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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暴躁海棠,社牛發作

誰知回村的牛車上,海棠只是因為夾著嗓子說話喉嚨癢,咳嗽一聲,那嗓子就全身顫抖一下。

生產隊隊長這次挑了五名知青,三男兩女(兩男三女),除了那個胖子還有一個安靜不怎麼說話的男人。

回去的路上那名男知青為了避嫌就坐在海棠的身邊,女知青坐在對面,而那胖子只敢搭個邊。

原本他以為這個小白臉很慫,哪知道他這麼兇,原本他以為再也不會見面了,口嗨幾句,哪知道生產隊隊長故意制衡他。

“我連白起,戰神白起那個白起,你可以叫我起子,你呢?”那名男知青見海棠一直不說話,索性打破了沉默。

“海棠,海棠花的那個海棠。”海棠可不考慮嫁給知青,那群自詡知識分子的人,對於她這個女博士而言,依然是井底之蛙。

“娘炮就該配個娘炮的名字。”死胖子還在嘴硬,海棠竟然可以輕易的在顛簸的牛車上站起來,一腳把死胖子蹬下去。

生產隊長表面上停車讓胖子上來,可是再次出發時卻說了一句。“再次踢下去就自己走過去!”

胖子這次老實多了,有些幽怨的看著海棠,咬牙切齒的說。“我叫吳迪。”

兩個女生的名字倒是挺清雅的,一個叫疏影一個叫芷蘭。

只是第一次坐牛車的海棠有些興奮想唱歌,但是這個時代的歌……

一首適合現在這個場景,又不會被挑出錯的歌出現在腦中,央視能播放的歌,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太陽溫暖天邊彩霞

努力代表汗水無價

用自信走遍海角天涯

我有勇氣我都不怕

管它寒冬炎夏

我很堅強大步的跨

我停不住步伐

信心一寸寸的長大

笑容住在快樂的家……”

一首完全不符合這個時代的旋律,歌詞卻有無比的正能量,知青們也漸漸被這個旋律洗腦,只要吳迪在賭氣,咬住嘴唇不跟著唱。

就連生產隊長也被這個歌聲感染,放下了菸袋跟著唱。

“海知青,你這首歌叫啥啊!”

“不怕。”

“啥?”

“不怕。”

“怕啥?”

“馬冬梅……”

“你是說這首歌叫不怕啊!”生產隊長無奈的撓撓頭,看著他撓,海棠的頭皮更癢了。

“挺好!挺好的歌,特別適合知青。”

此時車水馬龍的鋼鐵之森,海棠更喜歡這種農村的土路,心情好了這一路就成了她的演唱會,從少年中國說到萬疆,最後又用一路生花洗了個腦。

終於到了他們的目的地,林家堡小隊,在生產隊隊長的介紹下得知,這裡六成的人口姓林,三成姓顧,其他的都是戰亂時逃荒過來的,全村也就不到二百戶,加入知青才一千多人。

到知青點,只有一左一右兩排土坯房子,而老知青也就五男三女,但是這並非全部。

因為有些家裡找關係買了一份城裡的工作,而更多的是在這裡安家了。

海棠顯然想成為後者,這裡可是遍地單身村夫啊!只要臉長得合適,家裡人不麻煩都可以進入她的射程,反正她的空間裡的東西,夠她吃一輩子。

畢竟是國家科研所的院士,基礎工作、獎金、績效、補貼,還有國際獎項都有不是存款。

而且她這便宜舅舅也給了她不少錢票,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這個時間剛好是午飯前,知青點裡只有一個枯瘦的女人,剪著那個時代女人最常見的短髮,身上的藍底白碎花褂子有汗有泥。

海棠的身體嗅覺十分靈敏,就連新海棠也不由讚歎,鍋裡只有玉米麵和南瓜的味道。

海棠在心裡搖頭,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她……照樣吃獨食,又不是她的漢子,也不是她的崽子,關她屁事。

給男人花錢倒黴一輩子這種屁話,只對沒那麼有錢的女人有用,她能養漢一輩子。

“我不想住在這裡,因為感覺會出人命。”海棠冷冷的聲音,成功得罪了剛剛回來的老知青們。

大隊長剛想勸說,可是看著海棠活動手腕,嘴角那詭異的笑容,還有瞥向吳迪的目光。

“也不是不行,只是買宅基地和建房太貴了,要不我幫你問問有沒有誰家有空房可以租給你。”

大隊長太清楚海棠下手多狠,活了這麼久,雖然知道自己做不到,但是他看得出被海棠打過的肌肉都變形了。

感覺這小子絕對學過中醫,可惜這個時間段中醫的位置太過尷尬,沒人敢提罷了。

物理傷害和真實傷害他還是清楚的,他可怕海棠給吳迪下毒。

雖然大家嘴上都不說,但是心裡誰又不畏懼醫師和巫師呢。

“不用勞煩大叔了,我自己去問問好了。”

海棠揹著麻袋離開,大隊長太清楚村裡的原住民什麼性子,以這小子的社交能力,怕是村民也就只是對他笑笑而已。

用男人的身份從男人嘴裡撬出什麼海棠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小弟弟想從大姐姐嘴裡撬出點什麼還是很容易的。

海棠的一個目標是一個曬得黑紫的大嬸,看著四十多歲,但是實際應該只有三十多吧,畢竟經常曬太陽顯老。

“大姐姐,可以和你打聽點事嗎?”海棠從麻袋,實際上從空間掏了把瓜子出來。

大嬸想了想他是大隊長剛剛帶回來的知青,想來是想租房子的,除了第一批知青外,後面的知青哪個不想搬出來,現在村民家看得下去的都飽和了,剩下的都還不如知青點呢。

“嘿嘿嘿!小夥子我這個年紀你叫我一聲嬸子都不為過,還姐姐。我叫何花,你呢?”可是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被叫的年輕點呢。

“海棠,海棠果的海棠,因為我媽把我生海棠樹下了。”這倒是沒有騙人,蘇子蘭確實在海棠樹下分娩的。

何花嬸也不顧著搓苞米了,家裡有兒媳婦做飯,她可以嗑瓜子嘮嘮嗑,畢竟這年頭哪怕過年瓜子都不管夠。

“對了小棠你要問啥啊?咱們林家堡公社都已經沒有空房了。”

“一間也沒有了嗎?來的路上我看到山上有間竹屋,感覺還不錯也也有住了嗎?”

她想問的可不是竹屋,而是一個一米九的小夥子,當時看到他時,海棠就有點安耐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