指上下摩挲了幾下。
“您瞧見沒,現當下院裡已經沒站的地了。”
“您要是想仔細瞧瞧,我們家吃飯的桌子我給您抬出來!”
“站在桌子上,站得高看得遠,保準您看得那叫一個真切……”
閆埠貴口若懸河推銷著自已門前的寶地。
說得那叫一個唾沫橫飛。
“嗨,得嘞,那我要一張票,您看多少錢?”
閆埠貴笑臉迎了上去,轉過頭來才發現來人竟然是何雨柱。
一張笑臉頓時拉了下來。
“去去去,一邊兒玩兒去!”
……
賈張氏聽得眾人竟然都向著蘇辰,心中已經有了幾分後悔。
嚎了半天的嗓子漸漸沒了聲響。
再待下去也是沒臉。
賈大媽不愧是勇士。
想起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沒事就多打打擂臺練練手的原則。
早知道這塊鋼板這麼難踢。
自已今天就不應該嘴饞想著法子弄雞蛋吃。
無錯書吧都怪傻柱!
沒錯,都怪該死的傻柱!
這傻柱已經好幾天沒帶葷腥回來了!
一邊正笑著瞧三大爺出醜的何雨柱一個噴嚏。
剛好打在抬腳準備進院的秦淮茹身上。
眼看著這送上門的機會來了。
秦淮茹自然不依不饒。
“我說傻柱,你人不地道啊!”
何雨柱瞅見秦淮茹拍打著身前。
扭擺動作間,難掩豐腴的身姿。
身前那兩個大面袋,隨著動作的擺動上下起伏著。
簡直要了何雨柱的命。
馬上陪著笑臉,
“哎,哎……姐姐,我的好姐姐,您茲當我該死!”
何雨柱邊說邊湊近瞧著,順勢將自已的臉送了過去。
“您要是還不樂意,您抽我兩個大嘴巴子,您看成嗎?”
何雨柱彎著腰,持續陪著笑。
兩個眼睛卻是好似黏在秦淮茹身上一般。
未經人事的男人,哪禁得住自已這般撩撥。
秦淮茹面上嗔怪。
餘光卻是將何雨柱這一番神態盡收眼底。
跟姐姐玩,你還嫩點。
實際上,秦淮茹不光面上委屈,她心裡也是委屈著。
秦淮茹趕著過年前回了一趟秦家莊。
幾年前被賈張氏嚇退,沒有二嫁的秦淮茹。
如今回家依然面臨著這個難題。
她父母年歲大了,這就需要秦淮茹這些子女每月稍稍表點孝心。
只是秦淮茹現如今自已家幾個都顧不過來,有這個心思也得有那個能力。
被妯娌親戚一頓笑話,氣得飯都沒吃就回城了。
原先賈張氏勸自已好好“利用”何雨柱的話,秦淮茹一準得先罵回去。
如今,她也開始動起了何雨柱的心思。
要說起來何雨柱一個月37.5的工資,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
可秦淮茹對自已還是下不了那個狠心。
難道自已這輩子真得要跟何雨柱了嗎?
秦淮茹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覺得自已就是命苦,一輩子都命苦。
哎~
秦淮茹眼尾的餘光,瞧著何雨柱手上拎著的飯盒,終於鬆了口氣。
難怪這兩天都是空手回來。
今晚,秦淮茹原本耐不住賈張氏鬧,計劃要去找一趟何雨柱賣賣可憐。
這下好了!
就瞧著何雨柱現在的眼神,前面那套完全不用做了。
就算自已現在伸手,什麼也沒讓何雨柱撈到便宜。
秦淮茹也相信,何雨柱絕對會乖乖交出手上的飯盒。
眼看著何雨柱已經有些不好意思再看。
周圍看過來的視線也慢慢多了起來。
秦淮茹這才鳴鑼收兵,聲東擊西假意嗔怪道,
“你說說,都是一個院的,你還叫我姐,我這衣服可是放了幾年沒捨得穿,剛穿上你就給我來這麼一出。”
“我可告訴你,弄髒了你可得賠我啊!”
何雨柱終於配合著稍稍挪開了眼。
不禁心中感嘆:“東旭啊,你真是死了也值了!”
再瞧見秦淮茹扎著兩根麻花辮,俏生生有些責怪的小臉。
何雨柱恍惚間想起,當年秦淮茹剛嫁進這個四合院的那天。
那天,
秦姐也是這樣扎著兩根麻花辮……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實際上,秦淮茹進門的時候離得還遠。
那是看著傻柱要發作,緊趕著跑了兩步。
這才趕趟。
之所以上演這一出,無非是秦淮茹一進門便瞧見了何雨柱手中提溜著的飯盒。
今天居然有三個!
秦淮茹兩眼放光。
今天這三個飯盒拿回去了。
自已婆婆還有棒梗,總不會再跟自已鬧了吧!
何雨柱看著看著早已走了神。
手上的飯盒被拎走了也沒察覺。
“嗨!我說!”
“您二位還有心思在這逗殼子,那邊可都鬧翻了天了嗨!”
三大爺閆埠貴拉了半天沒生意,扭頭瞧見二人。
忍不住好心提醒秦淮茹,
“你婆婆,還有棒梗,跟蘇家那二小子對上了!”
秦淮茹心中暗叫不好,臉色霎時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