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君子卿溫順的依偎在朝容懷裡,就覺得更加刺眼了,心裡感嘆世事變遷,以前朝容在君子卿面前只有乖巧的樣,他哪見過現如今這副場景過。
“所以是什麼呢!只要我有,只要我有能力辦到,我一定給你找來。”蓮臺尊者聽了又很是擔心,又很是佩服朝容厲害,死人都可以救活,雖不是盡善盡美,但這已經很厲害了,不是嗎?
“是玉蓮子,它是你養育的,對靈魂和肉體有什麼好處,你比我清楚。”朝容動作輕柔的撫慰著君子卿,神情卻很是冷淡的對著蓮臺尊者。
蓮臺尊者聽了點頭,玉蓮子說白了跟人類的胚胎一樣,有好的土壤和條件是可以成精的,吸收了即可以恢復靈氣滋養身體,又可滋養靈魂。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這麼在乎玉蓮子,親自在小世界外堵截九晚,否則九晚也不會那麼乖乖的把玉蓮子獻上。
他也毫不猶豫的就把玉蓮子拿了出來,把裝有玉蓮子的錦盒推了過去,君子卿眼含熱淚的望著他。
“這是不是對你很重要,要是很重要的話,你就自己拿著吧!我還有時間,可以找到其他東西替代的。”
君子卿鼻尖微紅,眼角也像被胭脂染了般,如同晚霞般美麗,朝容實在不想他師父這個樣子被別人看見,隨即又把人摟了過來,把君子卿的臉按在了自己胸口。
光團在君子卿識海飛舞,“你這演技真不錯,我這老師是真優秀。”隨即就是一陣自戀的哈哈狂笑。
君子卿拽緊了朝容寬大的袖子,臉埋在朝容懷裡面色一陣扭曲,只覺得那聲音太過刺耳,腦子嗡嗡響個不停。
蓮臺尊者也覺得這一幕特別刺眼,但還是說道:“不重要,你拿著吧!”哪有你重要,可惜他永遠也不懂,越是這樣越沒有人會珍惜,因為他自己也說了,不重要。
“謝謝阿宴!”事到如今君子卿終於想起來這人的名字,想起了這人的名字還是君子卿取的。
臺宴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突然覺得一切都值得了,“子卿說什麼呢!這是我應該為你做的,畢竟沒有你,又哪來的我。”
無錯書吧“是啊,你就像他父親一樣,為父親做這些不是應該的嘛!”朝容怕君子卿對臺宴起了感激之心立馬就回道。
當然還有就是為了膈應臺宴,讓他清楚自己的位置,他也是真的這麼認為,畢竟臺宴就是君子卿點化成精幻化成人的,除了沒有血緣關係,君子卿可以說就是臺宴的爹。
而以前君子卿也是這麼養著臺宴的,這也是讓他嫉妒的地方,畢竟一開始他師父就他一個徒弟,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有了臺宴之後,他家師父就不止關注他一個人了,這讓他如何不討厭臺宴,更何況他對他師父還不止是師徒之間的感情。
而臺宴聽了就臉色不好了,不過他也不想多說什麼,他雖然對君子卿有別樣的情緒,但也自覺自己不配,既然不配,也就不願意說出口。
臺宴沉默了良久,久到君子卿有點演不下去,臺宴才開口說話,“你徒弟……”還沒說出口,就被朝容打斷了。
“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他就直接抱起君子卿飛走了。
他並不想讓君子卿知道他曾有過那麼不堪入目的徒弟,更不想君子卿知道那些事,以後都活在對一個素未謀面之人的愧疚裡。
他家師父誰都不欠,只欠他的,畢竟人是他殺的,以後因果他擔,報應他擔,師父是他救得,報答也只能報答他。
臺宴看著遠去的人,看來朝容並不是很在乎凌韞,這就好辦了,省的他糾結,其實就算是朝容很在乎也很好辦,畢竟凌韞只是朝容的徒弟,其實如果不是顧忌君子卿,他才不在乎朝容高不高興呢!
畢竟他跟朝容又沒什麼融洽的關係,如果不是為了讓君子卿不高興的話,他早就不知道打朝容幾回了,雖然以他現在的實力是打不過,但出口惡氣也是好的。
“師尊,凌韞逃了。”九晚不顧禮儀瞬移到臺宴面前,表情很是古怪,既像是高興又像是不解,還使勁壓制著自己的表情,總之很是詭異。
臺宴皺起眉頭,“怎麼回事。”深感九晚、凌僑真會給他折騰事,想了想更像是九晚會幹的事。
“師尊自己去看吧!”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
“師父。”李德寶抱著青玉竹節毛筆淚流不止,又盯著春嬋,“你騙我是不是,你騙我是不是。”他雙眼通紅,嘶吼著對著春嬋咆哮,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這怎麼可能是真的呢!師父之前還說回來看他字不行,就要抽他呢!他怎麼會食言呢?怎麼會呢!
“信不信由你。”春嬋根本就不想跟李德寶多說話,反正她要辦的事已經辦了,至於成不成功,不是她關心的事。
李德寶看著春嬋遠走,回想著之前春嬋意念傳神來的畫面,心裡絞痛不已,怎麼會呢!他愛慕的人也在殺他師父的人之中。
他緊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哭出聲來,眼淚卻止不住的流,手指緊攥這青玉竹節毛筆,捏的指關節都泛白了。
臺宴看著好似被火燒掉了一片花瓣的蓮苞,臉色實在說不上好看,“是誰幹的。”他眼神在九晚、凌僑面上徘徊。
九晚立馬就道:“這還用說,一定是凌僑乾的好事。”他看著凌僑,沒想到凌僑一遇到凌韞的事,就會幹這麼蠢的事。
凌僑卻也是緊皺眉頭,隨即對著九晚面露不善,“是不是你乾的。”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其他的,畢竟他又不會這麼做,這麼做了不就是告訴別人,祁鄺他們就是凌韞殺的嗎?
這麼做只對九晚有好處,所以除了九晚,他就想不到還會有誰會這麼做。
凌僑召出丹皇直指九晚咽喉,“把阿韞交出來。”
九晚全身靈力鼓脹,擊偏凌僑的劍,“呵,真會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