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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4章 出征

次日早朝。

哲安封了蘇月曦為護國將軍,率五十萬破穹軍馳援北方戰場,哲安與邢天率五十萬大軍馳援南方,蘇千澈攜墨紫落率五十萬大軍馳援西方戰場,蘇成希率五十萬大軍馳援東方戰場。

大臣並沒有什麼意見,只是讓哲安注意身子,畢竟南夏建國之初壓制四國就是先皇御駕親征的。

而蘇月曦昨日以一敵三碾壓三名副將已經轟動京城,而蘇千澈與蘇成希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翌日。

陽光破開重重雲霧照耀在一個個英勇無畏的臉龐上,他們的身後是親人、是家園、是他們珍視的一切,他們揹負著守護國家的責任。

旌旗飛揚,士兵們站的整整齊齊的,將城外土地站滿,每張臉都不同,卻都嚴肅冷靜。

戰車滿載,他們長刀緊握,厚重的鎧甲在陽光下的發出耀眼的光芒。

城牆上,城門口,數以萬計的百姓為護國軍送上最誠摯的祝福。

哲安看著鬥志昂揚的將士們,笑了笑,他也是許久未帶兵了。

但現在這情況不是讓他懷舊的,收起思緒,嚴肅道:“四國合力欺我南夏,你們都是南夏的勇士,你們身後是你們的家園,你們是為了自已家園而戰,亦是為國而戰。”

蘇成希也隨之開口道:“拿出你們的自信,打得退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此戰我南夏勢必要一統天下!”

四國如此欺南夏,若南夏再不剿滅四國就多少有些優柔寡斷了。

“萬事小心,我會護好朝中一切等你們凱旋。”

蘇鬱廷在城牆上喊道,一代武將,文武雙全,被俘時受酷刑也未曾落下半滴淚,此時卻是紅了眼眶,那下方的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的兒子,是他的孫子孫女,他就只能在這看著他們奔赴前線。

“爹爹放心,兒子從未敗仗,這次亦是如此!”

“爺爺信我們便是!”

蘇月曦笑了笑,扭頭看向蘇鬱廷,喊道:“爺爺放心!”

蘇鬱廷自知失態,擦去了眼角的淚,喊道:“去吧,我的孩子們,南夏有你們,國之大幸!”

這時,數以萬計的百姓也齊聲喊道:“祝願護國軍凱旋而歸!”

哲安眼眸似有淚光滑落,輕聲呢喃道:“護國軍,不勝不歸。”

但百萬大軍似乎是有感應一般,齊聲高喊道:“不勝不歸!”

聲音震天動地,不論結局如何,盡力而為尚有奇蹟。

邢天與哲安共騎一馬,他感受到了肩頭的溼潤,柔聲道:“安哥哥,不哭。”

“好。”

雲韻這時騎馬出現在大軍前方,邢天低聲為哲安解釋,哲安就讓雲韻跟著蘇月曦了。

兩日時間,京城所有能參軍的人都參軍了。

國難當前,他們不再是富家公子,而是護衛身後家園的一股力量,而身後的百姓,均是老弱病殘,連習武的女子也前往了參軍。

大軍啟程後,身後的百姓無一不落淚,剛才他們不想給出徵的家人增加負擔,強忍著,出征的人,有他們的親人,摯友,他們不能前去參加,只得以這殘破之軀護好京城的一切,不讓他們擔憂。

蘇鬱廷拭去了眼角的淚水,柔聲道:“都回去吧,回去為他們祈禱,願他們平安歸來。”

百姓散去了,一代老將卻是癱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所有事情,蘇千澈都告訴他了,這次四國同襲,絕對是衝他們五人來的。

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巧,雖說天下局勢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但怎麼可能偏偏是他們前來人界之時,而且還是四國同襲。

南夏國雖國力雄厚,但是怎麼可能可以以一敵四,大軍人數上就差很多。

而君沂溟又因為至尊界出了匆匆趕回去,想到這,他更堅信了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戰爭,都太巧合了。

偏偏哲安剛登基為帝,若此戰失敗,哲安將揹負上克國的名號。

偏偏邢天剛成為君後,若此戰失敗,世俗會越發抗拒他們的愛情。

偏偏是蘇千澈與墨紫落成婚不久,若此戰失敗,他們二人定然會揹負上滅國的罵名。

偏偏是蘇月曦準備大婚,他都聽說過,神界時,蘇月曦的大婚就被魔族強行阻斷過,若再來一次,他的嬌嬌心裡怎麼可能會好受?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至尊界有人暗中佈局,或許就是想讓他們五人死於這浩劫之中,甚至可能在至尊界,也要其餘七大至尊死亡。

突然,蘇鬱廷反應過來了什麼,臉色變得蒼白,若那人的目的,是讓這天底下只剩一名至尊呢?

而且可能那人選擇的唯一存活的人就是君沂溟,不然怎麼可能讓君沂溟在這時感受到至尊界出事離開人界,在人界那人若想抹殺君沂溟很容易啊,用不著把他引到至尊界,擁有神力的君沂溟不是那麼容易死的。

想到這種可能,蘇鬱廷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那人一直都掌控全域性,蘇千澈跟他說過創世時的事情,也說過蘇月曦莫名其妙隕落,現在這樣一想,大概也是那人出手,而並非什麼負面情緒。

包括蘇月曦在神界靈界人界的種種,可能都是那人插手了,而每一次,蘇月曦都活著,但是心理上卻一次次遭受重創。

蘇月曦與君沂溟一樣,魂魄還在就能輪迴,那人怕是要把蘇月曦逼到自滅魂魄。

但他又想不通,為什麼魂魄那人不自已出手剿滅,而是要讓蘇月曦自已滅。

不管是怎麼樣的答案,他們五人此戰怕是凶多吉少了,他不可能棄去京城前去,他要為前線提供源源不斷的補給,交給旁人他不放心。

而至尊界的七名至尊,怕是也凶多吉少了,他什麼都做不了,他只能祈禱他們平安,卻又不知道向誰祈禱,沒有人可以幫得了他們了,他們只能靠自已。

蘇鬱廷想了很多很多,一個人獨自從午時坐到了深夜,才起身回了房。

他能做的只有為他們提供補給,然後祈禱君沂溟早日解決完至尊界的事情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