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等會兒要是求到自已這兒,看老子不好好弄這小娘們。
還真以為摸摸就能躲過去了?
早晚還不是要上自已的床!
許大茂面上閃過陰冷。
秦淮茹抹著淚,抿著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自已真是陷入絕境了,難道真的要把棒梗交出去坐牢?
賈張氏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她算準了秦淮茹這個月手上沒餘錢,又指點易中海不要早早把訊息散出去。
必須要給秦淮茹來個措手不及。
秦淮茹能對自已狠得下心還能不管棒梗?
她也就只能跟傻柱或者易中海借錢。
賈張氏這麼做,也是真被秦淮茹給氣到了。
她感覺到秦淮茹這兩天,明顯在漸漸逃脫自已的掌控。
昨天說好的,今天中午可是有白麵饅頭。
秦淮茹中午沒回來,賈張氏自然知道中午這頓算是完了。
這小娘們這是跟自已來真的?
看來中午也跟許大茂鬧翻了。
這下剛好犯在許大茂手裡。
賈張氏算準了一切,此時正趴在窗戶上觀察著院中的動靜。
“哎呦,奶奶,就讓我出去還不行嗎?”
棒梗聽見院中許大茂咋咋呼呼的聲音,有點坐不住了。
要是自已不出去,那還不得都朝著自已媽招呼啊。
“你懂啥?小癟犢子,你是不是不聽奶奶的了?”
“你說許大茂他家雞是沒關好,自已跑出來的誰信啊?”
“你就說許大茂家是不是丟了一隻雞?你是不是吃了半隻雞?”
“人家哪管你是在河道邊撿的,還是自已偷的。”
“我告訴你,咱家可沒錢了啊!以後你要是想頓頓吃白麵饅頭,你就聽你奶奶的老老實實坐著——”
賈張氏瞪著眼睛,只覺得棒梗不爭氣。
怎麼就這麼疼你媽啊。
“行了,我瞧著時間差不多了!”
易中海瞧見秦淮茹上手去拉何雨柱的袖口,生怕傻柱一個心軟承認雞是自已偷的。
“要是還沒人承認,那我可就要報案了啊!”
“哎,等等,不就是一隻雞嗎?”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
無錯書吧“那就算是我拿的行了吧!”
“哥,你胡說什麼呢?”
何雨水急的抹著淚。
哪有一隻雞啊,明明只有半隻雞。
那半隻雞何雨柱說是留給自已的。
何雨水知道今天這半隻雞,是何雨柱從食堂李副廠長招待菜品里扣下來的。
跟許大茂那隻雞沒有任何關係。
再說,晚上在蘇辰家吃的可是豬肉。
怎麼又跟蘇辰哥扯上關係了?
“好妹子~姐——”
秦淮茹急忙拉著何雨水,只覺得這個平日裡文靜的姑娘今天實在有些不一樣。
何雨水哪管秦淮茹那個,一手拽開了。
“何雨柱,你是不是傻?晚上我們在蘇辰哥家吃雞了嗎?”
何雨水清脆的質問聲響起,院中一片寂靜。
“你知不知道這隨口一句話,要牽連多少人?”
蘇辰聽到何雨水這話,覺得自已的推斷沒錯。
何雨水是個聰明人。
何家的腦子算是都分給何雨水,一點也沒給何雨柱留啊。
“我可告訴你,今晚你要是胡說我就跟你斷絕關係!”
“反正爸也不要我了,我不怕一個人!”
何雨水說完深深看了蘇辰一眼。
抹著淚轉身回屋了。
“你瞧,我就說了不成!”
何雨柱小聲跟秦淮茹說著。
“我妹妹那是真生氣了。她生氣了我都害怕!不成啊,這事兒不成!”
瞧著何雨水是真生氣了,何雨柱連連擺手。
他將手揣進袖筒,背過身去不再說話。
不敢去看秦淮茹淚汪汪的眼睛。
“嗨,看樣子不是傻柱啊?”
“我看是你傻?哪有廚子肚子裡缺油水的?那傻柱廚藝好又經常做招待餐,隨便留點什麼那不就夠他吃得了?”
“你就看咱們院裡,就算是工資最高的一大爺家也沒傻柱每天吃得好啊!”
“一大爺家的情況那能一樣嗎?傻柱是除了他妹妹何雨水,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一大爺那不得攢錢準備養老啊!”
“哎,誰說不是啊,還得是有兒子啊——”
院裡眾人這一聲聲無意的討論,深深刺痛了易中海。
“都別說了!都安靜點!”
易中海沒想到自已什麼也沒幹就躺槍了。
真要這麼說,自已還真得早點跟秦淮茹試試。
要是懷上了就先抱回村裡,大點了再抱回來。
乾脆就說是親戚家的孩子。
到時候看這院裡的幾個碎嘴子,誰還敢說自已不能生!
易中海毫不掩飾瞟著秦淮茹,不遠處的一大媽卻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指甲早已深深嵌入肉裡。
揹著自已拿了二十塊錢,就真當自已不知道了?
瞧著今晚的心思,這個老不死的又把心思打到小寡婦秦淮茹身上了。
自已就算死了,也不能讓你如願!
秦淮茹低著頭,不知道一大爺家兩人心中的官司。
她是不敢朝著蘇辰看的。
昨晚明明自已才被蘇辰罵醒,今天又上演這一出。
今後自已也沒臉再見人了。
“得了,現在可就是蘇辰和秦淮茹了啊!”
許大茂激動搓著手,眼睛笑得眯起了一條縫,
傻柱不傻柱的,以後再弄他也成。
只是秦淮茹這小娘們掉眼淚的樣子,瞧著真讓人心疼啊!
“怎麼說啊?我那雞——”
“怎麼就是我們兩個了?”
蘇辰望著許大茂笑出的一臉褶子,出口打斷。
這孫子還真是逮著自已不放啊。
蘇辰之所以遲遲沒有出聲,是為了確定自已的判斷。
看來果然如此,那就一次性處理乾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