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晚,外面飄著鵝毛大雪,大約零下23度,據新聞報道今晚會有流星雨滑落,楊公鎮中心學校初中部學生剛上完第一節晚課,正值課間休息。
只見自稱“中心校三劍(賤)客”的三人並排而行,同緩慢前進的鬆散人群,伴著昏暗的學校路燈,一起走向教學樓外的旱廁。
“今天這雪真的大呀!花丁,你這次月考到底打了多少分呀!把老班氣成那樣”身材胖的像小水缸,脖子上帶著一塊碧綠色的大肚彌勒佛玉佩的邢我取,憋著笑問道。
“哎呀!煩死了,別說這事了”花丁沒考好,臉憋的通紅,想想回家還要被老媽數落一頓,即害怕又難受的不得了,現在是非常的不自在。
“都別說這事了,一個破月考無所謂了,等一下到廁所裡你倆能幫我一個忙不,我難受一天了”細瘦細瘦的李佳凱說道。
“啥事兒呀?”
“廁所外面人多,進去再說。”
說道著三人就進入了學校的旱廁。
中心校的旱廁地面上被髮黃的冰覆蓋著,非常之滑,這可不是正常水結的冰,而是一泡一泡尿被呲在地上被凍結成的冰,那叫一個味兒啊!還有被凍硬了的大便,始作俑者是中心校小學部的學生,由於在東北偏遠地區的小鎮上,條件有限,中心校小學部和初中部是在同一個教學樓內上課的,共用一個旱廁,這些小學生可沒初中生講究,進廁所解開褲子就開始方便,他們可不管廁所坑在哪裡,長此以往,冬天的旱廁內便形成了此等“奇景”。
李佳凱說道:“哎呀,我今天早上起晚了,著急上學,在櫃子裡隨手一拿,不小心把我六歲時候買的內褲穿在了身上,我這條內褲太小了,勒的我好難受呀!我堅持了一天了,想忍過今天回家再說,但是我的弟弟告訴我,它堅持不住了,太勒了。好兄弟們,幫我把內褲撕爛,把它薅出來吧!我這線褲,大棉褲和外褲子太厚了,這廁所一踩感覺腳底都是尿,又這麼滑,太不方便拖了”
一邊說,李佳凱一邊瘋狂地用手撕扯著他那綠色內褲的褲腰,旁邊的邢我取和花丁看著李佳凱這貨,笑的肚子都疼,立馬上去幫李佳凱一同撕扯他的內褲。
邢我取往左拽,花丁往右拽,李佳凱用手使勁的懟著那鬆緊帶的褲腰,三人搞了半天也沒把內褲撕開。
邢我取感覺這課間十分鐘不夠了,馬上就要上課了,自已還要上個大號,就讓花丁和李佳凱繼續撕內褲,自已去蹲坑。
花丁和李佳凱又搞了半天,完全沒效果。花丁靈機一動,讓李佳凱鬆手,只見花丁把李佳凱的內褲猛地一下扯的高高的,兩手一拉又把褲腰上的鬆緊帶扯直。
李佳凱被突如其來的大力氣勒地弟弟直疼,大叫了一聲:“啊~啊~”
只見花丁腰一彎,頭往下一低,直接張開嘴用牙瘋狂撕咬那綠色內褲的褲腰。
旁邊蹲坑的邢我取看著二人動作這麼抽象,笑的合不上嘴:“兄弟們,真是乾淨又衛生呀!”。
花丁牙口真不錯,又一用力,直接把李佳凱內褲咬開了一個大口子,雙手用力一撕,一扯,把李佳凱的內褲直接拽了出來。
李佳凱因為花丁用力過猛,直接雙手捂住了弟弟,“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個不停。
花丁手裡拿著破碎的綠色內褲,看見邢我取還在那裡蹲著坑傻笑,心想等他一會,到時候一起回去上課,又想到了自已這次考的太爛了,被老班當著全班的面破口大罵,心裡很不是滋味,回去還要被老媽教育一頓,想想就煩躁的不得了,此時廁所裡就他們三人,花丁便想要發洩一下自已痛苦的情緒,於是便開始學習學校裡小混混那樣,對著廁所的牆壁踢了一腳又一腳,聲音響徹整個廁所。
這時只見一位八字鬍的校警突然走進了廁所,看見廁所裡三個離譜學生,一個捂著老二在大叫,一個手中拿著大半截綠色內褲在廁所的牆壁上蹬出一個又一個腳印,一個蹲著坑在狂笑,臉蛋笑的通紅通紅。校警感覺這三個絕對不是什麼好學生,便一聲大吼:“都給我停下!”
花丁踢牆踢的正在勁頭上,沒有心理準備地聽見校警的一聲大吼,嚇的一激靈,感覺壞菜了,本來這次月考成績就不好,這要是再被校警當成小混混處理,自已回家恐怕要被老爸老媽混合雙打了,立馬決定收回腳停下了,可惜他這一收勁,突然沒站穩,為了防止摔倒,出於應急反應他拽了一把旁邊捂著老二直叫的李佳凱,李佳凱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拉導致失去了平衡,兩人一同倒向了旁邊正在傻笑的邢我取。
邢我取還在傻笑,這下可好,直接笑不出來了,被二人這麼一砸,再加上這他蹲的那個坑旁邊都是尿冰,一個沒蹲住,腳一滑,直接被砸掉進了屎坑底部之中。
在邢我取掉落的過程中,說來也巧,天上剛好有流星雨劃落,其中有一塊流星經過與大氣摩擦的燃燒,發散出碧綠色的光芒,變成了大拇指大小的小石塊,恰好穿過了廁所的窗戶,精準衝向了邢我取掉落的茅坑之中,正正好好的砸中了邢我取脖子上的那塊碧綠色的大肚彌勒佛玉佩,玉佩在這一瞬間貌似閃爍了一下。
這屎坑底部距離上面蹲坑的水泥板大約有3米左右的高度,冬天屎坑下面凍的全是冰,很硬,邢我取直接昏迷了過去,嚇的正躺在尿冰上的花丁和李佳凱立馬爬了起來,校警也慌了,怎麼辦?怎麼辦?對!先打電話找人把這孩子給撈出來,然後趕緊送往醫院吧!
邢我取只感覺自已掉下去時,頭貌似撞到了冰,有點暈,便昏睡了過去,然後等他再次緩慢睜開眼的時候,感覺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睜開眼首先看到是一個由巨大的綠色藤蔓纏繞而成的天花板,這些藤蔓呈螺旋狀匯聚與屋頂一點,藤蔓上還開著顏色各異的鮮花,鮮花大小不一,有櫻桃大小的,亦有巴掌大小的,天花板下面是由藤蔓纏繞而成的牆壁。
邢我取緩緩坐起,發現自已好像長高了,有178cm左右,正赤裸著全身,屁股下面是一個一米高的石臺,石臺位於一個由鮮紅色顏料畫制而成的六芒星圖案的正中間。
邢我取眼睛向右一撇,發現有兩個女子正盯著自已看,邢我取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已的弟弟。
其中一個女子貌似有20歲左右,身高大約165cm,身穿著白色大褂,胸部大如兩個氫氣球,彷彿隨時可以帶她飛上天去,滿頭銀髮,單馬尾,瓜子臉,黑色的眼鏡框,寶石藍色的大眼睛單眼皮,花瓣般微啟的嘴唇,露出潔白的牙齒,滿臉嚴肅,一邊疑惑地看著邢我取,一邊又好像在和旁邊的女子說什麼,散發出一種知性的美。
白色大褂女子旁邊站著的女子,看面相大約17歲左右,身高約有170cm,身著亮銀色的鋼質鎧甲,胸平如鋼板,腰間掛著四尺長劍,雙拳緊握,滿頭赤紅色的頭髮及腰,菱形臉,柳葉般的眉毛,棕黃色的眼睛雙眼皮,眼中充滿了血絲又好似有淚花在閃爍,雖然能感覺到此人很是傷心,但她的臉上依舊堅毅,一身英氣。
這時只見紅髮女子突然拔出腰間長劍,向邢我取奔去,邢我取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還在害羞地捂著他的弟弟,紅髮女子一個身影就到了邢我取面前,手中長劍直奔邢我取的頸部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