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正直父親的死亡,正直要搬去和母親一起住了,可是他的母親早已經再婚,而且還給他生了一個妹妹。
正直的母親現在沒有了工作,是個全職太太,正直的新家所有的話語權都在他的這個新父親手上。
可是他的新父親好像並不喜歡他,並且好像非常討厭他,他拿走了他死去的父親留給正直的遺產。
他還沒有給正直準備房間,而是讓他睡在廚房,吃飯時也沒有準備他的一份,而是讓他吃他們剩下的,就算是這樣正直的母親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正直在那個家中,好像如同和動物一個地位,正直本來是非常的不滿的,他想反抗,他想去和他的父親對質。
可是當他每次表現出要反抗的表現時,他的父親就變得非常的憤怒暴躁,會對他的母親,進行可怕的毆打。
正直看到他那新父親那暴躁的一幕,一時會感到非常害怕,並且嘴上對他保證下次不會再這樣了。
就這樣正直一直住在廚房之中,他沒有床只能睡一個小小的床墊,每天晚上他都能聽到老鼠嘰嘰喳喳的叫聲,時間一久他竟然和老鼠也成為了朋友。
不知為什麼,之段時間之樹很少出現了,難道他是因為我沒有做到答應他生活在陽光下而生氣嗎?
或是對我又一次生活在黑暗的角落裡感到不滿嗎?如果他再一次出現的話我一定和他說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我做不了決定。
不知為什麼最近琪玉也怪怪的,她先是突然找到正直,然後在正直的面前不停的哭。
正直問她怎麼了,她不說話就是哭,漸漸的她對正直冷淡了,開始一直躲著正直,正直還以為,她是嫌棄自已身上的臭味才躲著自已的。
以為是自已一直住在廚房裡,而那個新父親也不給正直買衣服,正直就一直穿著慘兮兮滿是汙漬的衣服,而這個樣子受到了她的嫌棄,才一直不理我了。
可是後來正直才明白,琪玉並不是討厭自已,而是遇到了可怕的壞事情。
漸漸的正直很少見到琪玉了,甚至是在這很久的一段時間之中再也沒有見到過她。
正直也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都在經歷著些什麼,正直會常常的掛念她。
小胖子也對正直越來越漸行漸遠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小胖子開始變得有些討厭正直起來。
那好像是在石陽手術失敗去世了以後,小胖子在那段時間裡,非常的傷心也非常的自責。
最後他把這一切都怪在了正直的身上,他認為,都是正直讓他去殺死石陽的弟弟才會害死石陽的。
弟弟的死讓石羊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可是不管正直怎麼向小胖子解釋,自已並沒有讓他去殺石羊的弟弟。
還有石羊的弟弟並不是被他殺死的時,小胖子根本不信他,小胖子認為所有人都在說慌,而自已殺了人就應該得到懲罰。
正直不知道,他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才會去扭曲事實,最後兩人只好分道揚鑣。
正直很喜歡自已的這個小妹妹,因為在這個新家中,新父親和母親冷漠正直唯有她,對正直像親人一樣。
她會將新父親給她買的美食都分享給自已,正直真的可以因為這些好吃的做什麼都可以,因為正直會經常的餓肚子,因為家裡他們吃剩下的食物並沒有多少。
可是最後正直髮現,他唯一喜歡的這個小妹妹並不是喜歡他,而是將自已當成了她的寵物,
有一天正直髮現,她妹妹把寵物零食裡的東西倒出來,裝進自已吃完了的零食的袋子裡來拿給正直吃。
正直一下子非常的憤怒,他向妹妹撲了上去,將妹妹撲到,然後用著巴掌不停的抽打著妹妹的臉,妹妹的嘴裡發出了響亮的哭聲。
這個時候新父親正好回來,看見眼前發生的事情,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理智,根本不聽正直的任何解釋,一把將正直提了起來。
脫掉了正直的所有衣服,把正直綁在桌子上,拿出了一根木棍,對正直進行不停的鞭打,足足一個小時,在這段時間裡她的母親一直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正直被這樣的鞭打完之後,再也無法動彈,他的身上有幾百處傷痕,幾百處傷害同時向他傳出,刀割一樣的痛覺。
他只是被新父親,無情的丟在了廚房之中,正直在廚房之中聽到了母親和新父親的談話。
“他這樣真的沒事嗎?,如果死了怎麼辦?”母親問道。
“死了就死了,怕什麼?”
“那如果警察找上來怎麼辦?”
“那我們可以去,挖開一個老墳墓,把他跟老墳墓裡的人埋在同一個棺材裡,然後再對警察說他自已走丟了,這樣警察應該總不會去挖人家祖墳找吧。”
“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不然呢?看見一個野雜種天天在我眼前跳來跳去,你知道是什麼感覺嗎?”新父親惡狠狠對著母親說道。
“好吧,你想怎麼做都可以。”母親軟弱道。
正直聽到這裡默默的閉上了眼睛,他早已有了看穿一切的麻木了。
這段時間中他的妹妹還是不斷著給他喂著,寵物吃的食物,正直也都吃了下來,因為他不吃就沒有其他的食物吃了。
他看著他面前的小老鼠,他面前的小老鼠也看著他,他們好像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