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愁望見弋雅開啟房門也很吃驚,畢竟現在都多少點了,而且弋雅也有幾周沒有和他聯絡了,肖愁甚至以為弋雅忘記這裡租著一個房子呢!
“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肖愁有些疑問。
弋雅看向肖愁身旁的醉醺醺的男生。
“這是……算了,先快些進來吧!”弋雅幫著肖愁將人扶進來。
肖愁先是帶李楠進自已房間,然後燒了一點開水。
弋雅坐在桌子旁說道:“我最近的事情忙完了,這次回來是和你聊一聊,明天或者後天帶你去見我的朋友,順便去主城玩一玩。”
“對了,那個男生……”
“哦,那是我好兄弟李楠,之前找你要聯絡方式的時候,他就站在後面。”肖愁撓了撓頭,畢竟這裡是弋雅租的地方,沒有經過弋雅同意就帶人回來多少有點……
“那你明天有空嗎?”弋雅撲朔著那雙大眼睛問。
弋雅貼的有些近,這讓本就喝酒了的肖愁臉色更紅潤不少。
可是弋雅的作為太讓他感到生氣,先是鴿自已,然後又是長達兩週斷斷續續的聯絡,一回來就當作沒事發生一樣,換做誰不生氣?
“我不去。”肖愁藉著醉意嘴硬,其實換做沒喝酒的時候,他肯定會感到很高興。
“怎麼了,是因為明天有課,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對啊,我就是有事,誰規定了就你能有事情,我就不能有事兒?”
或許是弋雅溫柔的不像話,這讓酒後的肖愁有些上頭,進而蹬鼻子上臉。
弋雅神色有些愧疚:“對不起……,最近我真的有事情。”
肖愁一副不想聽的樣子,本想再說幾句那天從十一點等到凌晨的酸楚,但抬頭望見弋雅眼眶中晶瑩的淚水,肖愁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
忽然間,肖愁想起來那天在公園,弋雅帶著哭腔對醉酒的自已說。
“肖愁!我再也不要在你喝醉時和你交流,這樣的你真的讓人很傷心!”
肖愁忽然沉默了,似乎醉酒後的自已總會下意識對身邊的人釋放苦楚。
“好吧,明天千萬不要鴿我了!”肖愁說著進廚房把開水端出來。
弋雅很開心的應下,最後歡快的跑進房間。
“你們兩個大男人,弄髒房間自已收拾!”
肖愁無奈的拍拍腦袋,將開水端入主臥。
“我個老天爺,你特麼怎麼還吐了!!”肖愁望著吐一地的並且已經昏死過去的李楠,整個人像是晴天霹靂。
肖愁也懶得喊醒李楠,他渴了自已知道醒。
肖愁一邊拿來工具收拾著地板,一邊罵著:“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沒給我吐床上,不然我怎麼睡啊!”
“喝不了酒就別喝啊,真的是……”肖愁罵著罵著聲音越來越低。
“誒,李楠你知道嗎,雖然今天你和我說了這麼多,我也覺得你很苦,遇到了事情
可是我同樣也羨慕你,至少你確信玲玲是愛你的,你們是兩廂情願,堅決站在一條線上的
而我呢,弋雅好像是比從前好了不少,可是她還是有很多事情瞞著我,我也不想問了……真正相愛的人不會有質問!”
肖愁收拾完就躺在李楠身旁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還是被李楠起來上廁所的動靜吵醒的。
“臥槽,你小子真行,真特麼和弋雅同居了?”李楠上完廁所回來驚歎道。
“我以為你裝呢,沒想到真的啊!”李楠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我剛出去準備脫衣服,就看見一美女在廚房做飯,嚇得我趕緊穿起來。”
肖愁急忙道:“別亂說,沒同居,只是合租關係而已!”
“這合租關係也不一樣啊!”
“反正你別穿個大褲衩就亂跑就行。”肖愁望著李楠一副沒事人樣子,知道他只是把傷痛在白天隱藏起來,只有酒後會釋放出來。
“嗯嗯,那我就先走了,還有點事。”
“這房子都是她租的,你謝謝人家再走,把廚房垃圾帶走。”肖愁也沒有留李楠吃飯,他現在確實有事要做。
肖愁隨後在廁所收拾好走出房門。
“你怎麼不叫那個李楠同學留下來吃飯,”弋雅端著兩碗稀飯走出廚房。
望著桌上一碟小青菜和兩個鹹鴨蛋,沒想到弋雅還會做飯。
“哦,他有急事,留不下來,不用管他。”肖愁無所謂道。
肖愁吃了一口青菜,味道還不錯,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們約定好是我包飯的,但現在卻讓你來做,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弋雅卻一副很高興的表情:“沒事啊,就當作我這些天冷落你的補償,也當作你昨天控制住情緒的獎勵!”
肖愁愣神,隨後說:“嗯……確實很不好意思,我這個喝了酒就人品不行,對不起哈!”
“怎麼能這樣說自已?換做你鴿我這麼幾次,我早就不理你了!可見肖愁同學還是很有肚量的!”弋雅開心的說。
今天弋雅又穿上緊身黑t恤,下身休閒褲,和昨晚白長裙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不過每一種模樣都讓肖愁很心動。
“那……那我就原諒你吧!”肖愁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說道。
弋雅翻了翻白眼道:“有病!”
“嗯?弋雅同志好像沒有認識到錯誤啊!”肖愁低下頭靠近了一點,同樣瞪起眼睛。
弋雅卻做了個驚人舉動,她以同樣的方式瞪了回去,兩人的鼻尖幾乎快要挨在一起,迷人的香氣不停鑽入肖愁的鼻子。
肖愁近乎可以看到弋雅的毛孔,以及眼珠中帶著的血絲,這讓弋雅顯得不那麼完美,可又是那麼的美。
肖愁幾乎是兩秒鐘敗下陣來,裝作不動聲色的迅速撤開,然後強壓心情喝著粥。
可是那通紅的雙耳還是暴露了他躁動的心態。
肖愁發誓,他真的只是單純想要瞪一眼,誰知道弋雅這麼玩?拜託你知不知道這對一個純情處男殺傷力拉滿啊!!
弋雅的臉好像也有些紅潤,不過看到肖愁的窘狀還是嬉笑出聲。
這聲笑容在肖愁耳朵裡聽著實在嘲諷至極,只好把頭埋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