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面車上坐著的陸北岷感覺旁邊車上的人影就是鄭蘇桐,他回頭去看,那車卻又不見了。
他回過頭,自已決定要重新開始,好好生活,那就不能再這樣下去。
如果不管鄭蘇桐回不回來,安安始終是自已和蘇桐的孩子,如果自已再這樣下去,就是鄭蘇桐子啊也是會對自已失望的。
他看著前方,決定暫時先放下過去。
現在集團雖然有陸北城,這小子做得還行,但是,終究還是年輕了些。
陸知庭父子在集團趁自已不在,已經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也想著拉幫結派地要將自已踢出集團。
雖然這幾年自已也沒怎麼管,但是周進會定期彙報,所以陸北岷還是知道一些的。
而蘇桐他們也到了酒店。
“三哥,你可以去做自已的事情了,不用一直陪著我們的,如果你玩夠了,就回去吧。
我會照顧好自已和念念的。”
蘇桐忙著要將自已家三哥蘇澤趕走,要不自已行動起來終究是不方便。
三哥雖然不像大哥那般愛管人,但總是會將自已當作是小孩子,可自已明明就三十多歲了。
“桐桐,你怎麼又要趕我走。
我知道你從小不在我們身邊,非常的獨立能幹,但是你就不能讓哥哥我好好照顧一下你嗎?
再說,要是你出什麼事情,我怎麼回去跟大家交代。
我想明白了,我必須呆在這裡,把你安全帶回去才行。”
蘇澤倚在門上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哦,這樣啊,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大哥,說是你偷偷把我帶來華國的,這都是你的主意。”
蘇桐知道怎麼治她三哥。
“你!好了,我怕你了,我就在這待幾天就走。”
說完轉身回自已房間去了。
但心裡盤算著,自已可不能就這樣走了,萬一這次再把妹妹弄丟,還加上一個外甥女,自已就真的不用回去了。
不死也得殘了,還是那種再也起不來的殘了。
“媽媽,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找爸爸了,我真的爸爸。”
念念看到舅舅走了,站在蘇桐身後問道。
“嗯?”
蘇桐一臉疑惑,這事她可從來沒有跟念念說過。
“媽媽,我都看到了,你的手機,還有電腦。”
“念念,你怎麼又偷看媽媽的手機?”
念念雖然也就三歲,但這情商智商可遠超了同齡的小朋友。
“媽媽,我們現在就去嗎?”
念念走到蘇桐面前抱住了她的大腿。
“嗯,現在不去,現在我們去吃東西好不好,你不是說肚子餓了嗎?”
自從蘇桐知道念念的爸爸另有其人,她早就計劃好要來找,只是這事急不來。
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也確實是累了,特別是念念,年紀還小也不能再折騰她了。
兩人在房間裡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蘇澤就來叫她們下樓吃飯。
“舅舅,今天我們吃什麼?”
蘇澤抱著念念, 念念問道。
蘇澤:“嗯,念念想吃什麼?”
念念摸了摸自已肉乎乎的小下巴,說道:“嗯,我想吃蛋糕,最好是巧克力味的。”
蘇澤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小傢伙,你倒是想得挺美的啊,你媽同意你吃嗎?”
念念用無辜的小眼神看著蘇桐:“我可以吃嗎?媽咪?”
看著念念這樣子,蘇桐也只好心軟同意了。
“吃吧,但是晚上睡覺之前要刷牙哦,刷牙的時候可不能哭。”
“嗯,好的媽咪!”
念念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露出可愛的小牙齒。
三人到了餐廳,坐了下來,點了一些這裡的特色菜,還給念念點了她要的蛋糕。
但是蘇桐要她吃完飯才能吃。
三歲的安安已經完全可以自主進食,乖乖地吃著飯。
“蘇桐,你也趕緊趁熱吃啊,這些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過,都是這裡的特色菜。”
無錯書吧蘇澤喊著蘇桐吃。
蘇桐每樣都吃了一口,覺得味道很熟悉,就好像自已以前經常吃一樣。
“三哥,我是不是以前來過這裡?而且在這裡待過很長的時間?我從下飛機就覺得這裡的一切都好熟悉啊。”
聽到蘇桐這樣問,蘇澤夾菜的手都停住了。
說道:“怎麼可能,你看你,又是記錯了吧,你一直都是在國外長大的。”
但是蘇澤不知道,蘇桐已經看穿他撒謊的小動作了。
但還是沒有揭穿他,只是自已內心肯定,她心裡想的是正確的。
再回過頭來看念念,人竟然跑到另外一桌去了。
坐在一個比自已大的哥哥旁邊。
“哥哥,你的這個菜菜是不是比較好吃?”
念念喜歡看帥哥,從出生就這樣,只要是帥哥抱著,怎麼都不會哭。
而這個小哥哥雖然看著也就七八歲的樣子,但是氣質出眾嗎,眉宇間透著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沉著。
他並沒有理念念,而是拿了個乾淨的碗將菜夾到了進去,遞給念念。
蘇桐趕緊過去,抱住念念,“不好意思啊,小朋友!”
蘇桐感覺很尷尬,自已家女兒真的是。
然後對自已家女兒小聲訓斥道:“念念,你怎麼這麼貪吃,自已的飯還沒吃完,趁著媽媽說話的時間你就跑到別人那桌去了。”
那個男孩子也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女人。
突然眼裡閃爍著淚光,“媽媽?媽媽,是你嗎?我是安安。”
蘇桐也看了他。
他為什麼叫我媽媽?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兒子了?
安安見蘇桐看著他沒有回應,起身,拉著她的手。
“媽媽,我是安安啊?你怎麼不記得我了?我跟爸爸一直等著你回家,我們找了你好久,好久。”
蘇桐抱著念念往後退。
“小帥哥,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媽媽。”
“不,你是,你忘記我了,我一直記得你。”
安安的聲音都變得沙啞了。
“安安!”
蘇桐循著聲音望去。
這個男人好熟,是剛剛在車上看到的那個人,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
而陸北岷同樣愣住了,站在那。
他不敢動,怕自已走過來,眼前長得跟自已妻子一樣的女人就會消失,這些年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