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長夜聲音結束後,現場的觀眾統一的安靜,目光新奇,等待女主角的登場。
這一刻,沒有人在意女主角的名字是安可欣,沒有人在意男主是誰,他們想要看到的是女主的回答。
人是一個很複雜的生物,一些人雖然自已不期待愛情,但在看到別人深情表白的時候,還是願意抱著祝福的心態在臺下祝願,或許這就是因為是人,所以如此。
“好啊。”
安可欣穿著酒紅色的禮服,緩緩走向在舞臺中央站著的李長夜。
這是她的男朋友,她理應在此刻和他站在一起。
“三年前,我的生活平淡無奇,但卻是人人羨慕的才女,昏暗的小巷內,黑暗籠罩了我,這是我人生中最為黑暗的時刻。
那一瞬間,我認為自已的人生應該沒了,不過卻沒有什麼要留戀的,只是有些不甘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已的生命。
直到一聲‘放開那女孩’的聲音在小巷內響起,我人生中的第一道光芒伴隨天邊的烈陽一起照進那個小巷子內。
我同你一樣,不知道何為喜歡,只是一想到你,世界在光亮的光暈裡倒退。一些我們以為的永恆,包括時間都不堪一擊,你即是全部。
當救下我的你剛剛騎車朝著學校行駛時,我便開始計算你的歸期,即便那時的你並不屬於我。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的心裡已經炸成了煙花,我一生都在為其打掃這些爐灰。
從那時起,我便開始調差你,我知道你是和我同一個高中的學弟,我知道你是學校小籃球隊的隊員,我知道……
但我從未去打擾你,在我的戀愛觀中,喜歡不是死纏爛打,不是一味的糾纏,我喜歡你,所以我在努力提升自已,讓自已變得更加優秀,直到自已優秀的能夠吸引你。
海水有盡頭,月亮有圓缺,人間有不足,但你在,就能彌補這些一切,我想說,我喜歡你,不侷限以前,不侷限現在,也不侷限未來,我的意識尚存在一刻,便喜歡你一刻。
我想說,我也喜歡你,我的男朋友,李長夜。”
安可欣的聲音溫柔動聽,如沐春風,像炎炎夏日中的涼風,是秋日中的豐收的累累碩果,像寒冷凜冬中的暖陽。
“好!”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喊了一句,在場的眾人紛紛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好感人,我也想談一場甜甜的戀愛!”
“妹子,妹子,老子現在要妹子!”
“180純情男高到底是誰在談啊?”
“這戀愛人人都能談,為何就本宮談不了?”
掌聲之中,夾雜著不少人的訴求。
“緊張嗎?”
安可欣來到李長夜身邊,看著李長夜拿著鮮花的手在不停的顫抖,她笑著問道。
“有……有點。”
李長夜如實回答道。
說不緊張是假的,他現在感覺自已的牙床都在顫抖,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慄,整個機體情況都在提示他自已,他很緊張。
“別緊張,我陪著你。”
安可欣將自已的嫩白色小手放在李長夜寬大的手之上,溫柔的聲音像是自帶魔力,感化著李長夜機體的細胞。
“好……好。”
李長夜結巴的說道。
真是慚愧,他本想著自已要堅強一點,在本次的表白中安慰安可欣,卻不曾想自已反倒成了那個要安慰的人,安可欣成了那個鎮定的人。
“好,現在鬆手,把花給我。”
安可欣柔聲說道。
“嗯。”
立場他點點頭,按照安可欣說的話做。
隨著鮮花被安可欣接過,李長夜的手也牽到了安可欣纖細的小手。
“呼!”
李長夜深呼一口氣,帶著自信的底氣,挺直了腰桿,昂起了頭,帶著他心愛的女人緩步走下舞臺。
“喂,他們兩個那麼緊張還辦什麼表白會啊?”
劉子衡看著李長夜二人,發現二人的雙腿雙腳都因為緊張而戰慄,撓撓頭不解的問道。
“可能在沒辦這個表白後之前,二人也不覺得自已會緊張吧。”
王梓理性的分析。
“哦?是這樣?”
對此,劉子衡保持自已的懷疑。
“他們兩個怎麼看起來都不像是不會緊張的人,至於為什麼會辦這個表白會,可能是他們覺得戀愛是一件很隆重的事情吧,就和結婚一樣。”
張文遠結合自已對二人的瞭解,分析道。
“那他們兩個到時候結婚了還不得緊張死啊?”
對此,劉子衡又多了一個新的問題。
“傻瓜,他們難道就不會成長了?總不能到時候結婚的時候一點成成長都沒有吧?”
張文遠敲了敲劉子衡的腦袋,說道。
“別打我腦袋,我媽說了,打腦袋會把我打笨的,到時候我要是找不到女朋友,你可是要負責的。”
劉子衡開啟張文遠的手,滿臉嫌棄的說道。
“別,老大,我保證以後都不打你的頭了, 你以後要是找不到女朋友,可千萬別找我。”
對此,張文遠害怕極了。
一個李長夜就夠他受的了,要不是李長夜這個小子會自已鐵樹開花,他都不能保證李長夜能找到真愛。
要是再多一個劉子衡,他還要不要活了?李長夜之間情商沒有覺醒之前至少還有臉,劉子衡就只剩下他那用情商換的智商了。
“切,你害怕個球子啊,老子這學期可能就會墜入愛河,你走著瞧吧。”
對此,劉子衡不屑的哼了一聲。
“emm……那就祝你好運。”
張文遠突然覺得劉子衡還是有很大機率找到女朋友的,至少他很自信,對女性的愛慕也有,和之前的李長夜完全不一樣,說不定哪天就突然情商開竅,找到自已的真愛了呢。
“對了,王梓,你打算什麼時候找物件啊,要是等我找到物件,咱們寢室內可就你自已沒有物件了。”
劉子衡看著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王梓,笑著問道。
“我不著急。”
王梓搖搖頭說道,他有什麼好著急的?反正一切都會有家族給他安排好,他什麼也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