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寨子已經天黑,楊逍然看著楊紫安:“阿姐,一會你帶我出去嗎?”
楊紫安搖頭:“不帶,我帶著肖冰去”
“為什麼?”
“你太小”楊紫安說完回了自已屋子,沒有給楊逍然說話的機會。
楊逍然嘆口氣回了屋子,楊紫安倒頭就睡,她現在還是一個孩子,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能長高高。
子時,楊紫安從肖冰的窗戶丟進一個石子,肖冰看過去,什麼也沒有,起身出來,看到楊紫安站在門口:“你有事?”
“有,上次的救命之恩,現在你可以還了。”
“怎麼還?”
“跟我去一個地方”楊紫安率先走出去,肖冰跟在後面,一臉無語,沒想到楊紫安竟然這麼記仇。
楊逍然帶著肖冰來到張氏家裡的柴房,這裡還是原來的樣子並沒有任何變化。
楊紫安熟練開啟洞口:“我幫你看著,你下去看看是什麼情況,你比我知道的多。”
肖冰狐疑看著楊紫安,還是鑽了下去。
楊紫安正要伸頭向下看去,就看到肖冰見鬼一樣竄了上來。
“楊紫安你不厚道,這是想要我的命,這麼多蠱蟲就這樣讓我下去,真有你的,你真敢做。”
肖冰說著還抬起手在額頭上摸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氣喘吁吁道:“我有點頭暈,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咱們就回去,我恐怕撐不住了。”
肖冰昏昏欲睡的樣子讓楊紫安意識道事情的嚴重性,楊紫安不甘看了一眼地窖,提著肖冰出了張氏家。
楊紫安他們的身影消失後,張氏從屋子裡走出來,來到地窖入口看了看把蓋子蓋上恢復原狀又回屋睡覺。
張氏嗤笑一聲:“不自量力,還以為有什麼好的辦的能夠解決這裡的蠱蟲,沒想到還是做無用功,一個小娃娃怎麼能夠解決這麼多的蟲,還是自已痴心妄想了。”
張氏剛躺下,屋內又傳來落地的聲音,楊紫安來到地窖旁,發現地窖入口被蓋好,轉頭看向張氏的屋子。
楊紫安來到門前:“嬸子,我知道你沒有睡,要不出來聊聊。”
楊紫安以為對方不會出來,門吱丫一聲開啟了,張氏看著楊紫安:“安丫頭膽子挺大,那些東西你也敢動?”
楊紫安一邊走向地窖一邊回答:“有什麼不敢的,嬸子你幫我看著,我下去看看。”
張氏正要叫住楊紫安,楊紫安已經跳了下去,楊紫安執行百丈功法,她的周身出現噗嗤噗嗤的聲音,片刻後,牆上就有許多黃白紅色的液體,空氣裡漂浮著刺鼻的味道。
地窖口的張氏聞到氣味,頭有點暈,離得遠了些,握著拳頭,有點緊張的看著地窖口。
楊紫安從洞口爬出來,頭上冒著細膩的汗,看上去還好,就是有點疲憊,小臉紅撲撲的。
“安丫頭,你要是解決不了就算了。”
“我上來呼吸口新鮮空氣,一會就下去。”
楊紫安說完,深吸一口氣又鑽進了地窖,這次相比上次來說輕鬆不少,地窖裡的噗嗤聲慢慢變少,牆上的液體也在減少。
楊紫安鑽出地窖深深吸了幾口氣,複雜看著張氏,張氏也沒躲閃直視楊紫安的目光。
楊紫安轉頭又鑽進地窖,在地窖裡走了一圈沒有發現活著的蠱蟲,冒出一個腦袋看向張氏。
“嬸子,您下來看看還有沒漏網之魚,記得閉氣。”
張氏深吸一口氣鑽進了地窖,看著眼前的一切,她就像在夢裡,不可置信看著楊紫安,眼淚像兩條小溪一樣不斷往外流。
楊紫安看她的樣子沒有說話,四周檢視起來。
“嬸子,你們家除了這裡一個地窖還有沒有其他的地方有地窖?”
“你問這個幹嘛,難不成你懷疑……”
楊紫安點頭,張氏想了想也是,這麼多蟲子,沒有人來過是不可能的。
張氏圍繞地窖轉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鑽出地窖帶著楊紫安來到另一個地窖。
張氏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窖裡同樣爬著密密麻麻的蟲子,看上去讓人頭皮發麻。
“嬸子你要不要培育一下蠱?”
張氏無奈:“這些都是陰邪之蠱,沒必要留著,你處理了吧。”
楊紫安走進地窖,地窖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就連外面也能聽到裡面蟲子爆炸的聲音,張氏捂著嘴巴在院子裡吐了起來。
一刻鐘不到,院子裡恢復安靜,地窖裡所有的蟲子被解決,楊紫安走出地窖看向張氏:“嬸子,還有嗎?”
張氏搖搖頭,臉色蒼白看著楊紫安:“你是如何知道我們家裡有蠱蟲的?”
楊紫安坐在院子裡的桌子旁,張氏坐在她旁邊。
楊紫安回憶張氏給她送被子衣服的時候:“你送我衣服被子時,上面有蟲子爆了。”
張氏瞭然:“難怪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原來你是擔心我害你。”張氏肯定道
楊紫安也沒有否定,看著張氏:“嬸子,這些蟲怎麼回事,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我不能讓我的家人生活在一個危險的地方。”
張氏無奈道:“這還需要從十五年前說起,我是苗疆聖女吳婷敏,我也是剛選上來新的聖女,因為被好姐妹算計出了苗疆解決蠱蟲傷民一事被困在泉陽寨,一困就是十多年。”
張氏嘆口氣看著夜空,臉上無悲無喜。
“你可知道放蠱之人?”
“那是我師妹吳昕,為了得到聖女之位給我設下的局,目前她應該已經是聖女了。不過也好,我生活在這裡已經習慣,有丈夫,孩子,生活充滿煙火氣。”
楊紫安了然:“蟲子沒了,你以後要怎麼辦?”
張氏茫然看著夜空:“不知道”
楊紫安站起來拍了拍張氏的肩膀:“我十天後蓋房子,嬸子你要是目前沒有任何想做的事情,就來幫我給工人做兩頓飯,一天20文錢,可好?”
“行,嬸子會來幫你的,你已經幫我們家很多了。”
楊紫安回到家裡倒頭就睡。
鎮上一個小院裡,一個黑衣人躺在床上噗嗤吐著血:“該死,吳婷敏你給我等著,敢毀了我的蟲子。”
這人就是之前躲在張氏家地窖裡的黑衣人,楊紫安送木瓜涼水讓在碗裡的蟲子爆炸後吳昕就離開寨子,可是她還是留下了許多蠱蟲,沒想到會被楊紫安一窩端了。
黑衣人倒在床上不知生死。
楊紫安並不知道鎮上的事情,她依然很早就起來,趙琳趙鶴一行人很早就在他們家門口集合訓練。
訓練完,王站揹著揹簍向山裡而去,楊逍然,劉小溪,趙琳一行人小心翼翼跟在後面。
楊紫安尋找著地上的糞便,不時做一個陷阱打算弄點野味,不知不覺走進了深山,前方傳來野豬的叫聲,草叢晃動。
楊紫安打了一個手勢,幾人突然安靜下來,各自找躲起來擔心看著楊紫安。
劉小溪:“安安,你帶他們在這裡等著我去看看情況。”
楊紫安爬上一棵樹警惕看著四周,劉小溪竄出去,不遠處有七八隻野豬朝著楊紫安這邊而來。
“快撤”楊紫安對後面的人喊道
後面的人沒動:“你不走咱們也不走。”
楊紫安無奈:“你們做好逃跑的準備,無影步隨時用起來,武器準備好。”
楊紫安安排好一切緊跟劉小溪而去,因為她看到劉小溪被野豬追了好幾圈,再晚點恐怕小命不保。
幾人看著楊紫安向一個地方而去,也追了上去。楊紫安拿出身上的匕首,衝到向劉小溪攻擊的野豬旁,在野豬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給對方肚子上捅了一刀。
野豬發了瘋向兩人攻擊而來,楊紫安在野豬攻擊而來正面迎上野豬的攻擊,正當野豬的獠牙要把楊紫安丁飛之時,楊紫安避開野豬的攻擊,匕首插進野豬的大動脈。
野豬倒在地上哼唧哼唧叫不停,四蹄不斷蹬著,漸漸地一動不動倒在地上,留下一攤血漬。
剩下的野豬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朝著兩人攻擊而來,趙琳幾人也追了上來,楊逍然抽出身上的軟劍向野豬刺去,趙琳幾人也鼓足勇氣向野豬發起攻擊。
雖然沒有辦法給野豬造成實質的傷害,但是對於訓練趙琳一行人足夠了,楊紫安和劉小溪各自停在不同的樹上警惕著周圍的一切,就怕冒出其他的猛獸招架不住。
趙鶴幾人就要解決幾頭小野豬之時,遠處出現一隻老虎,與楊紫安四目相對,它一步步向這邊靠近,小野豬本能感到危險朝著老虎相反的方向逃之夭夭。
“快跑”楊紫安吼了一聲,向老虎攻擊而去。
幾人跑出一段距離發現楊紫安並沒有跟上他們,轉頭看過去倒吸一口涼氣。
“安安,快走,危險。”趙琳焦急
“你們快離開,我脫不了多久。”楊紫安低喝,可是她的聲音太過於軟糯,一點氣勢都沒有。
幾人咬牙快速離開來到安全區域擔心看著楊紫安所在方向。
“劉小溪,你休息,這傢伙給我練手。”
劉小溪爬上一棵樹擔心看著楊紫安。
楊紫安握著匕首向老虎攻擊而去,老虎一爪子拍向楊紫安,楊紫安後仰避開老虎的虎掌,滾到一邊從側面攻擊老虎。
老虎看出楊紫安的意圖轉身向前跑去,一人一虎相互攻擊消失在深山裡,劉小溪緊隨其後一直跟著遠去。
趙鶴看著前面沒有任何動靜道:“咱們回去看看。”
幾人小心翼翼來到之前的地方,周圍除了地上的野豬,什麼也沒有。
楊逍然站出來道:“哥哥姐姐們,咱們把這些野豬拖回去,反正留在這裡也是浪費。我阿姐你們不用擔心,她可厲害了。”
幾人對視一眼,無奈只能這樣了。
趙鶴,李胖胖,李水做了兩個簡易的板子,把5頭野豬拖到板子上,又找了一些藤條把野豬綁好,幾人託著板車,踏著無影步消失在山裡。
一個時辰後,幾人回到寨子裡,把野豬拖到楊紫安家裡,楊逍然還沒進屋就喊了起來:“江爺爺,快來幫忙,咱們今日有肉吃了。”
江爺爺衝出來,看到地上五頭成年野豬,皺著眉看著這些孩子,一臉擔心。
“你們有沒有受傷”江爺爺一邊說,一邊一個個打量過去,發現他們並沒有什麼問題才放下心,看向楊逍然。
“你姐姐和小溪哥哥呢?”
“他們打老虎去了。”
江爺爺哭笑不得:“這兩崽子,就是不讓人省心。罷了,由他們去,也管不了。”
江爺爺轉頭看向趙鶴:“你回去讓你阿爹叫幾個人來家裡把這些豬給處理了,寨子裡吃豬肉。”
還沒等趙鶴回答,趙琳已經跑遠了:“哥,你留下來,人我去叫。”
深山,楊紫安赤手空拳對上老虎,畫面有點懵。
楊紫安的拳頭打在老虎身上就像撓癢癢一樣沒有任何威脅,然而老虎的爪子可是不會留情,一爪子拍到楊紫安身上能把她給送走,也是楊紫安躲避及時才能活到現在。
老虎很是煩躁,這個女娃沒辦法打到,也就沒辦法吃掉,問題是她並不想離開,像蒼蠅一樣不斷騷擾老虎。
老虎也是無奈,整得整隻老虎都沒有脾氣了:這個人類小娃娃到底想幹嘛,打又打不死,走又不肯走。
老虎趴在地上閉上眼睛,不想看楊紫安,楊紫安坐在不遠處拿著一根長長的草在虎頭上盪來盪去。
“嘿,大傢伙,快起來。咱們再來兩個回合。”
老虎抬起眼皮看了楊紫安一眼又閉上眼睛,沒想到下一秒楊紫安迅速衝過來坐在老虎的身上。
老虎只感覺身上一重,睜開眼睛,楊紫安的頭就在它的腦袋上方,虎身繃直本能出擊。
可是無論如何,老虎都沒辦法把楊紫安從虎背上甩下來,最後老虎累的趴在地上生無可戀。
“嘿,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有空我會來找你玩的。”
“誰要跟你一起玩,又累又餓”
楊紫安從虎身上跳下來,轉身向山外而去,老虎抬頭看了看楊紫安遠去的方向,站起來抖抖身上的皮毛向深山更遠處而去。
楊紫安與劉小溪回到家,家裡聚滿了人,趙李政看到她喊了一聲:“安丫頭你過來。”
“李政叔,你叫我啥事?”
“這豬肉要如何分配?”
楊紫安看了看地上處理好的豬:“我打死的那頭就是我的,剩下的是他們幾個打死的,問他們吧。”
趙鶴幾人圍在一起商量一下,趙鶴道:“一共五頭野豬,安安妹妹的一頭,咱們幾家分兩頭,剩下的兩頭分給村裡人。”
一村民站出來:“憑什麼咱們一村人才分兩頭,你們就要分三頭。”
楊紫安轉頭看向說話的人,這人是寨子裡的混混,整天遊手好閒不幹人事。
“還有誰不服?”
死肥婆站出來:“我不服,咱們寨子這麼多人,才分兩頭不行,全部拿出來一起分。”
緊接著一個老婆子走出來:“你們就不知道尊老愛幼,你們都是小娃娃能吃多少,還是全部拿出來一起分了,別想著留下三頭。”
趙李政站出來:“既然你們不想要就誰都別要了。”
“李政您這是說什麼話,怎麼就變成我們不想要,難不成你想獨吞。”
“就是,你雖然是李政,我們可不怕你。”
楊紫安看著這些人,當著全寨子人的面指著不滿足的人道:“你,你,你……你們這些人一塊豬肉別想分到,快離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無錯書吧老婆子:“你能拿我們如何,你只是一個外村人,就應該孝敬我們。”
“就是,沒有我們你們還想在這裡安然住下,想都別想,今日早上這豬不給我們分,你們就捲鋪蓋滾蛋。”
楊紫安沉著臉一步步走向那個老婆子:“您可是想好了?”
老婆子的氣勢弱了幾分:“想……想好了。”
楊紫安吼了一聲:“黑狼”
一頭黑色的狼一個縱躍來到楊紫安跟前齜著牙盯著老婆子,老婆子叫了一聲兩眼一番暈倒在地。
死肥婆驚恐看著楊紫安不斷往後退,楊紫安一步步靠近他們:“還分不分我的豬肉了?”
“不,不,不分了。”
“你們給我記住了,我楊紫安的東西就是爛了也不會分給你們,要是你們想要把我趕出寨子不用那麼麻煩,只要鎮上讓我遷移我就走,但是你們需要賠我100兩銀子損失費。”
楊紫安說完回到院子裡看著沒有說話的人道:“除了剛剛反對的人,每家一人選一個代表排隊領豬肉。”
寨子裡的人每家一個代表排著隊等待領取豬肉,趙李政看著楊紫安。
楊紫安看了看對著趙李政道:“每家10斤,剩下不夠的把我的拿出來分,還有兩頭你們每家半個。”
趙李政點頭,拿著刀開始分肉,隊伍裡不時傳來議論聲。
原來那個老婆子是寨子裡出了名的討人厭,倚老賣老,摳搜之人,就喜歡佔便宜。
大多數寨子裡的人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畢竟這些野豬他們並沒有參與捕殺,也沒有參與處理就能得到一部分食用。
雖然今年乾旱,種植比較困難,但是能得到一點肉腥也是很不錯的,這還是幾個孩子弄得,這有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那些話,反正他們是做不到。
楊紫安看著趙李政把豬肉分完了,這才叫上趙琳一行人託著豬肉向鎮上而去,在關城門前進了城。
他們把豬肉拖到店鋪裡,鋪面已經掛上牌匾,還蒙著紅布,店鋪裡王大海還在打掃衛生。
一個個碗晾在廚房裡,看上去就感覺很是舒服,店鋪的桌椅看上去雖然舊了些,但是打掃乾淨還是勉強能過關的。
王大海看到幾人拖著一隻豬從後門進入院子裡,眼淚差點掉下來。
他連忙過來接過幾人的工作,把豬肉往廚房拖,趙鶴幾個男子跟著一起,很快就把野豬安排好了。
趙琳,趙蓮趙珠幾個女子來到廚房開始發麵,醒面,留著第二日備用。
楊紫安切下幾塊豬肉看向王大海:“大海叔,您會切臊子肉嗎?”
王大海在圍裙上擦了擦手:“東家,這個我會。”
楊紫安跳下凳子把位置讓開:“那您來切。”
王大海接替了楊紫安的工作,這裡的所有人都有自已的任務,只有楊紫安這裡看看,那裡走走。
“大海叔,你有吃過花生嗎?”
“花生?什麼樣子的。”
楊紫安從包裡掏出一顆花生,當著王大海的面把花生剝開,把花生米放在他跟前。
“這個就是花生”楊紫安期待的看著王大海。
王大海看著兩顆花生米一臉迷茫,許久沒有說一句話,最終搖搖頭:“沒見過”
原來花生在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過,那麼就有發展的空間,種植出來也是可以解決溫飽問題的,就是時間可能會長些,留一部分花生留種。
楊紫安想到自已又拿出一個板栗放在王大海跟前。
“大海叔,這個你應該見過吧”
王大海依然搖頭,但是手上的工作並沒有停下來。
看來這個板栗也是一個賺錢的專案,就是辛苦些,自已沒有空間,沒有金手指,只能靠前世的經驗了。
楊紫安嘆口氣:“既然是種田,哪能沒有田可種呢,接下來還是買些田地僱人種植,畢竟自已這個樣子也種不了多少。”
楊紫安看著王大海若有所思,要是店鋪由趙琳他們來打理的確容易出問題,畢竟都是孩子,但是隻要把他們培養起來,那麼自已就不用太累,還能培養一批員工,還是童工。
目前楊紫安的首要任務就是賺點小錢的同時把員工培養起來,才能更好的為自已服務賺更多的錢。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要是你們再靠近一點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楊紫安透過門縫往外看去,一群醉鬼圍著一個頭發凌亂全身髒汙的婦人,婦人拿著一把匕首抵在自已的脖頸處,一臉的絕望。
月光照在那張臉上,楊紫安咯噔一下,這不是王嬸子嗎,她怎麼會在這裡,還變成這個樣子,這一路她都經歷了什麼?
許多疑問出現在楊紫安的腦海裡,但是她目前不是想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