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副市一說話,才把這個女人吵醒。
女人睜開眼睛,也是一臉茫然。
女人雙手使勁兒搓了搓自已的臉,怎麼感覺像做夢一樣呢!
女人終於清醒過來,女人怒氣衝衝的說,你怎麼說我在你的房間裡?你怎麼讓我滾,這裡分明是我的閨房,你怎麼跑到我的屋裡來了?
這個女人正是黃明月,她記得昨天晚上還被關在屋裡,自已怎麼吃的晚飯,怎麼睡著的,還有這個男人怎麼跑到自已屋裡來的,腦子裡迷迷糊糊一片空白,她竟然怎麼也想不起來。
黃明月這麼一說,江副市也覺得奇怪了,他能回想起來,昨天晚上和老黃在一起喝酒了,誰知道怎麼就迷迷糊糊的跑到這兒來了呢。
此時他們只是清醒了一點兒,吃下去的藥藥性還沒有完全退去。
這一男一女彼此一看對方,又一說話,藥性又一次發作了。
江副市長馬上說起了好話,他說,對不起了美女,你長得真漂亮,我真的非常喜歡你,我要娶你行嗎?
江副市長這麼說著,又一下子把黃明月抱進自已懷裡。
黃明月也沒說話,身上還是癢的不得了。
順其自然,兩個人又做了一次。
做完這一次,兩個人才都完全清醒過來。
江副市長已經許多年沒有近過女色,今天就好像吃東西嚐到了甜頭一樣,越吃越想吃。
江副市長說,我既然睡了你,我就會負責任,我要娶你,永遠和你在一起。
黃明月非常生氣,黃明月說,你趕快滾吧,我也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用你負責任,以後走的遠遠的,別再見我就行。
江副市從老黃家走出來,幸好也沒看到任何人,他慌忙上了自已的車,很快開出了這個小區。
其實現在老黃和黃明月她媽就躲在車庫裡,他們看到江副市長開車離開了,他們得趕快出來,回到自已的房間。
黃老太太開啟女兒黃明月的房門。
黃明月正躺在床上,被子蒙著她的臉,開門有動靜,黃老太太走進來她也不看,也不說話。
黃老太太走到床跟前,輕輕的掀起她的被子,然後說道,傻女兒怎麼到現在還睡?該起床了。
黃明月沒好氣的說,滾出去,少來煩我!
黃老太太知道自已的女兒為什麼生氣,女兒說話不好聽,她也不生氣,她還是在床跟前站著,她想說話勸勸自已的女兒,女兒不吱聲,她一時也想不起來該怎麼說。
這時候老黃開門把黃老太太喊出去,老黃說,女兒還睡著,先別打攪她讓她多睡會兒吧!
黃老太太從女兒閨房走出來,輕輕的給她關上房門,老黃才小聲的說,你今天好好的看著她就行,千萬別讓她出門兒,有啥事兒以後再說。
老黃這麼叮囑完,就去單位上班兒了。
老黃一來到單位兒先把餘經理喊到他的辦公室。
餘經理是黃總的心腹,老黃有什麼心事都和餘經理說。
今天黃總又把這事兒悄悄的向餘經理說了。
黃總說,江副市長已經上道了,下一步應該怎麼弄?
餘經理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說,行了,下一步的事兒不用你管了,我給你處理好就行。
餘經理和江副市長是同學,兩個人雖然關係不是太好,但是他要想和江副市長說個什麼話,他就能找到他。
當天晚上,餘經理給江副市長打了電話,二人聯絡好了,晚上一起吃個飯。
江副市長本來不是個能隨便和人吃飯的人,只是他今天心中有事兒,才答應了於經理。
江副市長知道餘經理和黃總是一夥的。
江副市長也知道了,自已晚上睡的竟然是黃總的女兒,江副市長可是從來沒幹過這事兒,他不知道黃家人會怎麼樣,今天一天他的心中都非常忐忑,餘經理一說請他吃個飯,他馬上就答應了,他去吃飯,主要是想聽聽黃總一家對他是什麼意思。
晚上黃副市長和於經理坐進招待所酒店的房間裡。
二人舉杯喝著酒。
開始的時候都沒說什麼,喝過了三杯,二人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暈。
這時於經理從兜裡掏出一盒紅將,敬給江副市長一棵,自已也點上一棵。
抽著煙,餘經理才開口說話了。
餘經理先問江副市長多大了。
江副市長說,37了。
餘經理說,和我同歲。
接著餘經理就說,你怎麼還一直單身呀,是不是你要求的條件太高了,都這個年齡了,可別再挑挑揀揀了,放寬點政策就好找。
姜副市長被說的尷尬的一笑,然後就說,可不是我挑挑揀揀,是人家女孩兒根本就看不上我。
餘經理聽完笑了,於經理說,快別那麼謙虛了,像你這麼高的地位,女孩兒不得成千上萬的自已往你的懷裡鑽呀!
江副市長說,快別這麼說了,我可沒有那麼好,我的年齡已經能成為大叔了,還帶著個女兒,誰願意到我家去受這個罪呀。
兩個人說到這裡,餘經理就認真的一本正經的說起來。
餘經理說他要當個介紹人,要把黃總的女兒黃明月介紹給江副市長。
這本來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昨天晚上江副市長已經認識了黃明月,而且非常喜歡,江副市長正想著黃明月的事兒呢。
江副市長聽到餘經理這麼一說馬上就答應了,而且還感激的說,你要是能把這個婚事給我辦成,我就請你吃個大鯉魚。
江副市長這麼說完,兩個人都哈哈大聲笑起來。
江副市長這邊兒就這麼容易搞定了。
黃明月卻不願意。
晚上老黃回到家裡,悄悄的把這件事兒和他老伴兒說了。
兩個人決定去說服黃明月。
黃明月今天一天都沒有起床,昨天晚上自已糊糊塗塗的跟著那個人睡了一宿,她能想象得到,這一定是他父母挖的坑。
不知道她的父母又要讓她去做什麼呢。
她清醒過來以後,也是非常恨自已了。自已竟然去迎合那個男人,從開始到最後都沒罵他一句。
她自已這麼喜歡魯西南,怎麼還能幹這樣的事情呢!自已真是太賤了,以後怎麼向魯西南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