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200萬,證據呢!”安夏將她簽好字的股份轉讓書遞給方芸芸。
方芸芸看到之後很是滿意。
“錢數不多,但一想到程徹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心裡痛快,哈哈哈哈哈!”方芸芸癲狂地笑著。
隨後甩出一個隨身碟。
“我做事,從來留一手,這些證據足以讓程徹徹底認罪。至於我,我會離開,再也不會回來。”
方芸芸這幾日不見瘦的可憐。
前些天,安夏將方芸芸有病的假證傳給了那個變態。
自此在周家,她徹底成了棄子。
但也免了被賣來賣去的命運。
畢竟任何一個大人物誰願意去找一個有病的情婦。
方芸芸也徹底離開了她所謂的名媛圈。
本來兩人再沒什麼交集。
但找不到蔡雪的,又找不到機會收拾安夏的程徹。
將怒火發洩在了方芸芸的身上。
將她囚禁了起來。
每天瘋狂虐待。
而安夏安排在程徹身邊的人,發現了方芸芸,兩人這才聯絡上。
“方芸芸,我雖不能原諒你對安家做的一切,但念在你這份證據上,錢我給了!以後你好自為之!”
安夏拿起隨身碟,丟給方芸芸這句話。
而她之所以選擇將東西給“蘇漾”
是因為她知道。
憑她,這證據對程徹來說不過是撓癢癢。
“你到底和安夏什麼關係!”
方芸芸擺弄著手指,出聲叫住她。
“你把我當成她吧!”
安夏嘴角勾起,溫柔又放肆的笑容像極了方芸芸記憶中的安夏。
那個將她視為好朋友的人。
“對不起,安夏!”
方芸芸見安夏的身影慢慢消失,嘴裡喃喃地低語著。
她本以為安夏是她和程徹的獵物。
殊不知。
她不過是程徹的墊腳石。
方芸芸把帽子帶上,遮擋嚴實。
如今自已成了落魄戶,只能逃到國外。
她又過的比曾經的安夏好幾分呢!
深夜裡,冷風緩緩吹來。
慢慢的帶上小雨滴。
安夏手裡緊握著隨身碟,拉緊黑色運動外套。
任雨水打溼,終於回到了家中。
悄悄跑到屋裡檢視,嬌嬌還在睡著覺。
床上的嬌嬌微微轉身。
安夏立馬關上門,生怕驚醒了她。
如果此時安夏回頭,她會正好發現,嬌嬌被子沒被蓋住的溼漉漉的衣角。
看完嬌嬌,安夏安心的躺在床上。
手裡仍緊緊攥著隨身碟,等到明天,她可以親自為父母報仇了。
第二天,嬌嬌起床便看到盛裝打扮的安夏,桌子上擺好的是早已經準備好的牛奶麵包。
“少奶奶,你心情真的很好!”
嬌嬌看著盛裝打扮的安夏,誇讚道。
今天的安夏格外注重妝容,穿上了她最愛的蕾絲長裙,耳飾也選了經典的珍珠款。
“今天不是要搬家麼,我出去把租房合同調整一下!”
安夏揚揚手裡的合同,穿好了衣服。
“我能去麼!”嬌嬌湊到跟前,撒嬌式的眨眨眼睛。
“不能!”被安夏嚴辭拒絕後,嬌嬌出奇地乖乖坐回原地。
安夏看了嬌嬌一眼,出了門。
拿著手裡的證據,安夏出現在警察局的門口。
“蘇漾!”
剛要邁進門去。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是周士錦。
他紳士翩翩地走到安夏身邊。
湊到她耳邊說:“你要是邁進去,周庭桉那小子會變成什麼樣,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和周庭桉都離婚了,小周總該換個理由!”
說著細尖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面上,響起清脆的腳步聲。
“那好,那我就再把他的眼睛弄瞎,順便再將他那個瘋子媽弄得更瘋!”
周士錦臉上帶著笑容,但嘴裡的話,卻讓安夏停住了腳步。
“果然,我爸說的沒錯!”
周士錦滿意地在她身上打量。
“你就算不管那個瞎子,那個瘋子你也得管!東西交出來!”
“我憑什麼信你!”安夏站在臺階上,陰影打在她的側臉上。
周士錦昂著頭,毫不在意的說道:“你可以不信,但那個瘋子可就遭罪了!”
說完周士錦隨意地把玩著手機,似乎不在意安夏的態度。
安夏不敢打這個賭,畢竟周媽對她來說,就像這個世界的另一個媽媽一樣。
趁著安夏遲疑的時候。
周士錦將安夏拉到車上,伸出手來。
“少奶奶!東西不能給!”嬌嬌突然衝到安夏身邊。
手裡的礦泉水不偏不倚地灑在了周士錦的鞋子上。
“從哪裡冒出來的瘋子!”周士錦一邊咒罵,一邊讓人過來把鞋擦乾淨。
“周大少,我勸你不要動少奶奶的心思!”嬌嬌禮貌地鞠躬,凌厲的眼神看向周士錦。
周士錦一眼認出,這丫頭是周庭桉身邊的保鏢,瞬間歇了氣。
本想著騙騙安夏能把證據弄到手。
沒想到弄巧成拙。
“嬌嬌,周媽在他手裡!”安夏有些緊張地攥住嬌嬌的手。
“放心吧,他這是騙你的,我剛跟川哥打過電話。”
嬌嬌回握安夏的手,對著周士錦面露兇光。
“不管,今天不管如何都要把東西給我搶過來!”周士錦害怕的後退一步,叫上週圍的人一起上。
嬌嬌雖然武力值爆滿,但奈何來的人過多,有些顧不過來。
周士錦帶著一個奔著安夏衝了過來。
安夏順手拿起路邊的垃圾桶,對著幾人揚了過去。
奔著警察局的方向狂奔。
眼看馬上要到警局馬路對面。
一輛車奔著安夏開過來。
時速極快,似乎要將安夏直接吞噬。
“小心!”
安夏還來不及反應,被大手一把拽入懷中。。
熟悉的心跳聲震動著她的耳膜。
“周庭桉!”
安夏雙手拽著他的衣服,聲音有些顫抖。強壓著呼吸,儘量平穩。
“我在!”周庭桉用手護著她,手指順著她的髮絲,輕柔地安撫著。
緩了半天,再加上屋外的動靜驚動了屋內的警察。
而周士錦見狀帶著人跑開了。
“要逞強就要保護好自已!”話語間的寵溺讓嬌嬌聽了都羞紅了臉。
安夏掙脫了幾下,可週庭桉似乎手掌用盡了力氣,還是被他攬在懷裡。
“我們不是沒關係,不用你管我!”
安夏賭氣地說著,卻滿意手臂上的溫度。
“周文方的新聞明天就會刊登,至於程徹他自盡了!”
周庭桉雙唇微抿,淡薄地說出口。
似乎這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麼短的時間,你怎麼做到的!”
安夏遲疑地問道。
低頭髮現周庭桉右側幾乎都是血跡。
不僅是手還有肩膀、大腿。
“周庭桉,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安夏心疼地衝著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