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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不過如此

剎那間,天空烏雲密佈,電閃雷鳴,彷彿世界末日降臨一般。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單崇突然開口說話,他的聲音中明顯帶著一絲狡黠和挑釁。

和尚見狀,心中一驚,立刻揮出一掌。

然而,當他察覺到情況不對勁時,已經太晚了。

他驚愕地發現,自已原本勢大力沉的一掌竟然被對方輕易躲開。

但和尚畢竟身經百戰,反應極其敏捷。

他迅速改變招式,將手掌化為鋒利無比的手刀,如疾風般橫掃向單崇。

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單崇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輕鬆避開了和尚的攻擊。

那刀鋒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卻連單崇的一根頭髮都沒有碰到!

“大師傅,您這速度也太慢了吧!”單崇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他的話語中依舊透著那種獨有的狡黠味道。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原地,以驚人的速度避開了和尚第二次改斬的手刀。

在這驚心動魄的一瞬間,單崇不僅成功躲過了和尚的攻擊,還藉助對方的力量巧妙地側身躲閃。

與此同時,他抬起手臂,狠狠地打出一記蘊含著妖異氣息的黑拳。

這一拳猶如炮彈一般,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徑直朝和尚的胸膛轟去,其威力之大,令人咋舌。

面對如此兇猛的攻勢,和尚不敢有絲毫怠慢。

他在出招的間隙,猛地瞪大眼睛,眼中滿是驚愕之色。

不過,多年的修行讓他在關鍵時刻做出了正確的判斷。

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向一側傾斜,竭盡全力想要避開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就在眨眼之間,單崇的身影如同閃電一般迅速變幻成了一道疾馳而過的模糊殘影。

他悄然無聲地轉移到了和尚的背後,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笑意,質問道:“你還能逃往哪裡呢?”

與此同時,單崇那條纏繞著漆黑火焰的手臂微微向後收縮,猶如蓄勢待發的猛獸,精確無誤地抓住了稍縱即逝的戰鬥時機。

緊接著,他猛地揮出一拳,帶著排山倒海之勢狠狠轟擊而下!

“砰!”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傳來,這一拳彷彿一把巨大的鐵錘重重地砸在了和尚的後背上。

那位來自少林的僧人立刻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擊飛出去,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由於撞擊力太過強大,當他落地的時候,地面上掀起了一陣洶湧澎湃的塵土飛揚。

“寶覺!”看到這一幕,解雲和尚不禁皺起了眉頭,暗自感嘆這位馬仙竟然如此兇猛強大。

就在這時,只見單崇如同一片羽毛般輕盈地飄然而下,他那張原本就帶著幾分狡黠的臉龐上,依舊掛著那標誌性的笑容,充滿了諷刺意味地說道:“哼哼,看到沒有,這就是為何老子最看不慣你們這群光頭佬的原因......”

“哎,如今的小鬼們都已經如此稚嫩不堪了嗎?”他一邊輕聲嘆息著,一邊揉搓著自已的手腕,似乎剛才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戰鬥。

望著前方逐漸散去的煙霧,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深深的鄙夷之色:“遙想當年啊,也就是區區幾十年前吧,那些個毛頭小子們倒還算有點兒看頭!”

“可眼下呢......”

他環顧四周,目光冷冽如刀,最後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簡直都是一群不入流的貨色!”

場中的眾人皆沉默不語,他們心裡清楚得很,眼前站著的這個單崇其實並非本人,真正掌控其身軀的,乃是一隻機智過人、陰險狡詐的狐妖。

隨著煙塵散盡,寶覺的身影顯現出來。

就在這時,寶覺和尚的衣服在剛才那記猛擊之下,已經破爛不堪,他嘴角滲出一絲血跡,明顯是剛才的攻擊讓他的內臟遭受了點傷害。

“原來用了‘金鐘罩’啊!”

李校盯著自已剛揮過的右拳,又將目光鎖定回寶覺,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小和尚,你倒是膽子大,竟把所有‘金鐘罩’的防護全集中在後背。”

“就不怕我攻你其他地方嗎?”

寶覺和尚口誦佛號,緩緩站起,身上那股氣勁瞬間熾烈如火。

只見一片炫目金光猶如薄薄金紙般,迅速在他周身蔓延開來。

\"哇哦!這金鐘罩功夫練得真是不含糊啊!\" 單崇的眼角輕輕挑起,周身繚繞著那股攝人心魄、妖氣瀰漫的炁焰,此刻他正蓄勢待發,將其升騰起來。

呼呼呼!

一團濃稠得彷彿要實體化的黑炁,悄然盤旋向李校的手臂。

尋常人眼雖無法捕捉這炁的存在,此刻卻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氣勢。

目睹這一幕,韋秋宇等人不由得紛紛抬手遮住視線,異口同聲道:\"老狐狸這是下定決心,不陪和尚玩過家家了,要動真格滅了他!\"

\"沒錯……\"一旁的家族巫師頷首贊同,隨即目光轉向密林深處,向眾人詢問:\"那群躲藏在叢林裡的小爬蟲,咱怎麼處置?\"

\"甭管他們!\"

韋秋宇心裡明鏡兒似的,知道身後有不少看熱鬧的傢伙,也猜得出他們打著什麼算盤。

不過此刻,他倆注意力壓根兒不在這些人身上。密林深處。

王騰一骨碌站起來,目光投向何晴:“我打算先闖進去了,您呢,老婆婆?”

何晴摸著自已的下巴,稍一思量,轉臉問王騰:“眼下洞口周圍人頭攢動的,小兄弟你打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去啊?”

“這個您甭操心啦!”王騰擺擺手,“您提的那個臨時工差事,說實話,我真沒多大興趣。”

“我這人自由散漫慣了,最怕工作礙手礙腳的。”

王騰又一次擺手拒絕,心說這老頭思路真是亂得可以,硬拽著我非讓我幹臨時工不可。

話說回來,這老婆子雖說是從涼山走出的大覡,可不瞭解的人怕是要誤以為他是公司人事部的大佬,滿腦子只想著給公司招兵買馬。

眼見下方單崇和寶覺和尚又掐起來了,王騰穩了穩心神,體內那墨汁般濃稠的炁隨之流轉,逐漸在他手中聚成一支筆的模樣。

她笑哼一聲:“嘿,小兄弟,論秘畫嘛,老婆子倒略知一二,只不過……”

何晴瞅見王騰手裡的畫筆,眼睛不禁稍稍瞪圓,心裡頭實打實地好奇這傢伙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誰告訴你,我這一招就非得對準下面那幫人的?\"王騰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手中的毛筆瞬間膨脹起來,竟變得跟個大人一般高。

何晴一聽,整個人明顯愣了一瞬:不是針對下面那些傢伙的?

那...可他還沒琢磨明白呢,王騰眨眼間就從他身邊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對啊,秘畫哪能做到這種程度...\"何晴脫口而出,滿臉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