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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偏心眼的父母2

“顏顏,你這是怎麼了?”林素梅看到歡顏的模樣嚇了一跳,趕緊把人帶到會議室裡。

歡顏撲到林素梅身上,哭著喊了一聲,“媽。”

林素梅拍拍歡顏的背,哄著說道:“乖,告訴媽媽發生什麼事了。”

歡顏抽抽噎噎的說:“大姐她去知青點把我的名字報上了,現在名單已經上報,我過一陣就得下鄉了。”

林素梅也冷靜不下來了,自家女兒一直都是富養的,從沒讓她幹過什麼活,這下鄉去還了得。

“媽現在去請假,你在這等會,放心,有媽在沒事的。”

林素梅風風火火的出去了,沒一會又風風火火的回來了。

“顏顏,走,這麼大的事也得把你爸叫上,咱倆去找他。”

林素梅騎腳踏車帶著歡顏去了肉聯廠,簡單說了情況,夏建黨也請假了。

三人趕到知青點,問了具體情況後,發現能改的也只有地點了,改成和原主一個地方了,就準備走。

“同志,請問報名的安置費可以領嗎?我就是下鄉的知青。”

歡顏可不能忘了這事,這錢說什麼也不給夏歡舞,四百塊錢呢,這可是一筆大財富。

“你的安置費被報名的人領走了,說是你的姐姐,拿著戶口本可以代領,你們自已去找她吧。”

林素梅白了一眼夏建黨,“回家。”

三人回家後,林素梅就要進夏歡舞的房間,房間還給上了鎖,什麼目的不言而喻了。

林素梅:“夏建黨,你現在把門砸開,快點!”

夏建黨哪敢吱聲,拿著斧頭就過來把鎖砸了。

林素梅開門後,一頓翻箱倒櫃,找出來了不少都是歡顏的東西,錢也在床底下的磚頭下找到了,除了這四百還有不少的錢和票。

“這就是你的好女兒,家裡丟的錢票我說報警,夏建黨你就說丟人,沒多少錢就算了,你看看,這都多少了,養出來個小偷啊。”

夏建黨悶頭聽著林素梅的數落,歡顏在一旁聽著,總覺得有點彆扭,夏歡舞好像和林素梅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呢。

“媽,還不一定是大姐拿的,大姐一直早出晚歸的,可能去哪兒賺了錢也說不定。”

林素梅:“這些先不提,你的鐲子,還有你的衣服,雪花膏這些,為什麼也都在她這?”

歡顏委屈的說:“鐲子是之前丟了的,可能大姐撿到了忘記還給我了,衣服和雪花膏是大姐向我借的。”

林素梅都要氣死了,“顏顏有的東西,我沒給她買嗎?缺她少她了這是,還在這騙妹妹的東西用,她自已的呢?”

說完,林素梅將屬於歡顏的東西都給收拾拿回來了,錢和票都沒留下,只剩下門邊歪歪扭扭的鎖還在那掛著。

林素梅從錢裡抽出來四百塊錢遞給歡顏,“安置費,收好了,別讓她又給你拿走了。”

歡顏很驚訝林素梅會將四百塊錢都給自已,這安置費就是給下鄉知青置辦東西用的。

“媽,我下鄉還得買東西呢,都給我了那東西我可不會買。”

林素梅推回了歡顏要把錢遞回來的舉動,“家裡給你買東西的錢還有,你一個人去那麼遠的地方,手裡有錢才能過得舒坦。”

說著又回屋拿了一堆票據出來,“這些都是本地的票,你那邊用不了,等我明天出去換成全國的,再給你帶走。”

算好給歡顏帶的東西,又進歡顏的屋裡,離下鄉時間也不多了,趕緊收拾收拾,省得有漏的東西。

“顏顏,你就背這個包走,包裡裝些吃的就行了,錢和票到時候媽給你衣服裡縫個兜,省得被人偷了。”

林素梅又趕著出門去打聽路程的時間,爭取先歡顏到之前,將衣服被褥盆什麼的這些重物郵寄過去,這樣等人到了直接去郵局領,也不用拎那麼久。

在三口人都忙忙活活的收拾的時候,夏歡舞回來了。

“家裡遭賊了?!誰把我屋砸開的?”

進來就吵吵嚷嚷的,林素梅一看夏歡舞回來了,手裡的東西也先不收拾了,直接給夏歡舞臉上一巴掌。

“學習不怎麼樣,偷東西倒是厲害,給你妹妹報名下鄉,安置費你還獨吞了?這麼多年,就養了你這麼個喪良心的東西。”

“你打我?從小到大你就偏心,我自已為自已打算有什麼不對,下鄉那是你們欠我的,她不去我就得去,憑什麼?我憑什麼就要為這個家去吃苦受罪?”

夏建黨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猶豫片刻,還是沒說。

林素梅身體都在發抖,“我們欠你?你問問你爸,我們欠你什麼了?”

夏歡舞眼神轉向了夏建黨,夏建黨把頭低下了。

林素梅見狀掐了夏建黨一把,“你不說我就說了,她問憑什麼,我還想問憑什麼呢?”

夏建黨最終在林素梅的威脅下開了口:“大丫,其實,你不是夏家的孩子,你的父母早就死了,當初我遇到你爸媽,正好是災年,他們已經病入膏肓救不回來了,臨死之前求我把你安置好,可那時候誰家都困難,我一時心軟,就把你抱回家了,對外就說是素梅回老家生下的孩子。”

夏歡舞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又不得不相信,林素梅和夏建黨長的都白淨,五官端正,夏歡顏更是挑著兩人的優點長的,夏康安年紀雖小,但是也能看出以後也是和夏歡顏差不多的精緻長相。

唯有自已,不僅面板暗黃,五官也不夠精緻,只能是算看得過去,曾經自已也是恨夏建黨和林素梅沒有給自已一副好相貌,上天都偏向,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

歡顏就覺得奇怪嘛,長相是一點,還有態度上,林素梅雖然沒虧待過任何一個孩子,但是對待夏歡舞的態度就是很奇怪,沒有一點母愛,就是一份任務一樣的。

夏建黨繼續說道:“你總是怨我們叫你大丫,不早早給你起了名字,導致現在所有人都改不過來,其實大丫是你母親告訴我的,這是你的小名,也是你母親給你起的,我想著這樣叫你,你父母也會開心的。”

夏歡舞捂著耳朵跑了出去,不願相信這個事實,若是真的,那麼自已以後又怎麼理直氣壯的要東西,又怎麼覺得這個家都虧待自已,還有下鄉的錢,沒有那筆錢,工作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