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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狗急跳牆(下)

“鈴楠,你以為你是誰,我也是你能說教的人?”

“你不過是個豪門棄婦,少霆不要的破抹布,你覺得A國有哪戶人家願意要一個殘花敗柳!”

關茵直接大聲嚷嚷著,從小到大,母親都一直糾結著她這個身份,就因為私生女這個名頭,她處處矮面前這個女人一截,為了達成目的,將自已心愛的男人推給面前的女人,雖然那一切都是她搶過來的,但能搶也算本事。

“啪!啪!啪!”

鈴楠抬手幾個巴掌扇了過去。

“你!”

關茵捂著雙頰,眼神裡滿是怨恨與不滿,卻不敢再做什麼,因為咖啡廳裡的人都在記錄著這邊。

關茵捂著臉,戴上墨鏡,灰溜溜地逃走了。

鈴楠的掌心傳來痛感,剛才扇對方巴掌,使了很大的勁,現在手掌心都是熱熱的,心裡滿是暢快。

上一世,自已被對方害死,下場那麼悽慘。

這一世,面對自已的仇人,恨意加倍。

鈴楠去咖啡廳的廁所裡,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已,精神抖擻,便去公司了。

只是這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都停下腳步看向她,手上還拿著手機,鈴楠知道剛才的事情,肯定是被人拍到網上去了,但是她已經不在意了,畢竟跟那種人糾結這種事情,只會讓自已更掉價。

“叮鈴鈴……叮鈴鈴……”

“我在上班呢,怎麼了?”

鈴楠正在忙碌著自已的工作,一個電話打進來了。

“那關茵打你了?”

“那個賤人,她怎麼能這樣幹呢?我已經在圈子裡把她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反正她這個小三的名頭是坐實了。”

“對方現在回不去晏氏集團工作,前陣子還想到娛樂圈來個討口飯吃,我就把她以及她的身世都說了一遍,我非要把她的後路給斷了,竟敢欺負我姐妹,不過那件事情我已經跟沈慎廷說過了,對方已經答應我會跟他的朋友說一聲的。”

“我想我應該當面跟那個晏少霆說清楚,怎麼他離婚了,還管不住自已的女人?非要把這種事情鬧得那麼難看才行嗎?這兩個癲公癲婆也不知道在搞些什麼,我都覺得他們是喜歡上熱搜。”

林霜霜第一時間就看了鈴楠與關茵吵架的那個影片,隔著螢幕她就恨不得鑽進手機裡狂扇那個女人巴掌,那個女人的嘴實在是太臭了。

鈴楠反應不大,她知道自已的朋友是在為自已擔心,可是她也不想再為那些人白白浪費自已的時間。

上一世,她也是從高校畢業的,卻因為識人不清,白白荒廢了自已的學業,可這一世,雖然自已許久沒有過經驗,但是她在這份工作上實實在在的感受到自已真正的活著,在她自已的領域裡幹出屬於她的事業,才是她覺得需要花費精力的地方。

“好啦,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打抱不平,可是霜霜,我工作以後,總覺得之前的幾年真是白活了,為了那種人浪費自已的青春與才華,讓我為那些年的自已感到不值。”

“我知道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也困擾著我,但是我昨天晚上想清楚了,你也不要為了我的事情奔波了,清者自清,我後悔以前浪費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我只想把精力花費在對自已有意義的事情上,至於那些人,我既不想提起,也不想把精力浪費。”

“霜霜,我現在內心可強大了,你不用為我擔心,這些日子你為我操心夠多了,你好好解決你自已的事情吧,如果我真的有需要,一定不會向你隱瞞的,我還要上班呢,就先不跟你聊了。”

鈴楠知道林霜霜是自已的好姐妹,那麼一個嫉惡如仇的人,面對好姐妹出現這種問題,她這種反應自已也是瞭解的,可越是這樣,她越覺得愧疚。

上一世,她為了家庭,而捨棄了友情,對此,她感到非常的抱歉,如今,她只想好好對待對自已重要的東西。

林霜霜回想著剛才那女人堅強的一面,並不像裝出來的,既然對方都已經覺得要適當的放開了,看著對方如今成長成這副模樣,作為好姐妹,她感到欣慰,更多的是支援。

林霜霜接著又在手機上敲打了幾次,嘴角還帶著一抹笑意。

林霜霜:沈大哥,昨天晚上拜託你的那件事情,你不需要那樣做了,我的姐妹已經看開了,成長了!

林霜霜: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願意幫我這個忙,改天我請你吃飯。

昏暗的包間裡,傅承逸自從坐下來就不停地灌自已酒,旁邊的兩人想要上前問什麼,但是看對方那表情,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了,只能陪著對方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沈慎廷開啟手機,瀏覽著對面給他發來的訊息,思索片刻,但最終還是關掉了手機。

“老傅,別喝了,這白天喝什麼悶酒啊?”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這怎麼一副受了情傷的模樣?有什麼事情說出來,讓我倆開心開心,我倆光陪你喝酒,也是夠悶的。”

沈慎廷再也喝不下去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一杯接一杯的,什麼身體能抵擋得住?他好歹也是學醫的,這喝酒傷身的,若不是陪兄弟,他肯定滴酒不沾。

“就是啊!”

“肯定不是生意場上的事情,是不是我姐最近忙工作,沒空搭理你?”

“你一個人無聊了,你找些妹子來呀,我倆大老爺們從早上陪你坐到現在,這酒是一瓶接著一瓶的喝呀,廁所不知道跑了多少趟,你就看看我倆那麼夠兄弟的份上,你就說會兒話吧!”

“我黎世棠何時有喝過這樣的悶酒啊!你就說你還當不當我倆是兄弟了?是兄弟,就把話說開,有什麼事情我們來幫你解決,這酒我也喝不下去了,咱們這是幹喝,純傷身體,一點意思都沒有。”

黎世棠也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想要撬開對方的嘴。

“砰!”

傅承逸將酒杯重重地砸在桌面上,眼眶發紅,表情恨恨地說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最討厭被別人忽視,最討厭不被別人尊重,真是給臉不要臉,她把我的耐心都磨沒了,究竟是誰給她那麼大的膽子?”

傅承逸腦海裡浮現昨晚那個女人對他說的話,還有對他不屑一顧的態度,令他煩躁不已,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女人,硬生生挑起了自已心中的邪火。

傅承逸自顧自的說了幾句,又直接拿起酒瓶一口悶了下去,身旁的兩人見對方喝的那麼猛,趕緊上前將酒瓶奪了下來。

“你丫的,別那麼糟踐自已的身體行嗎?你生病了,又得我在一旁,你折磨誰呢?你這是折磨我呢吧?”

“這麼多年了,我是當你們的私人醫生當得夠煩的,你今天沒吃飯吧?空腹就敢那麼猛地喝酒,你萬一有個好歹,我倆跟誰交代啊?”

“還有你自已在那嘀嘀咕咕什麼呢?你這個人缺陷蠻大的,不管哪個女人會對你拒之千里之外,也就黎翹受得了,可惜她上班了,我真應該把她叫過來,也就只有她治得了你。”

沈慎廷看著老傅這般沮喪又偏執,不禁想起大學時候,只要黎翹在,這個場子永遠都不會冷。

可現在呢?

就他們幾個大老爺們,整天聚在一起喝酒,這生活一天天過的也夠乏味的,可能是身邊真的沒啥女人吧,整天和這幫老爺們待在一起,他都快墮落了。

“哥兒們,你說咱們整天這個狀態,是不是有些太頹廢了?”

“咱們要不要開啟一段不同的經歷?就比如,給生活增添點調味料什麼的,我整天跟你們倆待在一起,人都快廢了,還不如學生時代每天睡在解剖室裡有意思。”

沈慎廷問道,主要是那個小丫頭吧,每天晚上也和他時不時來上兩句,生活總不能這麼單調無味。

“哈哈哈哈哈……”

“老沈,你這棵鐵樹是不是要開花了?”

“跟兄弟交個底,是不是有什麼看對眼的姑娘了?下次帶到咱們這裡,我好好替你把把關呀,畢竟,我怕你第一次就栽跟頭,我這情場浪子,當然得為我的好兄弟好好掌掌眼。”

黎世棠一臉玩味的笑意,什麼調味劑呀?肯定是這老小子想女人了,也不怪對方有這種念頭,畢竟也老大不小了,這兩位可是守了三十多年的童子身,就算真是棵鐵樹,也該到看花的時候了。

“你別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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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不一樣,這人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什麼鐵樹要開花?沒有的事情,我不是看著老傅這愁眉苦臉的樣子嘛,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你若是真兄弟著想,下次再組局的時候把你姐帶上。”

黎世棠看著對方轉移話題的模樣,他可沒有被對方糊弄過去,既然對方那麼不願意說起這件事情,看來是真的動了感情了,他本人在娛樂場混那麼久,身邊的女人數不盡,但是他也沒有想要在娛樂圈裡給自家兄弟找幾個。

只是自家兄弟都開了這個口了,作為好兄弟,他理應要為兄弟們著想,既然對方不願意透露,那他也只能暗中關注了。

“老傅,你別再這樣了,好不好?”

“你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頹廢了?要不你們去我那邊的電影節看看,反正去我那個圈子裡走走,說不定能遇到一個美麗的善解人意的天使呢!”

黎世棠打趣道。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鈴楠拿起手機,看到螢幕上顯示著陌生號碼,猶豫了再三,還是接起了。

“你好,哪位?”

鈴楠剛接通就有些後悔了,因為下一秒手機那頭便傳來她討厭的人的聲音,她本想直接結束通話電話,可對方竟然拿自已母親來威脅她。

“我真的有事情跟你說,如果你不想出來的話,那我只能找你媽了。”

“我知道剛才跟你鬧的不愉快,但是咱們是姐妹倆,即便你不想認我,但我是姐姐呀,我不跟你計較的,咱們倆就是早上吵完架,下一秒就能好的人。”

“我早上在咖啡廳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本不想打擾你的,但我猜你是一個孝順的孩子,你若是知道什麼事情,你一定不會想讓我去找你媽媽,怎麼樣?要不要再跟我見上一面?”

“這次咱倆找個隱蔽的地方,就算你對我有氣,只要不被別人發現,就不會讓你在你們公司人的面前丟臉,我開車,等會兒在你公司樓下有一個黑色麵包車,你直接上車就行,咱們兩個在車上聊。”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不要光我一個人在這叭叭,你要是不願意跟我聊上一聊,那我直接去找你媽媽,來不來,給個痛快話行不行?”

關茵沒有聽到對方發出一點動靜,她覺得只要一提鈴楠的母親,對方就不會拒絕自已。

可是自已說了那麼多,對面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在想對方不會還在在意上午兩人爭吵的那事吧?

正當關茵想要再找個理由說一頓,對面終於傳來了聲響。

“關茵,我媽因為你們身體不太好,你們能不能不要去打擾我的家人?”

“我這個人不喜歡因為無聊的人而浪費時間,至於你說的那場爭吵,我想最耿耿於懷的應該是你本人吧,我可沒有那麼小肚雞腸,但也不代表我會把你當做正常人看待。”

“你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要去找我媽媽,直接跟我說就行,我能代表我媽,咱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就不要扯到上一輩,我不希望你和你媽再去傷害我媽,如果你不想過的很慘,那你最好聽取我這個建議,否則,你動我媽一分,我便讓你們承受十倍的痛苦。”

鈴楠跟旁邊的人說自已有事出去一趟,便下樓了。

在樓下,她看到了關茵在電話裡說的那輛車,見四周沒有人注意這裡,直接拉開車門進去了,只不過她在車內並沒有見到關茵,而是一些不認識的身形高大的壯漢。

此刻,上一世的危機感,瞬間讓她覺醒了,只不過她再想離開已經晚了,在車門關上的那一刻,對方早已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