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影的身體被折磨的青了不少,牙印也挺多。
有些奄奄一息的看著歡顏,對她說道:“你解氣了嗎?”
“歡顏,你別走,別走,你放過我吧。”
歡顏讓太醫去給楚影診治,治好了才能繼續。
而那兩個青樓姑娘,歡顏將記憶給洗掉送回去了。
三個月後,前線傳來好訊息,周乘風帶的隊伍勢如破竹,直搗燕國都城。
相信還有一個月,燕國就能被拿下來,冷兵器時代造出來了熱兵器,其實是一件有些冒險的事。
但是原劇情是左長卿帶著楚國走向勝利了的,歡顏並不希望左長卿擁有太多權力。
處理起來有些麻煩,所以用了周乘風,將權力分散,比較好管理。
楚影也被折磨了三個月,每次身上的傷好了一些就會被安排新的人。
這次歡顏去看楚影,楚影都有些麻木了,“你還想做什麼?”
“禪位吧。”
“好。”
歡顏但是沒想到僅僅三個月就讓楚影這麼聽話。
“答應的真痛快。”
“我知道你就是通知我,你想做到的,都能做到。”
“你還挺了解我的,那就謝謝你的皇位了。”
這時候禪位就是歡顏不希望將統一後第一個皇帝的機會給楚影。
當女皇當然擁有非常多的挑戰,最大的就是朝臣的反對。
哪怕是歡顏的自已人,也不希望女子登帝。
歡顏當時沒說什麼,背地裡直接讓暗衛去了每家問候一下。
之後,登基就順利了很多,歡顏成為第一個女皇。
作為當朝皇帝的第一個功績,就是天下大一統。
而周乘風也將燕元修押送了回來。
“乘風,謝謝你,這真是你送我的最好的禮物了,同樣也謝謝你,長卿。”
左長卿和周乘風不再能像之前那麼隨意了,也畢恭畢敬的對著歡顏行禮說道:“謝陛下。”
論功行賞的時候,歡顏將周乘風的提了很多,而左長卿並沒有什麼變化。
“長卿,你也是皇室中人,我與你是一體,所以委屈你了。”
左長卿聽了這話,比論功行賞更讓人開心。
“陛下,我不委屈,你我一體。”
周乘風看著覺得還不如將自已這個將軍給左長卿了呢,現在還要看著兩人恩愛。
歡顏和左長卿說了,讓他入宮居住。
左長卿也很歡喜的進了宮,進了宮,就身不由已了。
周乘風也同樣進了宮,可週乘風還可以繼續上朝,平時也可以自由活動。
左長卿就不行了,讓歡顏關的如深閨怨婦一般,而且歡顏只去周乘風的宮殿裡。
左長卿就這麼看著歡顏和周乘風日日恩愛,逐漸的憔悴了起來。
不是喜歡看著心愛的人和別人在一起嗎?不是自詡偉大的愛情嗎?這也算滿足左長卿了。
歡顏一直無法理解,前世左長卿一直幫著楚影,還看著憐悠和楚影帝后相愛,怎麼就能還覺得自已挺偉大的呢,真是不理解。
不過歡顏尊重,就算這次也是左長卿將自已從皇宮帶出來的獎勵吧。
讓他繼續這麼偉大,歡顏都覺得對他太好了。
而另外的楚影和燕元修都還在繼續被其他女人隨意玩弄。
偶爾歡顏還去欣賞一番,順便還會指點一下哪裡不好,讓楚影和燕元修的心理壓力更大了。
左長卿沒熬多久,還是去找了歡顏。
“顏顏,請原諒我這麼叫你,我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這樣對我呢?我實在想不明白。”
歡顏很無辜的說道:“我們曾經是還不錯,可那時候是我誤會了,我一直把你當做朋友,從小一起長大,這才讓我以為自已喜歡你呢,我現在才發現,我真正喜歡的是周乘風。”
左長卿無法接受這個說法,反駁的說道:“怎麼會?為什麼會這樣?你是怪我之前說只把你當妹妹嗎?你是不是還是怪我?”
歡顏搖頭,“怎麼會呢?我怪你什麼,我現在和你之前一樣,我只是想錯了自已的感情,所以修正了而已。還有,你就好好在你的宮殿待著。”
話趕話說的,歡顏還給左長卿禁足了,左長卿沒辦法,只能是老實的被禁足了,畢竟他現在一點靠山都沒了。
左相在幾個月前就說過年齡大了,想告老還鄉,而且左長卿還在朝為官,可以繼續輔佐陛下,他也放心,就想著回家享受天倫之樂。
左相不在朝中,左長卿權勢就大不如前,而歡顏也同時收編左相的大部分勢力。
現在歡顏沒說什麼時候出來,左長卿就一直被禁足在宮殿裡,好吃好喝養著,就是不允許見人。
一統天下後,歡顏其實需要忙的也多,畢竟燕國除了國家之外,還有許多的部落。
這些部落雖然都臣服了,可太分散了,按照部族去管理需要太多的人手。
歡顏為了方便,將一些部落都整合起來,選出一位最厲害的部落男兒當總首領。
部落首領選擇完後,部落更進一步,最好的辦法還是和皇室和親。
而部落首領家裡除了小孩,只有一個妹妹適齡,或者他自已。
首領不太方便去和親,而且看著陛下也不能收下他,就說要將妹妹送到皇宮裡,看陛下安排。
首領的妹妹,在之前見過左長卿一面,所以一直念念不忘的。
歡顏讓首領的妹妹來到都城後,首領的妹妹直言直語,就對歡顏說了,想要左長卿。
一同前來的部落族人都快被她嚇死了,左長卿那可是陛下的人,本來是示好的,這話一出,怕不是要結仇?
趕緊就跪下了,誠惶誠恐的表示剛才她年齡小,說話不過腦子,請陛下別放心上。
歡顏:“下不為例,阿布達也是剛來這邊,有些事情不太瞭解,和親就先不提了,阿布達就在都城好好逛逛吧。”
歡顏之後就去了左長卿的宮殿,對左長卿說道。
“長卿,為國犧牲你是一定會願意的對吧,阿布達就看中你了,不就是陪著她嗎,這樣你就自由了,不用一直在皇宮待著了。”
左長卿一點沒高興自已能出來,這不是自由,這是更深的枷鎖。
可左長卿的意見不重要,不同意歡顏就讓人強制給他穿上,秘密送到了阿布達的府上。
阿布達回別宮就發現床上躺著的人是左長卿,沒多加思考,就直接將人佔為已有了,甚至怕歡顏發現,連房門都不讓出。
左長卿口不能言,寫字也是手無力,也不知道歡顏怎麼做的,求助無門,只能被迫被阿布達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