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德文不斷地躲避著,他的大腿和手臂已經被鋼丸擊中,擊中的地方火辣辣的痛,這鋼丸的材質也是非同尋常的,竟然能讓西德文感受到疼痛。但這並不要緊,重要的是不能被這些槍擊中,西德文能感覺得到只要被擊中必定會見血。
西德文在尋找機會,尋找一個能夠破開這些槍的機會。“砰”又是一個鋼丸擊中西德文的背部,現在西德文是腹背受敵,兩人根本不想給西德文尋找機會的時間。
又是一個鋼丸彈射過來,好在及時躲開,剛剛躲開幾把槍又向著西德文射去,西德文再次及時躲開,可立馬又有幾把槍朝著西德文射去,根本不給西德文喘息的時間。只要繼續這樣拖下去,撐過二十分鐘完全不是問題,楊方錢繼續移動著,他看見西德文在躲避過程中,背過了身去,他再次抓住機會向著西德文彈射出一個鋼丸。
一個鋼丸向著西德文背面射去,西德文突然側身,手掌操控神力運轉的周圍的氣流,將鋼丸牽引到自已的手掌之間,以四兩撥千斤之力,將鋼丸的運動軌跡改變,鋼丸被改變方向,朝著楊惠澪射去。專心操控著槍的楊惠澪,根本沒想到會有一個鋼丸向她襲來 楊惠澪連忙躲閃,可就這麼一瞬間機會來了。
西德文許久都找不到機會,只能自已去創造了。就在楊惠澪躲閃的時候,剛好射向西德文幾把槍中,有一把槍偏離了方向,西德文一個起身躲閃,順勢抓住了那把槍的槍柄,楊惠澪見狀,想要將西德文手中的槍穿走,但西德文手裡匯聚神力猛的一刺,就將槍上附著的空間刺破。西德文拿著槍,雖說不太趁手,但是已經是有了破局的辦法。西德文手持長槍,一頓撥,挑,檔,刺就將幾十把槍一一打落。
幾十把槍失去了動力,除非再次拋射,不然根本困不住西德文。但西德文不會給他們這機會,一個閃身就來到來到楊惠澪的身前,匯聚力量直拳正中楊惠澪的面門,楊惠澪直接砸向地面,砸出一個巨大的坑。
無錯書吧地面上的段躍見狀,嘴裡默唸著:“命運的羅盤”隨後一個巨大的羅盤升到眾人的頭上,羅盤將段躍,白燭,菲麗傳送到上面。
白燭不解的問道:“段老這是幹什麼?”
“槍陣已經沒有辦法困住西德文了,楊方錢要開始拼命了,一會兒我可保不住你,只能把你小子放在這裡了。”
而此時的戰場上,楊方錢已經完全有了蹤影,西德文沒有找不到楊方錢,直接來到楊惠澪面前,一拳打在楊惠澪的腹部,楊惠澪直接吐出一口鮮血,緊接著就是一個肘擊打向楊惠澪的腦袋,這完全就是單方面的碾壓。幾招下去,楊惠澪的右手臂已經斷了,肋骨已經斷了好幾根,單膝跪在地上,滿身鮮血,頭髮散落,腦袋也是被打的昏昏沉沉的,一副破敗和悽慘樣,但依然惡狠狠的盯著西德文。
西德文走到楊惠澪,握起拳頭準備給楊惠澪最後一擊,拳頭落下,可並沒有落在楊惠澪身上,而是被忽然出現的楊方錢擋住,楊方錢被結結實實的打中一拳,嘴角溢位鮮血,但這也給了楊方錢直接近西德文身的機會。楊方錢死死地抓住西德文的手,另一隻手握著一個能量球,包裹著能量球的空間之力已經處於崩潰邊緣,楊方錢用力一捏,最後說了一句話:“慧玲姐,躲起來。”
這是楊方錢從沒使用過的招數,知道這招的也只有廖廖幾人罷了,剛剛楊方錢躲在了楊惠澪的空間中,楊惠澪單獨分出來一片空間,楊方錢將自已的神力強化了四倍,將自已和楊惠澪的神力全部灌入到這手掌大小的空間中,只要一釋放,威力可想而知。但能用到這一招無異於是已經無法逃跑,無法戰勝的情況了,只有近身釋放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但這也無異於是自殺式攻擊。
一陣白光閃過,肆虐的能量破壞著整片區域,許久之後,煙塵消散,地面留下了一個巨坑,坑中站著衣服全毀,一身赤裸的西德文,還有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楊方錢,此時楊惠澪出現,看著這一幕,直道他們徹底的敗了。西德文上前想將楊方錢扶起,楊惠澪以為西德文要抹殺楊方錢可能活下去的希望,發動了最後一點神力,將西德文關在了自已的空間中,楊惠澪知道,西德文想要打破自已的空間輕而易舉,自已的空間一旦破碎,自已就得死亡,但她還想為楊方錢爭取一點時間,哪怕是一點點都行。
楊惠澪坐在了楊方錢的身邊,看著這一生的好友,自已與他度過了無數的難關,才爬到校長的位置,才積累了這麼多的手段,想著他們的過往,不經流下了眼淚。她陪伴了他一生,為了他一生未嫁,即使現在已經即將步入老年了,皺紋已經爬到了臉上,但她還沒有等到他的那句話,一切就要結束了。楊惠澪閉上眼,靜靜躺在了楊方錢的身邊,默默的等待自已死亡的到來。
預想中的死亡並沒有到來,白燭走到楊惠澪的身前,發動能力,感受到楊方錢還有情緒波動,對著段躍大聲說道:“段老還活著,快來帶走治療一下。”
又對著楊惠澪說道:“楊副校長,麻煩你把西德文放出來一下。”
“這是?”
白燭略帶歉意的笑道:“本來只是想給兩位校長一點懲罰,沒想到兩位校長這麼拼命。”
楊惠澪聽後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將西德文放出來後,就昏了過去。西德文一出來,看見白先生就恭敬說到:“白先生,最後我用神力護住了他,應該沒死,但還是慢了一拍,應該受了重傷。”
“那個……人我知道,但……你能不能先去把衣服穿一穿,這樣……站在這裡……”
西德文立馬意識了過來:“不好意思,白先生。”說罷就跑開了。
白燭拍著自已的腦袋嘆息,幸好今天把聖爾比斯堡封鎖了,這打著打著把衣服打沒了,被人看到還以為西德文在裸奔,真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