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淵嘴角終究忍不住抽搐起來,指尖也難以抑制地微微蜷縮。
無錯書吧怎麼感覺這笑…這麼尬呢。
真笑還是假笑?嗯?
沈玉樓努力讓自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隨後瀟灑地開啟摺扇給自已輕輕扇著風。
這次努力的大笑讓精緻的眉梢染上了薄紅,他一邊扇著扇子,一邊斜睨著池淵,眼中的促狹之意更濃。
“瞧盟主這一臉嚴肅的樣子,莫不是被本教主的玩笑話給嚇著了?”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故意拖長尾音,聽起來格外刺耳。
嗯,有在很努力得裝作自已掌控全域性的模樣。
“既然如此,本教主便允你好好歇息。”
抬腳準備掠過池淵快速向外走去,走動時攜帶的微風順著衣服寬大的空隙往自已身軀裡灌。
“本教主也累了,先歇息歇息。”
鬱悶地抿嘴把自已深處的腳收了回來,沈玉樓圍著池淵轉了半個圈又兜回自已的床上。
好累。
誰說演戲不會累?尷尬得他都快累死了。
尷尬到他還睡不著,剛剛笑得太激動了。
沈玉樓只能背對著池淵抱著被子瞪著大眼睛發呆。
……
長老們齊聚一堂。
“你說什麼?盟主被教主的迷藥給迷暈了?”
“然後被帶走了?”
大長老聽到朱雀的話,眉頭除了能快要皺死蒼蠅之外還覺得特別荒謬。
“你不知道盟主的身體從小就是被各種各樣的珍貴藥材泡著長大的嗎?”
“這世界上有什麼迷藥能奈何的了他?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沒開玩笑老不死的,我們親眼看著盟主被迷暈帶走的,無數雙眼睛呢,我還能騙你不成?”
感受到大長老對自已的懷疑,朱雀生氣地揮動翅膀甚至想要弄出火焰把大長老擊飛。
“嘶,這……”
不可能啊,怎麼可能呢?
大長老揹著手在房間裡踱步,腳步急促而雜亂。
迷藥再怎麼高階也只能是迷藥。
按照盟主百毒不侵的身體情況,早就對這些東西免疫了啊!
到底是怎麼被帶走的?
“你確定真的真的是迷藥?”
大長老眉心都皺麻了,回頭第三次問朱雀確定情況。
“老不死的說多少回了?迷藥迷藥就是迷藥!”
朱雀怒吼的聲音也跟著響徹整片樹林。
“就算不是迷藥又怎樣?我們盟主就是被帶走了,現在指不定還在魔教受苦呢。”
它著急著跳腳,恨不得這群人類現在就能想出法子去把它主人給救回來。
“盟主去之前,有沒有跟你們說什麼東西?”
三長老揉揉眉心,突然想到了某些可能。
“沒有啊,盟主什麼都沒跟我們說。”
朱雀搖頭。
“那…白澤呢?白澤怎麼說?”
二長老很快想到了經常貼身跟著池淵的白澤,或許它能知道什麼東西。
“白澤,白澤就說我們盟主會好好的。”
“然後就什麼也沒說了。”
聽到朱雀的話,長老們微微鬆了口氣。
“既然白澤都說盟主會好好的,那應該沒什麼事。”
大長老停下腳坐回位置上。
“好好的?那盟主現在被虐待,最後完好無損地回來,那也叫好好的。”
“可是盟主還是被虐待了啊!”
朱雀張嘴叫個不停。
“其實我覺得我們盟主不太可能被虐待,你覺得呢?”
四長老有些難以啟齒地摸摸嘴巴。
“你覺得你主人會被虐待嗎?”
朱雀被問住了,在原地踩了兩下爪子。
“休想轉移注意力,趕緊想辦法把我主人救出來。”
“還虐不虐待,虐不虐待都改變不了我主人被抓走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