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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東旭啊,你真是死了也值了!

沒學到精髓的劉光福,此刻還在懊惱呢。

劉光福:該死!

自已剛剛光顧著看老爹不自在。

忘了應該第一個站隊蘇辰哥啊!

劉光福想到這,情緒激動。

蘇辰哥可真威風啊!

有一千塊!

這可是一千塊,要是買那大白兔奶糖,得買多少啊?

劉光福沒吃過大白兔奶糖,只是聽班上家裡條件最好的那個同學當眾吹過牛。

當時聽得劉光福哈喇子都留下來了。

實際上,不光是幾年前劉光福邊聽邊留哈喇子。

這幾年逢年過節,劉光福夢裡總會時不時夢見那個大白兔奶糖。

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味道的劉光福。

只記得當年那個臭小子,用一顆大白兔奶糖,親到了班上最漂亮的女同學。

要是蘇辰知道還有這個典故。

肯定會貼心單獨教劉光福另一句話:他可真該死啊!

後來,根據那個最漂亮女同學說過的。

大白兔奶糖,甜得能讓人忘掉所有的苦。

還有一些複雜的詞彙,劉光福全都不記得了。

他只記得這一句。

如果自已也能吃一顆大白兔奶糖。

腦袋、屁股、大腿……這些地方——

被老爹打過的痛就會消失了吧!

蘇辰不知道滿心滿眼都是自已的小弟,此刻竟然如此詩意。

若是蘇辰知道了,恐怕高低要來一句:

“說得這麼有文化,你要考研啊!”

劉光福:“以後我就是蘇辰哥的小弟,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就算是我老爹攔著我……”

劉光福想到這裡有些後怕,下意識去瞟自家老爹。

實際上他心裡想的爽一下而已,劉海中又怎麼可能知道。

劉光福瞧見自家老爹一副受傷的樣子。

更加堅定了自已跟隨蘇辰的心。

“就算我老爹攔著我,那就讓蘇辰哥打倒他!”

劉光福想到這裡,心裡美滋滋的。

蘇辰沒想到自已當眾裝了個逼,還被人私自認了大哥。

同樣爽到的,還有三大爺閆埠貴。

蘇家住在前院,對門就是三大爺閆埠貴家。

三大爺閆埠貴看熱鬧看得正起勁。

扭頭看見其他院的住戶,也伸長了脖子朝裡瞧熱鬧。

一個兩個也就算了。

眼瞅著人烏央烏央登時就站滿了。

閆埠貴滴溜溜轉著眼珠,不由得計上心來,差點沒忍住笑。

蘇家這二小子好啊!

這剛回來就算是給自已送錢了!

“嗨!我說您各位,這可是我們院的熱鬧!”

閆埠貴幹脆捨棄了眼前的熱鬧。

探頭朝前瞅了瞅,這才稍稍壓低了聲音,

“您幾位要想看熱鬧啊,得意思意思!”

“嘿嘿!”

閆埠貴縮著頭,拇指與食指上下摩挲了幾下。

“您瞧見沒,現當下院裡已經沒站的地了。”

“您要是想仔細瞧瞧,我們家吃飯的桌子我給您抬出來!”

“站在桌子上,站得高看得遠,保準您看得那叫一個真切……”

閆埠貴口若懸河推銷著自已門前的寶地。

說得那叫一個唾沫橫飛。

“嗨,得嘞,那我要一張票,您看多少錢?”

閆埠貴笑臉迎了上去,轉過頭來才發現來人竟然是何雨柱。

一張笑臉頓時拉了下來。

“去去去,一邊兒玩兒去!”

……

賈張氏聽得眾人竟然都向著蘇辰,心中已經有了幾分後悔。

嚎了半天的嗓子漸漸沒了聲響。

再待下去也是沒臉。

賈大媽不愧是勇士。

想起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沒事就多打打擂臺練練手的原則。

早知道這塊鋼板這麼難踢。

自已今天就不應該嘴饞想著法子弄雞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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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傻柱!

沒錯,都怪該死的傻柱!

這傻柱已經好幾天沒帶葷腥回來了!

一邊正笑著瞧三大爺出醜的何雨柱一個噴嚏。

剛好打在抬腳準備進院的秦淮茹身上。

眼看著這送上門的機會來了。

秦淮茹自然不依不饒。

“我說傻柱,你人不地道啊!”

何雨柱瞅見秦淮茹拍打著身前。

扭擺動作間,難掩豐腴的身姿。

身前那兩個大面袋,隨著動作的擺動上下起伏著。

簡直要了何雨柱的命。

馬上陪著笑臉,

“哎,哎……姐姐,我的好姐姐,您茲當我該死!”

何雨柱邊說邊湊近瞧著,順勢將自已的臉送了過去。

“您要是還不樂意,您抽我兩個大嘴巴子,您看成嗎?”

何雨柱彎著腰,持續陪著笑。

兩個眼睛卻是好似黏在秦淮茹身上一般。

未經人事的男人,哪禁得住自已這般撩撥。

秦淮茹面上嗔怪。

餘光卻是將何雨柱這一番神態盡收眼底。

跟姐姐玩,你還嫩點。

實際上,秦淮茹不光面上委屈,她心裡也是委屈著。

秦淮茹趕著過年前回了一趟秦家莊。

幾年前被賈張氏嚇退,沒有二嫁的秦淮茹。

如今回家依然面臨著這個難題。

她父母年歲大了,這就需要秦淮茹這些子女每月稍稍表點孝心。

只是秦淮茹現如今自已家幾個都顧不過來,有這個心思也得有那個能力。

被妯娌親戚一頓笑話,氣得飯都沒吃就回城了。

原先賈張氏勸自已好好“利用”何雨柱的話,秦淮茹一準得先罵回去。

如今,她也開始動起了何雨柱的心思。

要說起來何雨柱一個月37.5的工資,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

可秦淮茹對自已還是下不了那個狠心。

難道自已這輩子真得要跟何雨柱了嗎?

秦淮茹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覺得自已就是命苦,一輩子都命苦。

哎~

秦淮茹眼尾的餘光,瞧著何雨柱手上拎著的飯盒,終於鬆了口氣。

難怪這兩天都是空手回來。

今晚,秦淮茹原本耐不住賈張氏鬧,計劃要去找一趟何雨柱賣賣可憐。

這下好了!

就瞧著何雨柱現在的眼神,前面那套完全不用做了。

就算自已現在伸手,什麼也沒讓何雨柱撈到便宜。

秦淮茹也相信,何雨柱絕對會乖乖交出手上的飯盒。

眼看著何雨柱已經有些不好意思再看。

周圍看過來的視線也慢慢多了起來。

秦淮茹這才鳴鑼收兵,聲東擊西假意嗔怪道,

“你說說,都是一個院的,你還叫我姐,我這衣服可是放了幾年沒捨得穿,剛穿上你就給我來這麼一出。”

“我可告訴你,弄髒了你可得賠我啊!”

何雨柱終於配合著稍稍挪開了眼。

不禁心中感嘆:“東旭啊,你真是死了也值了!”

再瞧見秦淮茹扎著兩根麻花辮,俏生生有些責怪的小臉。

何雨柱恍惚間想起,當年秦淮茹剛嫁進這個四合院的那天。

那天,

秦姐也是這樣扎著兩根麻花辮……

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實際上,秦淮茹進門的時候離得還遠。

那是看著傻柱要發作,緊趕著跑了兩步。

這才趕趟。

之所以上演這一出,無非是秦淮茹一進門便瞧見了何雨柱手中提溜著的飯盒。

今天居然有三個!

秦淮茹兩眼放光。

今天這三個飯盒拿回去了。

自已婆婆還有棒梗,總不會再跟自已鬧了吧!

何雨柱看著看著早已走了神。

手上的飯盒被拎走了也沒察覺。

“嗨!我說!”

“您二位還有心思在這逗殼子,那邊可都鬧翻了天了嗨!”

三大爺閆埠貴拉了半天沒生意,扭頭瞧見二人。

忍不住好心提醒秦淮茹,

“你婆婆,還有棒梗,跟蘇家那二小子對上了!”

秦淮茹心中暗叫不好,臉色霎時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