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今夜皇上是宿在誰的宮裡了?”一位身著淡紅色華衣,外披白色紗衣,隱隱顯出優美的脖頸和清晰可見的鎖骨,任誰看了,不嘆一句好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啊。
“娘娘,奴婢剛剛聽小豆子說,皇上今日又是宿在了慄美人那處。”
“賤人!”一朵嬌嫩的花骨朵硬是被美婦人給折斷了,而她臉上的猙獰也破壞了整個人的美感。
“珠兒,是本宮不夠美嗎?為什麼皇上就是不喜歡本宮,到現在還在惦記著那個賤人。”
“娘娘~”珠兒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
美婦人撫上自已的臉,喃喃地說道,“本宮在十六歲的時候就嫁給了皇上啊,當初皇上明明很喜歡我的啊,每夜都抱著我的身子,盡興了好幾次。可是後來,呵,皇上竟然在我身上時喊著月璃那個賤人。”
“後來,我派人去查才知道,原來那個賤人是跟我同一天出嫁,她一個世家嫡女竟成了皇上愛而不得的發洩品,這讓她怎能不恨。”
想到這,美婦人盯著面前的花,就好像是看到了她的敵人,拿過剪子一通亂剪,然後死死地抓著珠兒的肩膀。
“珠兒,我要慄美人死,所有像月璃的都該死,哈哈哈!”
“是,奴婢這就去辦。”珠兒不敢不從,她是輔國公派去輔佐秦妃的,她的職責就是聽從秦妃的一切命令。
三日後,慄美人溺死在湖中的訊息引得皇上大怒。
司空派人去查,竟沒查到什麼線索,彷彿就是因為慄美人自已不小心才跌入湖中的。
這讓司空覺得很憋屈,有人在他背後搗鬼,自已這個皇帝卻一無所知,氣得把桌上的奏摺都扔了出去。
半夜,司空突然被噩夢驚醒,彷彿夢到了慄美人在向他喊冤,“湖中?又是湖!”
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下床穿上靴子便氣沖沖地趕到了秦妃的朝陽宮。
“皇上駕到!”
“皇上?珠兒!快!為我梳妝。”
“是,娘娘。”珠兒也激動極了,皇上難得才來見娘娘一次。
“來不及了,珠兒,就先這樣吧。”秦臻一襲玫紅絲裙,領口開的極低,露出豐滿的酥胸,鎏金的絲帶腰間一系,盡顯婀娜的身段。
“皇上,您都好久沒來見臻兒了,臣妾一直都盼著您呢~”
秦妃一見到皇上就想往他身上撲,但是卻被司空擋住了。
“皇上~”秦臻有些不解。
“朕來,是想問你,慄美人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見皇上一來就厲聲地質問自已,秦臻的怒火一下就被點燃了,不過暫時忍了下來。
“皇上您在說些什麼啊?臣妾有些聽不懂,這幾日臣妾一直待在朝陽宮好好地,那慄美人自已不小心掉到了湖裡,這怎麼都能怪到臣妾的頭上。”
秦臻假裝自已很委屈,抬手衣袖掩面,低聲地啜泣。
“哼,當初阿璃會跳湖自盡就是因為你挑撥的,現在慄美人也這樣,你叫朕如何相信你?”
好不容易盼到皇上來,結果又是因為別的女人,秦臻只覺得自已的心都涼透了。
“皇上,您竟這般不相信臣妾,當初我只不過是告訴了月璃她的兒子沒了,誰知道她會這麼脆弱,竟選擇去投湖自盡,這不能怪到臣妾的頭上啊,臣妾又沒按著她跳進湖裡。”
“你還敢再提這件事!”
當初太監來報阿璃跳湖自盡的時候,他只覺得天都快塌了。
事後竟發現是這個賤人在挑撥,要不是看在輔國公府和三皇子的份上,他早就殺了這個賤人為阿璃報仇了,她竟還有臉再提。
“為什麼不能提,陛下,臣妾當年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罷,您竟然要殺了臣妾,要不是太后出面勸阻,臣妾只怕是也陪著月璃那個賤人香消玉殞了。到現在,已經十年了,臣妾已經苦守十年了,陛下還不肯原諒臣妾嗎?”
“朕憑什麼要原諒你,是你害死了阿璃。”
“陛下,您也是愛過臣妾的啊,不然當初月璃在宮裡的時候,也不會拉著臣妾日日春宵啊~陛下~”
秦臻說著還拉著皇上的手放到她的胸上,企圖喚起他的情意。
司空倒是沒有拒絕,放在上面狠狠地抓了一把,面露嘲諷,“到底是歲月催人老,不如些鮮骨朵嬌嫩。”
秦臻沒有想到皇上會這樣說,只覺得胸腔處湧出一口濁氣,氣得她想要發瘋。
她悻悻地放下拉住皇上的那隻手,眼含熱淚,哀求道,“皇上,十年來正是因為沒有您的滋潤,臣妾才這般的啊,臣妾都這樣放下身段來求您了,您就賜臣妾一點雨露吧。”
沒想到秦臻竟如此痴迷,司空一怔。
若是今夜沒有留宿的訊息傳了出去,只怕會讓這個向來寵妹的輔國公聯合一眾大臣上奏,這可不妙,畢竟現在還動不得輔國公。
但司空也不是個受威脅的,他環顧了一週,拉著一個清麗的宮女就到偏殿開始了原始運動。
殿中傳出的浪叫聲和低吼聲刺激得秦妃在原地大叫,被珠兒死死地拉住才阻止了秦妃想要衝進偏殿的舉動。
次日一早,秦妃復寵,一夜三次的訊息便傳到了宮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