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陳尋也是不相信,凝視林辰,不屑,“故作鎮定,裝模作樣。”
詩筠也是擔憂,此刻,她期待林辰能對出,但又不期待林辰能對出。
靜靜看去。
林辰被眾人打斷很是無語,深呼吸一口,凝視陳尋,道:
“花開花落,花落花開,夏夏秋秋,暑暑涼涼,嚴冬過後始逢春。”
林辰擲地有聲。
“啊?對出了?的確對出了。好工整,他怎麼這麼牛。”
“就是啊。為什麼能對出,他這麼厲害嗎?”
“陛下的對子被對出了,難不成陛下要...”
...
眾人議論紛紛,說著說著,就不敢說了。
陳尋更是被驚得啞口無言,雙目鼓瞪的看去。
一旁的李敖也是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側目看向陳尋,只見其驚訝的站立,充滿了不甘。
渾身不停的顫抖,雙目充血。
無錯書吧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李敖心知,如若幫陳尋解決了這個麻煩,今日必定被看好。
側目看向林辰,怒喝,“你竟敢羞辱陛下。”
話落,一個衝鋒,迅速來到了林辰身前,手中摺扇一揮,一股凌冽的氣息衝向林辰。
林辰渾身一緊,眼中閃過無盡的危機。
“竟敢動手?他竟敢動手?文鬥輸了,就動手!這簡直有辱斯文,太過分了。”
“我大景本就文弱,被敵國恥笑,那些家族大儒更是隱匿,說我大景沒有他們活不成。”
“如果每一個比不過的人都對勝者動手,那大景文道將永遠無出頭之日。”
...
眾人議論紛紛,直覺太過可惡,再也按捺不住議論。
唯獨陳尋一臉欣喜,默默記下今日李敖的幫助,心裡不停的咒罵林辰,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啊!”
李敖摺扇快速接近林辰,不待林辰後退,陡然腳下一滑,李敖尖叫一聲,順勢倒地。
林辰沒有去接,直接摔倒在地,暈倒。
頃刻間,大廳之中安靜無比。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下的鬧劇。
“你還想如何?”瞥了一眼地上的李敖,林辰不屑一笑。
慍怒的看向對面陳尋,戲謔的說道:
“他文鬥,鬥不過,你來,你鬥不過,他動手。”
“現在是不是你也要動手?或者,你要找你的大理寺卿父親來動手?”
陳尋氣得牙癢,面紅耳赤,環顧左右,心知今日無法,久久凝視林辰,將其記在心中。
猛地抓起桌上酒杯砸在地上。
拂袖離開,其手下幫忙將李敖帶走。
瞬間,四周再次陷入安靜之中,所有人都看向林辰。
與此同時,屏風旁的侍女看向林辰,“詩筠姑娘,請這位公子房中相見。”
“哇!”眾人歡呼一聲,雖然不是自己,但有人能推倒女神,感覺還是挺爽的。
林辰沒有在意,聞聲點頭,在侍女的示意下走上樓梯,來到了二樓。
二樓房間之中。
林辰走進,環顧四周,淡淡香味撲鼻,燭光幽幽,應承四周通紅裝飾,空氣之中都充滿了曖昧。
隨著林辰走入,侍女關上房門,屏風後走出一女子。
女子臉龐精緻,妙目如星,唇紅齒白,好似仙女一般,不比女帝差。
正是詩筠,不愧是頭牌。
但此刻的她只穿了一件薄紗。
粉紅、輪廓、凹凸、修長、玉足清晰可見。
更有一絲朦朧之美。
但閱片無數的林辰,早已練就了自動遮蔽了馬賽克的技能。
下意識的吞嚥口水。
“公子,請。”詩筠滿眼崇拜的看向林辰。
斟酒,請林辰上座,道:“喝一些溫酒,妾身在服侍公子入睡。”
林辰點頭,自顧自落座,品酒。
“謝謝公子的詩篇。”詩筠羞紅一笑,看著林辰喝空的酒杯,又斟上一杯,依靠在林辰肩上。
瞬間柔弱的觸感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
關鍵是夠大。
林辰不由深呼吸一口。
“公子今日對出陛下對聯,可是為了陛...”詩筠語氣有些哀怨。
惹得林辰一愣,還吃醋?
但一想到女帝那暴戾的狀態,瞬間拼命搖頭,道:“自然不是,只是為了...”
“為了妾身?”詩筠欣喜。
“額...”林辰愕然,我能說為了一張床嗎?
只得點頭。
詩筠開心不已,趕緊又為林辰滿上,對著林辰道:“謝謝公子。”
“喝了這杯酒,妾身就服侍公子入睡。”
“嗯!”林辰點頭,一把將酒飲入腹中,轉頭看向床鋪,走近。
摸了摸,床單很是柔軟,嗅了嗅,香味撲面。
不正是自己的夢想的床嗎?
“呵呵!”一旁的詩筠見狀,只當林辰是心急,莫名開心,直覺心中一陣滿足。
走到林辰身邊,幫助林辰寬衣。
林辰上床,感受暖暖軟軟的床鋪,心裡一陣舒爽。
詩筠褪下薄紗,也是上床,貼身依靠林辰,肌膚觸碰,是那麼柔和。
緩慢拿起被子遮擋,道:“公子,妾身還不知道您叫什麼?”
“我叫林辰。”林辰回應,但話語迷迷糊糊。
詩筠驚訝看去,詫異無比,只見林辰已有了淺淺的鼾聲。
他睡著了?
他睡著了!
“噗!”詩筠噗嗤一笑,回憶與林辰的對話。
意識到林辰不是為了得到自己肉體而來。
是為了她這個人而來。
滿心歡喜。
看了看林辰佈滿灰塵的衣物。
小心翼翼的起床,拿起,走到房門前,遞出,“玉兒,將公子的衣物清洗一下,然後烤乾,公子明日好穿。”
“好的!”玉兒回應。
詩筠又褪去薄紗,回到床上,看著入睡的林辰,嘴角的笑容充斥,“如此有才,卻如此愛戀妾身,妾身是修的幾輩子的福氣啊”
蓋上被子,將林辰的手臂攬在胸前緊抱。
皇宮之中,夜深人靜。
剛剛經歷刺殺的女帝,絲毫來不及過問,又開始批改奏摺。
“屏東府平匪,平了一年。”女帝看著手中的摺子,眉宇扭成一團。
怒道:“他們有安心平定嗎?每年下撥那麼多錢,一點進度都沒有。”
左右宮女、太監看著發怒的女帝,不敢言語。
“陛下。”正當此時,外面突然走進一個太監。
太監喜上眉梢,對女帝道:“京都有人對出了敵國留下的對子。”
“哦?”女帝一聽,總算有個好事情發生了。
饒有意味道,“念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