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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聖爾比斯堡

西德文帶著白燭熟悉著整個聖爾比斯堡,整個聖爾比斯堡酷似中世紀的西方莊園,只不過這城堡更大,私人領土面積更廣。

走到一個小山丘上,俯瞰整個城堡 ,城堡美得如同一件藝術品,似乎並沒有被歲月侵蝕一般,白燭好奇的問道:“西德文,是每個聖子都有這樣一個城堡嗎?”

西德文耐心的回答道:“並非如此,只不過每個聖子都有類似於聖爾比斯堡的庇護所,我所知道的十七城聖子是一個黑市,八城聖子是一個地下基地,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庇護所?可這看起來並不像一個庇護所。”白燭很疑惑,這城堡看起來,並不是一個能夠承受密集火力的地方,何來庇護所之稱。

“白先生,並不是你想得那樣,在聖子爾比斯堡的領土,我足以和三位道師抗衡,足以保護您了”西德文淡淡得回答。

“那你豈不是比道師還強”

西德文無奈地搖搖頭“先生,你跟我來便知了”

西德文帶著白燭向領地的邊緣走去,繼續介紹到,“聖爾比斯堡,位於三十二城的首都-瓦斯坎丁的郊區,在您沒有誕生之前,聖爾比斯堡是對外開放的,但現在已經禁止任何人入內了,當然,這一切都是為了您的安全。”

西德文繼續說到:“聖爾比斯堡掌管著三十二城的一切事物,包括軍隊,政治,經濟等等”

“段躍也住在這裡嗎?”

“是的,道師管理著整個三十二城,只不過現在將由你接手了。”

白燭仔細的思索了一下,又想到了自已和段躍的談話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西德文,你認識我嗎?”

“你是聖子,是我的上司”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西德文很奇怪為什麼白燭會這樣問,這不是和上一個是一樣的問題嗎,但還是耐心的回答道:“你是聖子,我的上司。”

白燭觀察著西德文,似乎他並不知道自已原來的身份,看來段躍身上有著什麼秘密,只不過白燭掌握的資訊太少了,並不能推理出什麼。於是和西德文閒聊了起來,而此時的段躍和圖書管理員菲麗喝著下午茶。

菲麗擔心的問道:“讓白燭和西德文獨處沒有問題嗎?”

段躍笑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西德文連這裡都出不去,又能知道什麼,他們獨處還能幫白燭瞭解這裡,省的我去告訴他,輕鬆多了。”

菲麗無奈的搖搖頭:“雖然每次你都是對的,但總感覺你是那麼的不靠譜。”

段躍嬉笑著:“說那些幹嘛,喝茶,喝茶,難得的下午茶,可別掃了我的興致。”

……

“西德文,為什麼聖子必須參加參加神的戰爭。”

“抱歉,白先生,這件事情上或許我並不比您知道的多,我只知道聖子帶領各城參與戰爭彷彿是約定俗成的事,聖子的誕生一定伴隨著戰爭的到臨。”

“不用這麼客氣,把我當朋友就好,我們只是說說話,現在不存在什麼上下關係。”

白燭見西德文的神情緩和了下來,繼續問到:“你和段躍的關係不好嗎,你們在房間的對峙,似乎要打起來了一樣。”

“並沒有,我和段躍的關係還算融洽,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利益衝突,並且都要保護聖子,只不過段躍的性格太奇怪了,我和他不合,但我每次都讓著他。”

……

段躍打了一個噴嚏,“肯定是西德文在白燭面前說我壞話,等他回來再找他算賬。”

……

西德文沒有說假話,白燭感受到了,他感受到西德文的情緒是正向的。白燭很奇怪,今天早上也是,自已能直接感受到段躍的情緒,但過一會兒後,這種感覺就消失了,難道自已是聖子嗎。白燭不敢妄下定論,但至少現在知道段躍和西德文並沒有什麼矛盾,而剛剛的感覺一定自已是聖子脫不開關係。

“西德文,既然我作為聖子,那我應該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對吧,不然怎麼參與戰爭,這不如換作你或者段躍指揮戰爭更好。”

“你猜的沒錯,每個聖子都有兩到三種特殊能力,至於如何覺醒和提升能力,那你還是去問段躍好一點,他比我瞭解的多。”

看來,自已能感受到別人的情緒應該是作為聖子的能力,只不過自已好像並不能控制這種能力,回頭要找段躍問問。

“對了,西德文,我昏迷了多久”白燭只記得自已在無盡的痛苦和這麼中就沒有了記憶,醒來就在床上了,這痛苦似乎還留下了一些精神上的後遺症。

“三個月,你足足昏迷了三個月,據段躍所說,你誕生那天有人大鬧儀式現場,導致出現了意外,他已經將相關的人殺了,並公告出去,說明儀式被鬧,聖子身體受傷,需要調養和休息,不能面見民眾。”

白燭思索著,“三個月,三個月足夠其他聖子做很多事了,還有段躍說的,有人大鬧儀式。怪自已並沒有什麼記憶,只有那無盡的痛苦和感受到許多莫名的害怕和懷疑。白燭感受得到西德文的情緒依舊是正向的,說明西德文沒有說謊。莫名的懷疑和害怕,應該是有人大鬧儀式,民眾才會產生這種情緒吧。”

“西德文,所有的聖子都是同一天誕生嗎?”

白燭還在希望,或許聖子並不同時誕生,那自已還不算落後。

“並不是”白燭有了些許希望。

“但在你昏迷的三個月內,所有的聖子都誕生了”

希望破滅了,即使是最晚誕生的聖子也可以做很多事了。白燭有些喪氣地說“西德文,那聖子是怎樣誕生的?”

“不知道,我從未參加過儀式。”

“那聖子的能力具體有哪些?”

“不知道。”

“那可以將聖子的位置送給別人嗎?”

“不知道。”

……

……

……

“西德文,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抱歉,白先生,我說過我知道的並不多。”

“為什麼?”

西德文沒有說話,只是望了望前方,停下腳步,對著白燭說道:“白先生,我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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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聖爾比斯堡私人領土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