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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行俠仗義

凌僑帶著進入學院的學員們去宿舍,凌僑現在都是自己一個人住了,而這些新入學院的學員三人一起住。

凌韞看著裡越,“我要換,我不跟他一起。”

“憑啥呀,你把這當你家了?”凌僑不屑的看著正在耍脾氣的人,“怪就怪你運氣不好,誰讓你抽到的?再說了,相遇就是有緣分,你們能住在一起說明有緣啊!”

凌韞就覺得諸事不順,隨便挑個學院就跟凌僑碰上了,隨便抽個籤子,結果就跟裡越分到一塊去了。

“就是咱們有緣。”裡越攬著凌韞肩膀道。

“誰跟你有緣,晦氣。”說著直接挑了一個向南的院子,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裡越瞧著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凌僑看著有些神經病的人,“木頭,你呢!”就見木頭去了凌韞對面的屋子。

“你倆有仇啊?”凌僑撞著裡越的胳膊,如果真是那就好玩了,“不過你們可別打架啊,這邊的東西砸了,你們可得自己掏腰包。”說著沒等裡越的回答就走了。

他現在可是在潛心學習煉丹呢!哪有時間一直在這些新學員身上耗,裡越看了眼走遠的凌僑,就向正中間的屋子走去。

“來了。”闞清老頭坐在蒲團上閉眼,凌僑拿起茶壺就喝,“咋了,有鬼攆你啊!喝口水還要跑到為師這喝。”

“哈哈,師父這裡的水好喝。”凌僑看著老頭不知他叫他過來幹嘛?

“年關將至。”老頭看著凌僑。

“我不想回去,陪您過年。”凌僑又續了一杯茶水,一口悶了。啥時候他有本事把那凌府拆了,他再考慮回去的事。

“我不是說這個。”老頭雙眼一瞪。

“哦!您老人家想熱鬧熱鬧,行,我跟師妹馬上準備。”說著就打算去做準備,畢竟人老了嘛!難免寂寞,更何況老頭無兒無女沒老婆,那不就更寂寞了。

闞清臉一黑,拍著案几哐哐作響,線香上還沒掉的香灰也隨之落下,“年關將至,各國使臣到大夏國祝賀,上頭髮話讓我們這些學院都挑選一些良才送進宮跟各國切磋切磋。”

“這是要幹嘛?”凌僑眉頭一皺,這是要搞事情了嗎?

“我國之上還有帝國,這次就是要把各國出色的人才送去古霄帝國去,跟帝國人才切磋,留下的人再進行各帝國篩選。”老頭把安神的線香掐滅。

“總之你準備一下。我們天星學院要派出十個人,你我是知道的,還有黑老鬼的大弟子,那臭婆娘的關門弟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凌僑無語,老頭就是愛跟那兩位較勁,自然就多關心了幾分,其他人就不放在心上了。

“你千萬要給師父掙氣,不要對那兩小的客氣。”闞清看著漫不經心的徒弟道。

“你剛才不是說,我,你是知道的嘛!”凌僑無語向蒼天。

“我這不是怕你心慈手軟嘛!不要為了為師給他們面子。”

“……,知道了我會狠狠不客氣的。”那個不要臉的好意思說他心慈手軟,咳咳,他絕對沒說他師父不要臉。

“可不是為師說的啊!”老頭看著馬上就要跨出門檻的人道。

“知道了,是他們實力不濟,與師父有何干系。”凌僑就瞧見老頭笑的很猥瑣,“也別下手太狠,免得他們找為師的不痛快。”

凌僑趕緊溜了,省得老頭再說出什麼來,他才不會下什麼狠手,一是他們無冤無仇,二是老頭他們最多吵吵架,他就得被記仇,他才不傻呢!

“快過年了街上真熱鬧。”蘇媛媛左手拿著糖人,右手拿著糖葫蘆,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凌僑瞧著被煙火照亮的天空,漆黑的天空被五顏六色的煙火照的璀璨,街邊都是小吃攤子,許多的新奇小玩意。

蘇媛媛目不暇接根本就逛不過來,突然遠處傳來馬蹄聲,一個孩子被撞倒在地,凌僑聽著女人撕心裂肺的大喊,就見馬蹄就在孩子頭頂不遠處。

凌僑急忙趕過去,奈何行人本就擁堵,被這一驚更是嚇得驚慌亂竄,眼見那孩子就要紅白流一地,就見木頭提劍劃過馬的脖子,一腳踢向馬側。

馬頓時倒向一旁,血噴了孩子滿頭滿臉,孩子嚇的嚎啕大哭,孩子的母親急忙抱起孩子退到一旁安慰。

“哪來的賤民膽敢殺本公子的愛馬。”一身穿湖藍色錦袍的男子咆哮,街道盡頭有一對侍從跑來,“你們把他給本公子拿下。”胡嵐山指揮著還在喘氣的侍從。

“是。”侍從上氣不接下氣的應了一聲。

但木頭沒給他們機會,直接兩腳送到牆洞裡去了。

“好啊!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大夏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嗎?”胡嵐山氣急敗壞的指著木頭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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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看著指在他面前的手指頭,毫不猶豫的把它往上一掰,立馬就聽到了胡嵐山殺豬一般的慘叫。

“一個客人進人家家門就欺負人家小孩,就這樣的客人,我們大夏可不歡迎。”凌韞從客棧走出。

“不歡迎,不歡迎。”長街的行人也氣憤的大吼,胡嵐山見勢不妙馬上就溜,連自家侍從都沒顧上。

“沒想到你還挺仗義啊!”凌韞一激靈,轉頭就看見凌僑站在他身後,“怎麼我臉上寫了壞人了,還是我不能行俠仗義啊!”

“沒有,就覺得出入挺大。”凌僑被凌韞欺負了那麼多年,還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他是那種見到旁邊有螞蟻,都得上去踹上兩腳的人。

幹好事這種真是太稀奇了,根本就沒見到過。

凌韞一驚,隨後又覺得有些無所謂,“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大難不死,必然恍然悔悟。”

“有這句話嗎?不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嗎?”凌僑憋笑。

“有啊,你沒聽說過,說明你沒好好讀書。”凌韞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的胡編亂造。

凌僑還想還嘴,就見蘇媛媛橫插一槓,直接把二人隔開,把糖葫蘆塞進凌僑的嘴裡,“師兄,甜嗎?”而凌韞早就趁機溜走了,只能看到木頭的背影。

“甜。”凌僑揉了揉師妹的腦袋,就是糖衣太厚,有點齁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