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媽,不成啊!我奶奶一聽蘇家這個字就直哆嗦……”
棒梗聽到秦淮茹這句話更著急了。
他中午就說了一句“想吃酥餅”了。
賈張氏就哎呦哎呦的,好像更難受了。
秦淮茹聽了棒梗這個解釋,心中明白賈張氏大概是心裡坐下病了。
這四合院這麼多年來,都是任憑賈張氏為非作歹的。
昨天突然在院裡丟了那麼大的人。
再加上晚上自已說的那些話。
秦淮茹顧不上多想,和棒梗一前一後朝著家的方向跑去。
蘇辰到了家可謂是神清氣爽,正和自家老爹坐著聊閒嗑。
秦淮茹慌慌張張就撞了進來。
“哎呦,淮茹,你這是急什麼?沒事兒吧!”
許惠是個熱心腸的,雖說看不上賈張氏那個張狂小人樣。
秦淮茹倒是個通情達理的。
平日裡見面也能說上兩句話。
“嬸子,我叔在不在,棒梗說他奶奶不好了!”
秦淮茹擦著淚,這才瞧見蘇辰也在。
她抿著一張小嘴,隨即低下了頭,
“能不能麻煩叔上門幫我們看看?我們出診金!”
秦淮茹說著就從口袋裡利利索索掏出兩毛錢,硬要塞給許惠。
蘇國祥已經回屋取了藥箱,幾人匆忙朝著中院走去。
“哎呦,聽說了嗎?賈張氏被蘇辰說得下不來床了!”
“怪不得覺得今天院子裡都清淨了不少,原來是那個禍害沒出門啊!哼~”
“真的假的,蘇辰還有那個能耐?”
“那可不,也就是他沒在院子,在院子我可不敢說啊!你沒看賈張氏昨天什麼招沒用上啊?在人家蘇辰面前根本不管用啊!”
閆埠貴聽見有人背後說自已的金主爸爸,心裡不高興了,嘴裡也就沒放過誰。
“我說你們幾個,還沒吃晚飯這是就撐著了?”
“背後嚼人家舌根子,以後你們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可別上趕著找人家蘇家!”
“都是一個院裡住著,嘴巴都注意著點吧!”
幾個大娘嬸子“切~”著,偷偷白了三大爺閆埠貴一眼。
悻悻然各回各家了。
三大爺閆埠貴倒也不生氣,樂呵呵回屋去了。
昨天就靠著其他院在自已家門前,看蘇辰罵各路妖魔鬼怪。
三大爺閆埠貴就收穫了一大把花生。
花生這東西,那可是過年才敢買一點的。
三大爺閆埠貴家還需要公平分配。
不然這一家五口人,那還不得把自已吃出一個窟窿啊!
說話的功夫,老大也要相物件了。
三大爺閆埠貴是既高興又發愁。
那於麗是個好模樣的,只是沒工作,以後還得老大養著。
可三大爺閆埠貴沒辦法,誰讓家裡那臭小子就看上人家了,非要同意。
“哎呦,這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賈張氏病不病的,他閆埠貴管不著。
可這蘇辰能給自已帶來好處啊!
蘇辰和小鈺兒趴在窗前,倒是將院中這一幕看了個全。
“哥哥,賈奶奶她……”
小鈺兒一副有話說不出口的樣子。
蘇辰大掌呼啦兩下小鈺兒的小揪揪,
“小鈺兒,你該不會和錢嬸子她們說的話一樣吧?”
“沒有……沒有!”
小鈺兒舔舔嘴。
“沒事,不是還有爸呢!”
賈家。
“哎呦——哎呦——”
……
“他蘇大爺,昨兒個真是對不住了啊!”
賈張氏看見自已懸著的胳膊,馬上就要扎進銀針。
急忙嘴甜說了幾句好話。
“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讓蘇辰他們別和我一個老婆子一般見識。”
“媽,您別說話了,蘇大夫說了沒多大事。”
“要是說話的功夫扎偏了,您說算誰的?”
秦淮茹沒好氣打斷了賈張氏,絮絮叨叨還想要繼續“舔”蘇家的行為。
早幹嘛去了!
“哎——哎,那我不說了!”
賈張氏乾脆連眼睛都閉上了。
“行了,以後多走動走動,沒什麼大事!”
無錯書吧秦淮茹氣得白了賈張氏一眼,轉眼又得頂著笑臉送蘇國祥出門。
等掀開門簾再看,賈張氏已經端坐在床邊了。
剛剛蘇國祥的話說的很明白了。
賈張氏裝病!
“這兩毛錢花出去您心裡舒坦了?”
“你懂什麼?我要是不來這麼一下,蘇辰那小子能放過我?”
秦淮茹懶得跟賈張氏計較。
按賈張氏的意思,今天這一出是示弱。
兩毛錢去了蘇家就去了吧,秦淮茹扯下袖套拍著身上的灰。
紮上圍裙做晚飯去了。
要不說穿越四合院的都想收秦淮茹,捅簍子呢。
從秦淮茹背後看去,她身上穿得笨重,腰仍然纖纖一握。
秦淮茹一邊切著白菜,一邊抿著嘴:
“京茹過兩天說要過來一趟,也不知道蘇辰見了自已這個表妹,會不會……”
秦淮茹手中的菜刀稍作停頓,接著“咔咔咔——”切得更快速了。
秦淮茹心中滿是委屈,就自已現在拖著三個孩子還在痴心妄想什麼呢?
人家年輕小夥子,要模樣有模樣,要家世有家世。
退伍回來工作也不會差。
就昨晚那種事,自已這輩子跟蘇辰幹過一次,那就算祖墳上冒青煙了。
要是,蘇辰能看上京茹的話。
自已倒是不介意……
秦淮茹被自已心中跳出來的念頭嚇壞了,一瞬間白菜和刀全亂了。
……
街道派出所家屬院。
“老代,我跟你說的你別不信。蘇辰這個副所長啊,你以後還是多讓著他!”
徐元芳一臉認真,完全不顧代長青笑著搖頭的臉。
“不過一個18歲的毛頭小子,才退伍回來。可能多少是長了點見識,也不至於讓你這個街道辦主任誇成這樣吧?”
代長青用筷子夾起一顆花生米,又“滋——”就了一小口白酒,
“你瞧瞧你,什麼時候也會拍馬屁了?”
“你把這蘇辰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又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原本還想再繼續描述一下今天街道辦情況的徐元芳,突然惡趣味住了嘴。
這麼多年,代長青總是說自已這不行那不行的。
徐元芳突然很想看看代長青輸掉時候是什麼表情。
“那我們要不要打賭?”
“好啊,你就說賭什麼?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