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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羅網後手,初會嬴政!

天澤用拳頭給予了白亦非回答。

他一拳揮出,身上懸掛著的鎖鏈震盪,如同嘶吼的龍蛇,紛紛延伸而出,交錯在天澤的拳頭前方,一拳揮動,宛若

蒼龍咆哮。

白亦非眸光閃爍,雙劍亦是揮動,交錯在身前,擋住了天澤這一拳。

轟隆!!

恐怖的力量以天澤和白亦非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地面當即出現了道道裂縫。

天澤體質異於常人,否則的話,也不會單獨被白亦非囚禁,用來試驗蠱毒,折磨其十年時間,他修行百越奇術,與

蛇族融為一體,擁有著龍蛇之力。

其力量龐大無比,等閒之人,絕對受不了他一拳。。

然而,這樣的力量,卻硬生生的被白亦非給擋住了。

看著白亦“四五零”非擋住自已奮力一拳而無恙,天澤瞳孔微微收縮。

雖然早就有過猜測,但真的交起手來,他的心還是不由一沉。

果不其然,這十年的時間,白亦非的實力又進步了。

而反觀自已,被囚禁十年,這十年受盡折磨,實力卻是沒有任何的增益。

但就算如此,天澤依舊沒有任何的退卻之意。

他發出一聲咆哮,魁梧的身軀周遭,鐵索橫空,一頭長髮更是獵獵飛揚,此時此刻,他宛若從煉獄深淵之中走出的

魔主,渾身上下充滿了凶煞之氣。

又是一拳,被其揮出,凶煞之氣凝結在拳頭之上,拳頭未至,轟鳴之聲就回蕩而出,白亦非身前的空氣,更是在這

浩蕩拳罡之下,被橫掃一空。

白亦非沒有選擇躲避,而是揮動雙劍,層層疊疊的冰霜在他的面前凝聚而出,頃刻之間,化為了一堵冰牆。

轟隆!!

又是一陣轟鳴之聲,拳頭砸在了冰牆之上,冰牆破碎,冰晶四下飛散,有的在天澤身上劃過,但卻像是劃在了金鐵

之上一般,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天澤的體魄之強,可見一斑。

就在天澤的人拳頭將白亦非幻化而出的冰牆擊破之時,白亦非手中的劍,也是驀然變招。

他一劍橫在了身前,並未雙劍交錯。

僅僅只是一柄劍,就擋住了天澤這一拳。

與此同時,他另一柄紅色的長劍揮出,劍鋒之上,血煞之氣洶湧而出,天澤也算是久經戰陣之人,見慣了戰場廝

殺、屍山血海的場面,但此刻,依舊生出了一股作嘔之意。

白亦非……究竟殺了多少人?

天澤的這個問題,註定是得不到答案。

他拳頭用力,將白亦非手中的白劍給盪開。

然而白亦非手中那柄泛著血煞的紅劍,卻在他的身上帶過。

他那宛若金鐵一般身軀,當即出現了一道猙獰的傷口。

鮮血噴湧而出,天澤當即感受到了一陣劇痛。

這讓他越發駭然了起來。

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滋生退意。

鐵索交錯,如同群龍亂舞,在他的身體周遭胡亂飛舞,化為浩蕩狂風,硬生生的將白亦非給迫開。

天澤目光一掃,又瞥向了還在附近觀戰的焰靈姬,冷聲道:“還不快走?”

焰靈姬聽到天澤的話,忍不住在心底嘆息了一聲,旋即沒有猶豫,抽身離去。

隨著焰靈姬的離去,天澤繼續和白亦非展開了死戰。

先前交手雖然短暫,但他也意識到了,自已恐怕不是白亦非的對手,但既然選擇站了出來,那麼,就絕無後退的可

贏政駕駛著馬車,向著紫女所說的據點方向而去。

從紫蘭軒去往這處據點,還有一段距離。

按照紫女所言,在這處據點之中,有著一條直達城外的密道。

不過,前提是,得抵達那處據點才行。

據點所在之地,位於新鄭城的外圍區域,唯有如此,才能夠挖掘密道,直通城外。

雖然對於新鄭城不是太熟悉。

但此時此刻,贏政也只能夠努力的向著那邊而去,唯有如此,才能夠給自已爭取到生機。

就在這個時候,贏政忽而遍體生寒。

他手中握著的韁繩也是驀然拽緊了起來。

因為韁繩被抓緊,駿馬發出一聲嘶鳴,馬車當即頓住了..0

森冷的寒意籠罩著贏政身軀。

薄霧之中,一柄古樸的長劍驀然探出,向著贏政襲來。

劍鋒襲來的速度並不快,但落在贏政的眼中,卻是生與死的距離。

隨著劍鋒的靠近,他距離死亡就越來越近了。

更重要的是,寒意籠罩著他的周身。哪怕他想要動彈。想要躲避。也是無從做到。

能夠做到這種事的,毫無疑問,是羅網的天字一等。

在玄翦之外,還有別的羅網天字一等?

贏政很聰明,當即想到了緣由,可惜,在這個時候,就算想到了也於事無補,他……就要死了。

私自來到新鄭,確實是他所作出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就在這柄古樸的長劍即將刺入贏政咽喉的時候。

忽而,另一柄劍從一旁襲來。

和這柄古樸,顯得極為老舊的長劍不同,另一柄劍極為華麗,她刺出之時,更有片片粉紅色的花瓣飛舞,那是劍

最初的那柄古樸的長劍,被後續出現的劍給盪到了一旁。

與此同時,那股籠罩在嬴政身體周遭的寒氣,也是為之消散。

贏政甚至感受到了一股暖意。

起初,嬴政還不明所以,旋即明白了過來,在自已3.9的身旁,不知何時,多了一道身影,此刻,對方的手中正扭

蓬火焰。

火焰釋放著光與熱,將他身上的寒意給驅散。

“你沒事吧。”

對方語氣溫和,贏政回過神來,輕輕的搖了搖頭。

想到了先前所遭遇的事情,他只覺慶幸,同時,對於身旁這人,還有旁邊,和那名羅網天字一等交手的女子。充滿

感激之意。

“多謝你們相救。”

江川笑道:“只是適逢其會罷了。”

旋即,他的笑容又收斂了起來,故作好奇的向著嬴政問道:“先是羅網天字一等玄翦,又是羅網天字一等斷水,我

好奇,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值得這麼多的羅網天字一等出手襲殺於你?”

就算是江川,其實也很驚訝。

玄翦刺殺嬴政一事,這是原著之中就出現過的事情,所以不足為奇,他真正驚訝的是,在玄翦之外,竟然又出現了

一名羅網天字一等。

若非早先抱著幾分謹慎之意,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參與紫蘭軒之事,去對付玄翦。

而是一直盯著嬴政,還真的險些被另一名羅網天字一等得手了。

按照如霜所言,這名羅網天字一等所用的劍,名為斷水。

又是一柄越王八劍,而且,按照鑄劍的先後順序,斷水劍的排名還在玄翦、驚鯢之上,乃是越王八劍之中第二柄被

鑄出來的劍。

至於第一是誰?

自然是掩日。。

這個時間段的斷水劍奴還不是原著之中的那個目盲老者,而是一名獨臂男子,在對方臉頰之上,有著一道猙獰的傷

痕,凶煞之意從對方的身上席捲而出。

斷水劍被20他揮動,雖然這柄劍很破舊、古樸,劍鋒看起來都是鈍的,但越王八劍,每柄劍,都有其特殊之處,諸

如掩日劍的掩取蔽日,可以迷惑人的視線。

斷水劍本體沒有什麼鋒芒,但其本身卻可以釋放出極為鋒銳的劍氣。

正所謂抽刀斷水。

一旦被此劍所傷,劍氣縈繞在傷口處,傷口將無法癒合,甚至於,劍氣會不斷的順著傷口延伸至人體內,奪走人的

性命。

可以說,斷水劍,是一柄一擊致命的劍。

黑白玄翦,則是一對和靈魂有關的劍,可以索命鎮魂。

至於驚鯢劍,它的特性是劍走輕靈、鋒銳異常,乃是越王八劍之中最鋒利的劍。

贏政自然不知道江川心中的驚訝,在聽到江川的話後,他眸光閃爍,沉吟了一會兒,“你可以稱我為尚公子。”

這裡畢竟是新鄭,而非咸陽,哪怕江川救了他,但在不知是敵是友,不知江川身份的情況之下,他還是沒有直接道

出自已的真實身份,而是用最初的代稱回應了江川。

聽到“尚公子”這個稱呼,江川還是有些失落的,他還以為自已能夠聽到我是秦始皇,給我打錢之類的話,哪怕此刻

贏政並未統一天下,並未稱為秦始皇,但都是同一個人沒錯。

念頭閃爍,江川回應了贏政道:“尚公子?公子這個稱呼,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用的,看來你身份確實非同小可。”

“難怪羅網會這麼針對於你。”

“不過無所謂了,只要羅網針對你,想要殺你,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你,我保定了。”

贏政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奇特的話,哪怕才剛剛避免了一番生死危機,但他是一個王者,其心智遠非常人可比,此

刻也是不由生出了好奇之意。

“先生何出此言?”

由於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江川,稱先生總歸是沒錯的。

“因為我們,也是被羅網所追殺的人啊!”

江川說出了一個讓贏政意外的答案。

“我的夫人,曾是羅網的天字一等,因為和我相愛,所以決定離開羅網,結果卻沒有想到,因此遭遇羅網的追殺。

我們夫妻二人,花費了莫大的功夫,方才擺脫羅網追殺,之後來到了這新鄭之地。”

迫於生計,我依附於新鄭的富商翡翠虎門下,頗得翡翠虎看重,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翡翠虎突然被競爭對

手所殺。”

“我也是在這個時候。方才知道,翡翠虎竟是夜幕之人。這個時候,我想要抽身。已經不可能了,因為翡翠虎的看

重,所以在翡翠虎死後,我直接被翡翠虎身後之人委以重任,之後,更是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夜幕兇將之一……”

“我本以為。這樣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

“直到我於今日得知,夜幕和羅網之間竟是有著合作關係,而夜幕,準備幫助羅網完成一次刺殺。”

“於是乎,我很好奇,羅網刺殺的目標是誰。”

“一直到,兩名羅網天字一等都現身之後,我是越發好奇起來對方的身份,同時,做出了一個決定,阻止羅網的這

次行動。”

嬴政聽完江川的講述,總算是知道身旁之人的身份了。

這讓他面色微微變化,旋即,又復歸平靜。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出手幫助自已的人,竟然會是夜幕四凶將之一。

他來到新鄭的時間並不算特別長,但對於新鄭的局勢,也算是有所瞭解。

大將軍姬無夜權傾朝野。

夜幕組織籠罩著整個韓國,韓非成立流沙,就是為了對方夜幕。

也是為了對抗夜幕,改變韓國,韓非拒絕了他的邀請,這一度讓贏政失落。

而在夜幕之主姬無夜麾下,夜幕最強大的,便是四大凶將,他們從軍政財諜,方方面面影響著韓國。

結合已知的情報,贏政當即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了。

夜幕第四凶將,掌管錢財的那一位。

倒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是被羅網追殺之人。

“先生的過去,還真是讓人意外,但我還是不解,僅僅只是這樣,先生就不惜暴露身份,選擇幫我?”贏政語氣有些

玩味。

“當然是因為你值得幫啊!”

江川回應了贏政這句話。

“我曾經擔任過信陵君的門客,而我的夫人,曾為羅網天字一等,跟隨在信陵君的身邊,我知道了很多的事情。至

於我的夫人,作為羅網昔日的天字一等,哪怕如今背離了羅網,但依舊是知道很多的事情。”

“比如,你的真實身份!”

江川的目光落在了嬴政的臉上,贏政頓時感覺自已像是被看穿了一般。

這樣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但他也算是知道了,江川的另一重身份,竟是曾經還在信陵君的身邊效力過。

“這就是真實原因嗎?”嬴政輕聲開口。

江川頷首,旋即道出了一個讓贏政有些不喜的名諱,“昔年,呂不韋投資你的父王,從一屆商賈,一躍成為了如今

秦國之相邦,繼而衍生出了一個典故,名為奇貨可居。”

“在我看來,你便是奇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