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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遺忘的往昔》

我叫言夏,這是我的故事……

我出生在正義城,一個小有家資的商人家庭之中

我是家裡的獨生子,所以我的父親和母親,就將他們所有的資源和精力全部傾盡在了我的身上

我也擁有了一個特別美妙的童年

父親在送我進學校學習的同時,也在徵得我的同意後,給我報了許多的興趣班

我的天賦很高,剛開始專心學習一件事情時,不用多久便可以很快掌握

武術、書法、樂器、我都略懂一二

我也成為了別人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九歲那年,我正在房間中溫習上學,學到的知識,突然客廳中響起了兩個人爭吵的聲音

我被這聲音擾得不勝其煩,於是悄悄的開啟門,透過門縫

我看到了滿臉憤怒的父親和母親,此時正歇斯底里的爭吵著

爭吵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後以母親的摔門而出,父親癱坐在沙發上,失聲痛哭而結束

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父親的生意失敗,欠下了很多債款,將家產悉數變賣,也才將將還清

母親得知之後,大發雷霆,在與父親爭吵過後,便與我的父親離婚了

受此打擊,父親從此變得一蹶不振,整日酗酒,我的優越的學習條件也就此消失

自那以後,我輟學了

也和那些貧民窟的貧民一樣,居住進了小的不能再小的房子

極大的落差,也使我的性格變得有一些暴躁易怒

在一天求職回來的路上,正好撞見了以前與我一同求學的同學

他們一邊嘲笑我,一邊向我丟石頭

原本我是想無視他們,儘快回家的,但一顆石頭就這麼不偏不倚的命中了我的後腦勺

我被他們激怒了,黑下臉,怒不可遏的朝他們走了過去

他們看我走過來,也變得有些驚慌,朝我扔東西的速度也開始越變越快

但他們的準頭真的很差,再加上力氣很小,十顆石頭也未必能擊中我一下

就在我貼近,他們突然拿起一塊較大的石頭直直的朝我面門扔了過去

就在石頭即將擊中我的時候,我猛地抬起右手,輕鬆便接下了這一擊

我隨後在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石頭後,便使出我全身的力氣,將這塊石頭丟向了他們

這一擊也不負重望,將他們中的一個小弟輕鬆便放倒在地

就在他們幾人看著那個被石頭命中後倒下的人時,哎我的拳頭此時也裹挾著憤怒砸了過來

生活的落差,家庭的不如意,被人看不起的痛苦,在這一刻被我使用拳頭瘋狂的在它們的身上宣洩著

我自從小時候就長得比同齡人高很多,力氣也比平常人大,再加上我練過格鬥術,即使他們人多勢眾,也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很快,我便將他們所有人放倒了,看著倒在地上哀嚎著的他們

我撲到他們中為首的人,不顧他的求饒聲,無情的鐵拳如同雨點般不斷的砸向他的面門

求饒和痛苦喊叫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我的拳頭上裹滿鮮血,我才終於停下了攻擊

隨後站起身,看著已經被我打到面目全非的人,我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自此之後,我便再也沒見過他們了

回家之後,我急忙用水衝了下手,花了很長時間才終於洗乾淨了,我手上凝固的血跡

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抱著殺死一個人的心去打別人,也是我的手第一次沾染上了鮮血

又過了一年,我實在無法忍受這令人崩潰的生活,和那個整天早出晚歸

每次回來的時候還醉醺醺的不顧這個家,不顧我的生死的老爹!

那天晚上,等他抱著酒瓶回來後,我和他吵了一架

那時,他如同往常一樣,醉醺醺的貪著在家裡唯一的沙發上

我便衝了過去,一手抓住了他的衣領

“你這個酒鬼,能不能給我振作一下!”

他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責怪,震驚到了,酒也稍微解了一些

靠近了之後,他那一身的酒味變得更加濃郁,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也不顧什麼,以下犯上了

“老言!你到底還要像這樣到什麼時候?別給我說什麼生意失敗,也別給我說什麼妻離子散,眾叛親離!

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現在十歲的我,都已經在為了這個家,在外面不斷奔波了!

而你呢?你都看看你在幹什麼?你難道覺得整天抱著你那個酒瓶子,咱們家就可以回到像以前那樣嗎?

還是你想靠一個才剛剛十歲的孩子?”

他被我指責的更像個孩子似的,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一言不語

見他這個樣子,我也沒有再刁難下去,隨即便放開他的衣領

“你自已好好想想吧。”

便轉頭回了我自已的房間

過了不久,我看見他拿著一個杯子走了進來

他的眼角紅彤彤的,像是剛大哭過一場,不過現在他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

他隨後走到了我的床邊

“兒子,你剛剛給爸爸說了很多,我也都想開了,人不能一直都拽著以前的事情不放

接下來,我們也是時候擁抱新的人生了。”

他隨後將那杯牛奶放在了我床邊的櫃子上

“趁熱喝了吧,有助於睡眠。”

說完之後他便走出了門

看到這裡,我不禁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剛才自已的語氣確實有點過於激進了,但能得到這樣一個結果還是不錯的。對了,牛奶!”

我隨後將手伸向了裝滿牛奶的杯子

突然一聲喵叫,一隻白色的小貓突然從窗戶中衝了進來,直挺挺的便將牛奶打翻在地

杯子也碎了,白色的牛奶撒滿了地板,我看見那隻貓舔食者灑落在地的牛奶

生氣的對它大喝了一聲,他也被這一聲驚嚇的再次跳上了櫃子隨後走到了窗沿

隨後,它回頭用它那深的眸子看了我一眼,便跳走了

我頓感無奈,看了看灑落在地的牛奶盒,碎成一地的杯子,我相當可惜

但因天色太晚,我便睡去了,想著明天早上起來再收拾

早上,我突然被一顆炮彈的轟鳴聲驚醒

聽到之後,我緊張的大口喘氣,立刻下床,奔向我父親的房間

進到父親的房間後,發現他仍在睡覺,我立刻奔過去,用雙手開始搖晃他的身體

“老言!別睡了!”

但他卻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就這麼晃著晃著,他的手突然耷拉了下來,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禁將手伸向了他的鼻子

“他……他死了?”

我害怕的向後邁出一步,突然感覺腳後跟碰到了什麼東西

回頭一看,是一個滾落在地的杯子,杯子中還有一些牛奶存在過的痕跡

我來不及細想,一發炮彈的轟鳴,將我打入現實,我只好拋下他跑了出去

現在的城內已經佈滿了硝煙,我被這煙氣嗆的不斷咳嗽,眼前的視野也被遮攔了許多

就在大街上跑著跑著,我突然踩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隨後便摔倒在了地上

我回頭一看,看到了地面上有一個隱隱約約的身影

我站起身來,將眼睛湊過去,仔細的看

一個屍體再次映入我的眼簾,正是昨天晚上打翻我牛奶的那隻白貓

我被那屍體在這下的後退了一步

“它……它也死了?”

瞬間無數的資訊湧入了我的腦中,片刻思考,我便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真相

“老言,我的父親……要殺我?可是,為什麼?並且,他為什麼也自殺了?”

年少的我,完全想不明白,只好放棄思考,逃命要緊

就在我即將逃出正義城時,附近的一家孤兒院中,突然傳出了一個男孩的呼救聲

“著火啦!著火啦!”

我順著他的聲音回頭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座正在冒著熊熊大火的孤兒院

本來我只想著我自已的安危,但不知道怎麼的,有一股力量或是想法,驅使著我衝進了大火

在大火之中,我搜尋著他的身影,終於,在一個房間內,看到了一個即將被大火吞噬的蹲坐在地上的小男孩

我衝進了烈火之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往外瘋狂的跑

看著他的反應,我真的很生氣

“你傻啊!那火都快燒到臉上來了,你不知道跑啊!

要不是我逃跑的時候,偶然聽到你的聲音,你可就死了,知不知道!”

我見他沒有回應,便沒有再追問下去

我抓著他的手腕,一路狂奔,很快便跑出了正義城內,並進入了附近的叢林

覺察到周圍安全後,我才終於停下了腳步,放開了拉著他手腕的手

回頭看了看他,發現他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起來瘦瘦的,並且比我低個十幾厘米的樣子

我幫他檢查完傷口後,便問了一下他的年齡

他用奶聲奶氣的聲音對我說

“九……九歲”

(什麼?他居然九歲?)

我審視著面前這位只比我小一歲的弟弟

“只比我小一歲,卻比我矮這麼多,你這怕不是有點兒營養不良吧。”

被我這麼一說,他也抬頭,眼睛對著我一眨一眨的

我感覺面前的這個弟弟……長得好可愛,剛才的憤怒,迷茫,還有沮喪,在這一刻,也全部一掃而空

我翻找身上的口袋,終於翻到了一塊昨天晚上剩下來的一塊麵包,有一些發硬,但我還是給他了

“餓了很久了吧,給你,把它吃了。”

起初,他還有些抗拒,但是拗不過我的執著,最終還是收下了

放在嘴邊,過了好久才張開嘴咬下了一塊,在咬下第一塊之後,我發現他的咀嚼速度越來越快,瞳孔也逐漸放大

隨後開始對那片面包狼吞虎嚥起來

“慢點,慢點,這裡沒人跟你搶,剛才明明吃的還那麼抗拒呢,現在就吃那麼香了?”

一片面包很快便被他吃完了,小小的嘴巴也鼓得跟個倉鼠似的,原本蒼白的臉上也逐漸有了些紅潤

因為嘴裡塞滿了食物,吐字也有些不清晰,還經常說著說著就從嘴裡掉出一些麵包屑

不知為什麼,感覺他好可愛,突然一種想要調戲一下這個比我小一歲的弟弟的想法油然而生

況且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

“對了,我叫言夏,你可以叫我阿言,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他將嘴裡的食物急忙下嚥,隨後支支吾吾的開口

“我……我叫...洛......洛逸。”

(洛逸,這個名字還挺好聽的)

“那我以後就叫你小洛啦!對了,既然我比你大一歲,剛才又把我結上一塊的麵包給了你

是不是該叫聲哥哥,感謝感謝我呀!”

我原本只是想調戲一下他,但是沒想到他真的付諸了行動

“謝……謝謝哥哥...”

我被他的奶聲奶氣的聲音瞬間俘獲了內心,那時,我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

(他真的好可愛!好想保護他一輩子)

後來,我信誓旦旦地向他打了包票,便帶著他在這戰火紛飛的戰場上謀求生計

在我的帶領下,我們在硝煙中穿梭,雖然每日生活飄忽不定,但好歹能生存下去

後來又過了兩年,我也到達了12歲,戰爭終於結束了,這也預示著我們流離失所的生活,也終於結束了

我帶著他一同回到了正義城,戰爭彌留的硝煙,仍然在廢墟之中不斷冒出

地面上的血跡還歷歷在目,眼前留下的只有一片荒涼

我帶著他來到了我的家

此時,那裡已經同其他地方一樣了,哪還有什麼家的樣子,留下的只有滿地的碎石,和滾滾的濃煙

我看到後頓時思緒萬千,這幾年中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恐懼,所有的彷徨,全部壓在了我當時僅有12歲的幼小的心靈上

我終於扛不住了,背靠著廢墟坐在地上,掩住面,無助的落淚

就在這時,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聲音突然響起

“哥……哥哥不哭,我……我給哥哥表演魔術!”

我被他的聲音吸引,將頭漸漸抬起,露出了我的一隻眼睛就這麼看著他的行動

接下來,他不慌不忙地從衣服的口袋中拿出了一顆鵝卵石和一個破碗

隨後,他深呼吸了一下,眼神也變得堅毅了下來,感覺周圍的氣場都改變了

也丟棄了以往的拘謹,變得十分自信

動作也十分行雲流水,我以前也從來沒有看過,甚至聽說過魔術

他的魔術,在我眼中就是幾乎與魔法的神蹟,我被他的表演震驚到了

後來的事情,你們應該也都知道了

在接下來的幾年,他每一次都在租來的房子中練習魔術,我就趁閒暇之餘,去打些零工,賺些錢

那天,為了他的新魔術符和新的魔術道具,我在工作中不慎摔傷了腿

但是比起讓他上舞臺表演這件事,我這件事根本不足為踢

晚上待我回來後,我沒能見到他,雖然已經很晚了,但他畢竟也是一個十幾歲的青少年了,我也沒有太過焦急

熟悉的坐在椅子上,拿出賬本,開始清點這一天的賬目

在我翻開賬本的那一刻,一張白色的信封從中掉了出來

我看著信封上的文字,露出了笑容,同時也滴下了眼淚

我完全搞不懂,現在我的情緒究竟是喜還是悲

我也搞不懂,面對這種事情,我是應該歡喜還是應該悲傷

他走了,但他迎接了更好的未來

我應該為了他而開心吧!但為什麼我現在卻又在流淚,是因為以後再難見到他了嗎?

我帶著這個疑問,終於懷著糾結入睡了

又過了幾天,我又收到了一枚信封,信封之中夾帶著鉅款,還有小洛對我報的平安

現在我才終於明白,我應該開心才對啊!

拿到錢之後,我終於可以開始對正義城開始重建工作

我也找到了許多曾在正義城中居住的建築工隊,他們中也有許多的有志之士

在我將我的理想告知於他們的時候,他們便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我也如願以償的加入正義城的重建工作,這是一條任重而道遠的長路

在這幾年中,小洛也回來看了我幾次,他每次回來,我都感覺他變化好大,但看見他的那份親切始終未變

我已經把他完全視作了我的家人

當我終於建成後,我和他在這鐘樓之上,看著這萬家燈火,我笑了,他也笑了

我和他聊了很多

他的笑容和聲音很甜,我發現我好像有些沉迷於其中了

但一想到他馬上又會離我而去,難免會有些悲傷

在他提出要與公司解約,常駐在正義城陪我是,我還沉浸在傷心中

待我再三確認後,我又感到無比的安心

(可以一直陪著他了)

那時我才意識到

(我好像……有些自私呢)

後來我也如願以償的成為了正義城的城主

雖然因為事務繁忙,好幾次都抽不開身去看望他,但我還是經常用我自已的資金關顧小洛的事業

但就是這麼一件事,竟讓那群人抓到了把柄

當法院的傳票送到我的辦公室的時候,我整個人還是懵的狀態,就被法院的人帶走了

在法庭之上,我獨自坐在法庭中間,在正義城中地位僅次於我的大法官,居高臨下

他以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我,我就知道,正義……被踐踏了

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我,看了看被告辯護人的位置,空空如也

我就知道,我……已經輸了

聽到宣判“有罪”和那錘子落下的聲音,無數的謾罵聲隨之襲來

雖然聽到謾罵聲,但我卻完全鎖定不了來源

我不禁開始懷疑這流傳百年的習俗,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守護的真的是“善”嗎?

直到自已親自被送上審判,才知道這習俗究竟有多荒唐

平常無比善良的人們,僅是帶上了一個面具,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將自已內心的惡,所宣洩出來

這面具下隱藏的究竟是人性的“善”,還是人性深處在平常最無法揭開的“惡”

這……我無從得知

不出意料,我被壓上了,送往監獄的車

而我直到最後,也沒再見到他一面

就在車壓我去監獄的路上,突然,一個龐然大物從一旁衝出

雖然有人形,但卻身高將近五米,以絕對的力量,將場上所有陷入恐懼的警員全部殺死

並連人帶車將我輕鬆的拿走了

路上車子一陣顛簸,讓我感到很難受,被放下來之後,我聽到了那個巨人的抱怨

粗獷的聲音響起

“應該就是他吧,都已經找了好幾天了, 老子可沒耐心再去找一個了,他不是也得給我是!”

他突然又用手開始搖晃車子

“喂,你給我出來!”

被他這一威和,我自然也不敢抵抗的走出了車門

走出來之後,才真正能看到他的全貌,將近五米的體型,渾身的肌肉,面部猙獰的鐵面具,無一不證明了他的心狠手辣

隨後,他十分別扭的向我說了一句令我終身難忘的話

“不知……你是否聽說過主神教?我親愛的主教大人。”

就在我對這句話感到不解時,盡在眨眼之間,我突然來到了一個黃金的大殿

這裡的一磚一瓦,金碧輝煌,無一不透露著這裡的神聖和這個大殿主人的地位

突然出現在這裡,我自然是有些焦急,但很快也便冷靜下來

一個莊嚴的聲音也隨之出現

“孩子,你的反應很令我吃驚,面對自已最相信的正義的背叛,你好像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我感覺到這個人好像很瞭解我的樣子,便出口問道

“你是誰?如果想要安慰我或者嘲笑我的話,不要躲在暗處。”

“孩子,對於以這種方式與你相見,我感到深深的歉意,但這也是迫不得已,我無法以我的真身示人。”

“你把我帶來這裡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可能是為了救贖吧,孩子,你受了太多苦了,我想替這個世界補償你。”

感覺他的話也不是那麼不可信, 但總的來說,也不能放下戒心

“說的倒好,我甚至現在還對這裡的一切一無所知。”

“對於其他孩子對您的怠慢,我感到深深的歉意,接下來也不是我的事情了

我賜予你,正義之魔神的權能,希望你可以將被染為汙濁的正義重新變純淨

將正義步入正軌,加油,我相信你!”

這一句話剛說完,不由得言夏插嘴,他就又被傳送到了一個新的空間

那個空間中一片黑暗,如此浩瀚的黑暗空間之中,只有一個光點,在向外不斷的散發著光明

言夏緩緩靠近

一個長有三隻眼睛,六隻手臂,身後還懸浮著一個巨大的天平的人形生物,出現在了言夏身旁

他渾身閃著金光,即使周圍有著無限黑暗,但他仍是如此將周圍無私的照亮

見言夏靠近後,他也緩緩睜開了他的眼睛

在掃視了言夏一圈後,第三隻眼睛也隨之開啟,從中射出了一道光線,將言夏包括在其中

被那光線包裹的瞬間,我感受到了無盡的溫暖,和舒適,我感覺這輩子沒有比這還要安心的時刻

隨後他便用莊嚴的語氣開口道

“你是一個正義的人類,卻被汙濁的正義所欺,這是常有的事

你應該能看到我這裡,周圍的混沌,皆是被汙濁從而脫離正軌的正義

即使是我,也沒有辦法去完全淨化他

但你不同,人界被汙濁的正義並不在多數,想要淨化也十分簡單

做好你自已,心懷正義之心,你便能永行正義之道,永作正義之事

為世界帶來純粹的正義,就靠你了。”

隨後一股能量輸送進入言夏的體內,言夏又沒顧上插話,就突然驚醒

我就這麼成為了……主教?

言夏發現自已躺在一戶人家的床上,房子比較破爛,床頭擺放著一件信封

言夏,拆開信封一看,信封上赫然寫著幾行金色的字

【歡迎加入主神教,我尊敬的主教大人,您以後便是主神教第九位主教·正義

主神教永遠是您最值得信任的港灣,以後,便是你永遠的家,主神大人也是我們所有人的母親

主神教,歡迎您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