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傻柱,除了你還能有誰?!你不僅打暈我,還將我拖到這裡,還把劉嵐的衣物塞在我懷裡?!”
許大茂指著傻柱憤怒斥責,對他的恨意此刻達到了頂峰,原本他在家中安穩睡覺,卻被傻柱搞到這般境地。
“我……”
傻柱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的確是他做了這一切,但他也被人打暈了……
到底是誰呢?
但圍觀者們並不關心這些,對著傻柱一陣痛罵。
“傻柱簡直不是東西,竟然做出這樣的勾當,還打暈許大茂,嫁禍給他?!”
“這種事他也做得出來?!”
“還是趕緊找保衛科的人來解決吧,事情鬧大了。”
……
人們議論紛紛,對傻柱充滿了鄙夷,他是個只考慮自已、貪圖小便宜的人。
傻柱一聽頓時慌了神。
“別,別去找保衛科。”
“其實,其實是我乾的,不過你們也看到了,我也被人打暈了,不然怎麼會在這裡?”
傻柱急忙解釋,但他們根本不信。
劉嵐更是羞憤交加,對傻柱恨之入骨,居然用她的貼身衣物去陷害許大茂!
於是她大聲喝斥傻柱。
“傻柱,你就是個混蛋!”
“快去叫保衛科的人來,一定要嚴懲傻柱!”
其他人聞言,便離開發動去找保衛科的人。
不久之後,
保衛科人員來到現場,瞭解完劉嵐描述的情況後,嚴肅地對傻柱說道:
“何雨柱同志,你現在涉嫌敲詐勒索,並企圖栽贓許大茂,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要對此事進行嚴肅處理。”
“你的行為極其嚴重,若不妥善解決,你恐怕要坐幾年牢。”
當傻柱被押送出廚房時,不少工人看見了這一幕,畢竟現在正值早晨上班時間。
“咦?這不是咱們食堂的大廚嗎?怎麼被保衛科的人帶走了?”
“他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我看八九不離十,平常就覺得他不太老實。”
“我聽說了,是傻柱敲詐許大茂,還想栽贓給許大茂,現在東窗事發,被抓起來了。”
……
眾人議論紛紛,對於傻柱,多數人都沒有同情之意,因他們對傻柱本就心存不滿。
與此同時,李勝軍和於夢瑤也來到了軋鋼廠,得知此事後,於夢瑤驚訝不已。
“勝軍,傻柱真的做出那種事?”
於夢瑤問道。\"
“這有什麼稀奇?你也不是不瞭解傻柱,整天圍著秦淮茹轉悠,一副傻乎乎的樣子。”
“走吧,別管他們那些破事。”
李勝軍搖頭嘆息,拉著於夢瑤離開了現場。
李建軍自然也知曉此事內幕,但他此刻只想看戲,不願多做理會,尤其不想讓於夢瑤知道,擔心影響她純真的心態。
待二人走遠後,秦淮茹才來到這裡,本來她是急著要去易忠海那裡學習,聽到外面有人談論傻柱,便駐足傾聽了一下。
“不會吧?!”
“傻柱竟做出這種事,敲詐許大茂,還栽贓許大茂?!”
“真是個蠢貨,傻里傻氣的。”
“要不是你能給我們家弄來飯盒,我才懶得搭理你。”
秦淮茹滿臉厭惡地啐了一口。
她對傻柱並無半分好感,若非他有一份大廚的工作,誰會理睬這種傢伙,看著都覺得煩。
隨後,她不再多想,徑直離開了現場。
但她並不知道,傻柱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她而教訓許大茂。
然而,當她抵達車間時,發現易忠海已經到了,這讓她頗感尷尬,因為自已又遲到了一會兒。
“一大爺,真抱歉,家裡有點事耽誤了,而且剛才聽見大家都在議論傻柱被抓的事,我就聽了一會兒。”
秦淮茹歉意地解釋道。
“你說什麼?!傻柱被抓了?!”
易忠海聞言,震驚不已,傻柱什麼時候被抓的?他竟毫不知情。
“一大爺?!您不知道?!”
“哦,也許您來得早,我剛來的時候看到傻柱被帶走的。”
秦淮茹回道。
易忠海一聽,再也坐不住了,傻柱可是他唯一的養老依靠,一旦失業,今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他迅速前往保衛科,果真見到傻柱已被控制。
“一大爺……”
坐在凳子上的傻柱一臉無奈,正巧看到不遠處的易忠海,立即激動起來。
他剛要開口,易忠海便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接著,易忠海詳細瞭解了情況,待得知詳情後,不禁大感頭疼。
敲詐許大茂,還想栽贓嫁禍?!這……簡直是胡鬧至極!
沒想到傻柱竟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這是違法行為,而且還在廠子裡發生,事情已然鬧得沸沸揚揚。
“傻柱,你怎麼能讓我如此失望。”
易忠海嘆了口氣。
他心裡很疲憊,不知勸說過傻柱多少次,可他依然故我,屢教不改。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放任傻柱不管。
於是,他與保衛科的陳科長懇談一番,希望能讓傻柱得到從輕處理,但遭到了陳科長的拒絕。
“易師傅,恕我無法答應。”
“此事已引起軒然大波,若不依法處置,外界輿論將會怎樣?請您理解,稍後我們會將他送至派出所。”
陳科長面容嚴峻,不怒自威。
“……”
易忠海聽聞此言,面色瞬間陰鬱下來,不過細想之下,傻柱的行為確實已觸及法律紅線。
他轉頭看向一旁的許大茂,然而許大茂對他視若無睹。
“唉!”
易忠海輕嘆一聲,自覺力有未逮,只能寄希望於聾老太太或許能有什麼解決之道。
此刻,
在車間內,
李勝軍悠然自得地坐著,手下的兩個徒弟分擔了大部分工作,讓他頗為清閒。
其中一名徒弟忽然跑來報告:
“師傅,我剛才瞧見易忠海急匆匆地離開了,不知所蹤。”
李勝軍一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料想易忠海定是不會輕易放棄傻柱的。
畢竟,傻柱是他一手栽培,投入了不少心血和財力,此刻必然是四處奔走找關係去了,八成是要去求聾老太太出手相助。
但這些與他們並無瓜葛,靜觀其變就好,甚至心底裡他還巴不得傻柱被開除才好。
“不必理睬此事。”
“來,我再傳授你們一些鉗工技藝,假以時日,兩月之內你們就有望透過考核轉正。”
李勝軍笑著鼓勵兩位徒弟。
“多謝師傅,我們會用心學習的。”
兩名徒弟感激不盡,深知李勝軍對他們照顧有加,心中暗自發誓,日後定要加倍回報師傅。
與此同時,
易忠海借了一輛腳踏車,風馳電掣般趕回四合院,這一舉動引起了大媽的疑惑。
“他這是怎麼了?”
未及大媽問個明白,易忠海已快步走向後院。
“老易?你怎麼回來了?”
聾老太太看著易忠海臉色不佳,心頭湧上一陣不安。
“老太太,出大事了,傻柱……”
易忠海將今日之事全盤托出,讓聾老太太亦是心緒難平。
傻柱又要闖禍了!
這該如何是好?
若是在四合院內,她或許還能說幾句好話幫襯一下,如今卻是在軋鋼廠惹事,這讓聾老太太也不禁有些束手無策。
“跟我走,我們去找傻柱。”
聾老太太下定決心,決定親自出面求情,畢竟傻柱是她最為疼愛的孫子。
兩人遂離家而去。
院裡的眾人目睹這一幕,皆是滿腹狐疑,他們為何如此匆忙?究竟發生了何等大事?
一時之間,眾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十分鐘之後,
易忠海載著聾老太太抵達軋鋼廠,二人直奔保衛科,發現傻柱仍是一臉嬉笑之色。
聾老太太見狀,氣不打一處來。
“傻柱,叫你別做壞事,偏你不聽!”
言畢,聾老太太抄起柺杖便教訓起傻柱來,柺杖雨點般落在傻柱身上,只聽得傻柱連連慘叫。
“哎呀,別打了,老太太!”
傻柱沒料到聾老太太一來就動手,雖感無奈,卻不敢還手。
而聾老太太心裡也是五味雜陳,本以為會有人阻攔,誰知竟無人阻止。
只得繼續責打傻柱。
……
片刻之後,聾老太太停下手來,轉向陳科長。
無錯書吧“陳科長,實在抱歉。這小子不懂事,您能不能饒他這一次?我會好好管教他的。”
陳科長聽罷,面上露出為難之色,傻柱犯下的錯誤實屬嚴重,本應直接送派出所處理。
但他又想到聾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德高望重,即便是領導也要賣幾分薄面。
最終,他還是搖搖頭。
“很抱歉。”
“對於此事,您不妨去找當事人許大茂,若能得到他的諒解,或許能減輕對何雨柱同志的部分處罰。”
聾老太太聽後,心中默默嘆息,但仍決定去找許大茂求情。
而許大茂之前尚在此處,因受了點皮外傷,暫時離去拿藥,很快他們就在廠區內找到了他。
“許大茂!”
聾老太太喚了一聲。
許大茂轉身一看,赫然發現竟是聾老太太和易忠海,莫非是為了傻柱的事情而來?
答案顯而易見。
“有何貴幹?”
許大茂滿臉冷漠,心中嫉妒之情油然而生,每逢傻柱出事,總有人替他求情,而自已呢?卻總是孤身面對。
“事情經過我已經教訓過傻柱了,你就原諒他一次吧!”
聾老太太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