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彥歆深知這一擊勢若雷霆,威力無窮,哪敢硬接?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躲過這致命一擊,隨後,她將雷霆玄天劍猛力插在地上,雙手迅速結印,口中念起神秘咒語。
剎那間,江彥歆周身綻放出耀眼的光華,如烈日般璀璨奪目,形成了一層堅不可摧的防護罩,宛若銅牆鐵壁。
明淨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嘲笑,手中的佛珠如流星般再次拋向半空,口中默默唸誦佛號。
十幾顆佛珠瞬間迸發出無數道璀璨的光柱,如天羅地網般將江彥歆緊緊包圍,一條閃爍著寒光的光繩如毒蛇般迅速纏向江彥歆。
“你以為我傻嗎?還想用這招捆住我?”江彥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手臂毅然揮向前方,她手腕靈動地轉動劍柄,雷霆玄天劍猶如風車般飛速旋轉起來,地上的花瓣和樹葉也被捲入其中,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巨大的雷電光圈如同旋渦一般,竟然將那光繩死死地包裹其中。
“哦?這小丫頭身手如此厲害,我這繩子可是用青龍筋特製而成,竟然被她輕易困住了。”明淨心中暗自驚歎,但手上動作卻沒有絲毫遲疑,繼續默唸咒語。數十顆佛珠如雨點般接連不斷地砸向江彥歆。
江彥歆被明淨這兩樣法寶搞得焦頭爛額,論武藝,江彥歆自信是勝得過明淨的,可是要說到法寶,江彥歆除了手中一件雷霆玄天劍之外,就只有一個後天靈寶,桃花鐲了,如何是同時擁有兩件先天靈寶的明淨的對手。
“哼,不打了,太欺負人了。”
佛珠的密集攻擊,讓江彥歆來不及躲閃,被一顆佛珠砸了個踉蹌,忍不住大罵一聲,然後揮手佈下了一層屏障,御劍離去。
明淨得意的收回法寶,對身後觀戰的十八銅人示意了一下,帶著他們朝著白帝城而去。
秦府,禪心一臉茫然的倒在地上,他剛剛想趁著秦舟在蓮花池旁的躺椅上熟睡,在他身體內設下禁制,卻不想居然被蓮花池裡的突然跳躍上來的一條魚一尾巴拍飛了,這讓禪心整個人都傻掉了。
“這……我居然被一條魚打了?”
禪心感覺腦子有些懵,這時,秦舟迷迷瞪瞪的醒來了,一臉茫然的望著躺在自已不遠處的禪心,揉了揉眼睛,急忙起身扶起禪心說道:“高僧,您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裡?”
“我……我……”
禪心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眼前這看起來像是一條平無奇的的金魚,居然一尾巴把他這個修仙之人扇飛了,這事兒要是讓秦舟知道了,還不被他笑掉大牙。
禪心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再次小心翼翼的想伸手設下禁制,還沒有等他施法,便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從秦舟身後的蓮花池中凝結,然後,禪心被震飛了。
“咳咳……”
禪心想哭,看向那蓮花池裡游來游去的大金魚的目光如同看怪物一般,不用想也知道,剛剛把自已震飛的就是剛剛用尾巴扇自已的那條魚。
“高僧,您怎麼了?”
秦舟轉身看了看蓮花池,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就上前一步走進了禪心。
禪心連忙抬手,道:“站住,停,你就停那兒別動。”
秦舟一臉莫名的看著禪心,不明白禪心為什麼不讓自已過去。
禪心走進了蓮花池,對秦舟說道:“秦公子,那條魚能撈上來嗎?”
秦舟聞言,連忙上前瞅了瞅隱藏在蓮花下面的那條金魚,緊張的說道:“高僧,您是想要那條魚嗎?”
禪心無語的看著秦舟,他很想大聲的告訴秦舟,他這蓮花池裡養著的,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自已,哪裡敢要啊。
可是禪心不敢說,他擔心抖漏了那魚的真面目,他倒不是怕那金魚對自已出手,而是擔心那金魚生氣,會誤傷秦舟,畢竟,現在的秦舟現在只是個練氣期,肉身脆弱不堪,稍微一碰,可能性命就沒了。。
金魚躍到水面,冷冷瞥了禪心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冷酷與防備。
就在這時,明淨帶著十八銅人也出現在了秦府大門口。
禪心深吸一口氣,趁著明淨還未進來,對著那金魚施了一禮,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何會在這少年身邊,但是貧僧知道,你修為高深且對他應該沒有惡意,這少年因為某些原因整整十世都死於非命,這一世我本想助他早日找到與他有緣的師父,讓他這一世得道飛昇,但是我現在被人追殺,貧僧希望高人能夠在合適的時機渡他修行,貧僧在此多謝了。”
說完,禪心轉身看向一旁一臉問號的秦舟,說道:“秦公子,你多保重,貧僧此去,恐怕再難相見了。”
明淨此時正好進了院中,沒有忙著抓禪心,而是看向了秦舟,眼神中流露出些許猜疑。
蓮花池內的金魚好似真的只是一隻普通的魚兒,搖晃著尾巴,來回跳躍著,滿眼的懵懂。
明淨皺了皺眉頭,他感覺眼前這愜意的金魚有些詭異,但是仔細探查後卻又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準備將那魚打撈上來。
“明淨,走吧,你不是急著交差嗎。”
禪心擔心明淨看出什麼,直接上前攔住了明淨。
明淨收回了手,也懶得細想,既然主持只讓他把禪心帶回去,那麼自已把禪心帶回去就行了,至於其它的事情,明淨才懶得管呢。
“好,請吧。”
明淨見禪心願意跟他走,點了點頭,領著十八銅人帶著禪心消失在了李府。
禪心在被明淨帶回雷音寺的途中,遭遇了一群神秘高手的伏擊。
這群高手如鬼魅般出沒,出手如電,讓明淨防不勝防,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劫走了禪心,這一變故令明淨怒不可遏。
然而,這群高手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們事先佈下了天羅地網般的鎖龍陣,將明淨和他帶領的十八銅人困住。
明淨等人經過一番苦戰,明淨等人終於破陣而出。可此時,那些神秘人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同禪心一起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