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這不妥吧,許多同學還沒有做好準備,這樣貿然提前時間,會出很大問題的,希望白先生在考慮考慮。”楊方錢焦急地說道。
“不用考慮了,既然有同學沒有準備好,那就讓準備好的同學去,你也是知道的聖子誕生戰爭隨時會爆發,我等不了這個時間,最多再給三個月準備時間,三個月之後必須要出發,希望楊校長將這個訊息傳達下去。”
“好的,白先生,我會傳達下去的。”
“對了,今天來將進發地獄的時間提前並不是主要事情。”楊方錢捏了一把冷汗,這不是主要事情,那主要事情是什麼,難道是戰爭已經打響了?
白燭從那一沓資料裡面抽出了阿俊的資料,“兩位校長都認識吧。”
兩位校長沉默了,只是微微的回答道:“認識。”
白燭發動能力,他感覺到兩位校長情緒是逃避的,是不知所措的。看來胡大娘說的沒有錯,自已本來還抱著事情並沒有那麼嚴重的希望的,看來沒必要了。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白燭語氣冷漠的問著眼前侷促的兩人。
兩人知道事情敗露了,楊方錢努力保持著鎮定的說道:“白先生,事情也不是我們想看到的,阿俊先挑釁那三個人,將他們三個約到樹林,三人不得已失手才會變得如此。”
白燭面無表情,語氣平淡:“楊校長,你在說謊。”
可楊方錢繼續強裝鎮定的說道“白先生,您可以問每一位老師,真的是阿俊學員先惹事的。”
白燭眼神開始變得凜冽,連看都不看楊方錢了,語氣冰冷:“我最後說一次,楊方錢,你在說謊。”說罷,段躍站了起來對著兩位校長笑著說道,“兩位實在沒有辦法,聖子大人吩咐的,不說實話,只能不念舊情了。”無論楊方錢再如何裝鎮定,在白燭的感知裡都是無比的透明。
兩位臉上的神情徹底蒼白,事情對兩位校長來說或許並沒有達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兩位校長選擇了隱瞞,威脅,那整件事情的性質就完全變了,兩位校長就已經變成了幫兇,就跟殺人兇手沒有什麼區別了。
楊方錢開始惶恐,別人來問責自已還能應付應付,可聖子和道師同時到場,自已可承受不了這樣的責任。他焦急地說道:“聖子大人,我們真的沒辦法,那三位學生其中有一位是貴族的孩子,如果貴族再這裡鬧事,學院恐怕是辦不下去了。”
無錯書吧白燭直接拍著桌子憤怒道:“這個時候你和我談貴族,戰爭隨時會發生,學院裡的學生作為整個三十二城的新生力量,在這個時間上發生這種事情,以後誰還敢將自已的孩子送到這裡,發生這種事你們兩位校長置之不理,故意隱瞞,不以大局為重,你們的辦事方式讓我非常的失望。”
“聖子大人,那位學生的父親我們真不敢去問責。”楊方錢顫抖地說道。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將那三人當眾押送到聖爾比斯堡,你們兩位也該到聖爾比斯堡喝喝茶了。”
“好的,聖子大人,我們馬上就去辦,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楊方錢不敢違背,他是怕貴族鬧事,但他更怕聖子,怕旁邊的段躍立馬把他廢了。
“段老,麻煩你將這個訊息公示出去,三個月後,我將會親自審判這三人。”
隨後,白燭就一同參觀著校園,白燭也挺好奇的,其他人的能力是什麼,這裡是怎麼教學的,白燭並沒有讓兩位校長陪同,這樣太過張揚了。
白燭來到一間教學樓,透過玻璃,看見教室裡的學生已經累癱在地,白燭不解,為什麼這些輔助性的能力者會這麼累。白燭問段躍:“段老,按理來說,輔助效能力者只需要後勤保障就行,可是我看這老師為什麼要教他們格鬥和神力透支,這樣不是本末倒置了嗎?”
段躍笑道:“你小子很敏銳嘛,不錯,當時這樣的教法也讓我很不理解,於是我問楊老頭幾乎同樣的問題,他的回答確實是有道理的。”
“他說能力的決心和親和度似乎都是與生俱來的,目前還沒有任何發現這些到底和什麼有聯絡,除了一些成長效能力,其他人的能力想要再變強幾乎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學院能教學的就只能是學生的戰鬥技巧,不同能力之間的配合,幫助學生髮掘能力的全新用處等等。”
“而輔助效能力者,學院首先要教給他們的就是神力透支時的逃跑,以及作為後排角色的自保能力,司法達學院給學生灌輸的觀念就是,無論你是在前方戰鬥的,在後方支援的,還是在暗處刺殺的等等,沒有人會保護你,你也不用拼命去保護任何人,每個人各司其職,只有相信自已才能活下去。進入地獄你會發現,即使輔助效能力者被偷襲了,基本沒人會去救,只有這樣整個團隊才不會被任何外界因素所幹擾,整個團隊才會有義無反顧的決心。”
“所以啊,這才會教他們神力透支的逃跑和自保,以及許多的戰鬥技巧,畢竟輔助效能力者透過神力自身所體現的戰鬥力並不弱。而且每月學院都會舉行神力透支的大逃亡訓練和擂臺格鬥。”段躍突然對著白燭陰沉的笑道:“而且是可以籤生死狀的呦,沒有成功逃跑的學生可能會死的。”
“怪不得司法達學院能成為三十二城最頂尖的學院,這教學方式確實夠獨特的,有種隨時都要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感覺,讓我大膽猜測一下,戰鬥效能力者除了學習這些應該還要學習,失去輔助的戰鬥改變,沒有退路的破圍等,暗殺性應該還要學暗殺成功的自刎等等,戰略性的應該還要學瀕死時的戰略資訊傳遞……”
“還是你小子聰明,我就說嘛,你不用來這學習的,這都猜的大差不差了。”段躍拍著白燭的腦袋,大笑道。
“段老,這樣的教學真的好嗎,會不會太偏激了。”白燭問出來了心中的顧慮。
“你小子過來看看司法達學院的校訓就知道了。”
白燭跟著段躍來到了一棟樓前,幾個大字“永遠為戰爭而準備著”就是司法達的校訓,整個學院從始至終從來沒有想過教書育人,而是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