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陳陽一臉痛苦的樣子,杜玲撇撇嘴道,“至於嘛,故弄玄虛……”
陳陽根本沒有功夫搭理她,剛剛那一口酒嗝,差點把他燻得背過氣去,眼淚都流了出來。
本以為杜玲這女人,是個很有內涵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屌絲。
跑到門口喘了半天,終於緩過勁兒來,抹了一把眼淚,陳陽憤憤道,“你要是耍酒瘋回你宿舍耍去,在我這裡操什麼事!別以為你是領導,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惹急了我,對你不客氣!”
聽到陳陽這句話,杜玲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喲呵,你還對我不客氣,你來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對我怎麼不客氣……”
看著杜玲耀武揚威的樣子,陳陽覺得面前根本就不是一個組織部長,明顯就是一個女流氓。
“你……”陳陽真想走過去給她一個大耳光,但一想到畢竟面對的是個醉鬼,沒有必要跟她一般見識。
“杜玲,我命令你現在!馬上從我床上下來!”陳陽惱火道。
聽到這麼說,杜玲滿不在乎道,“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大爺的,竟然罵我是王八!
見陳陽氣呼呼的站在那裡,杜玲一臉壞笑道,“我今天哪都不去,就在你這裡睡了……喲,床還挺乾淨的嘛……”
床單可是陳陽新換的,自已還沒來得及睡,當然乾淨。
他在這裡算怎麼一回事兒,要是讓李大海父女知道了,該怎麼想自已。
“杜玲!你不要太過分,快點給我下來……”
陳陽大步向前,試圖將杜玲從他的床上拉下來。然而,杜玲卻緊緊抓住床邊,不肯鬆手。
“我就不下去!”她任性地喊道。
陳陽無奈地嘆了口氣,他不能對一個醉酒的人使用暴力,否則事情會變得更糟。
“你睡我床上,我怎麼辦?”陳陽惱火道。
杜玲指了指沙發,“你可以睡那兒。”
聽到這句話,陳陽氣的都快要吐血了,這裡是我的宿舍,憑什麼讓這女人鳩佔鵲巢,上次已經被她佔了一次,絕對不能歷史的“慘劇”再次發生。
陳陽咬了咬牙說道,“杜玲,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數到三,馬上從我的床上下來……”
杜玲並沒有因為陳陽的咬牙切齒而忌憚,反而撇撇嘴道,“幹什麼啊!兇巴巴的,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才不去什麼洗浴,快點給我下來,我送你回鎮上……”
杜玲頓了一下,突然拉開旁邊的被子蓋在身上。
陳陽見狀連忙喊道,“你幹嘛……”
“不要過來,我在脫衣服……”
聽到這句話,陳陽的眼珠子瞪得跟牛蛋一樣,沒等他開口,一隻粉色的bra已經被杜玲從被窩裡拿了出來,抓在手裡在空中晃了兩下,似乎在耀武揚威。
看到這辣眼的一幕,陳陽頓時亞麻帶呆住了,他萬萬沒想到,杜玲的酒品竟然如此之差。喝多了之後,簡直就是女流氓附體!
面對這一幕,陳陽著實有些猝不及防,總不能把她從被窩裡拉出來吧,萬一看到不該看的,那就尷尬了,到時候再被她說自已佔便宜,那就徹底撇不清了。
大爺的,從今以後,我要是再跟你一起喝酒,我就不是人!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面對眼前的情況,還是必須作出應對,總不能就這樣僵持一夜吧。
“杜玲,你發什麼神經,快點把衣服穿上……”
雖然陳陽幾乎命令的語氣,但人家壓根兒就不搭理,嬉皮笑臉地看著他,甚至還吐舌頭。緊接著,裙子竟然也被她從被窩裡拿了出來。
我靠!照這樣下去,豈不是要全部脫完!
陳陽實在忍受不了這一幕,轉頭就朝著門外走,可是走到門口,越想越氣,明明是自已的宿舍,憑什麼被她佔著。
再說了,就算她是領導,自已憑什麼忍受她的臭脾氣!
想到這裡,陳陽轉頭又氣呼呼走了回去,來到床邊,看著她質問道,“你故意的是吧……”
杜玲笑呵呵道,“什麼故意的啊,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怎麼,難道你也想上來睡嘛……”
雖然剛剛和李大海喝了一些高度酒,但現在自已說什麼,做什麼,杜玲是非常清楚的。
她之所以這麼做,一方面是想看看陳陽這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另一方面,想透過這種方式發洩出心裡的苦悶。
“你……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女人……”
看著陳陽憤憤不平的樣子,杜玲撇撇嘴道,“臉皮厚,吃塊肉,臉皮薄,吃不著,這句話可是你跟我說的……”
“杜玲,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再這樣鬧下去,從今以後,咱倆絕交……”
聽到陳陽這句話,杜玲不由地一愣,神色嫵媚地看著他說道,“絕交?以前咱倆交過嘛……”
什麼叫咱們交國!你這女人怎麼說話一點都不注意影響,虧你還是個領導幹部!
“我的意思是,從今以後,我不會打理你……”
聽到陳陽這麼說,杜玲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不搭理我,你覺得這可能嘛,你是半山村的第一書記,我是半山村的黨支部書記,咱倆低頭不見抬頭見啊……”
剛剛那麼說也是氣話,仔細想想,在半山村的三年裡,勢必要和這女人打交道,明明是清清爽爽的同事關係,為什麼被她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雖然陳陽知道這女人對自已有意思,但說實話,他現在並沒有往那方面去想,並不是因為杜玲不夠漂亮,而是因為剛剛和謝婉兒鬧掰,他實在不想再和另一個女人糾纏不清。
看著陳陽氣的面紅耳赤,杜玲伸出手拍了拍身邊,“來啊!這裡還有空位置,我不嫌棄你……”
我嫌棄你!萬一你半夜吐我身上,我不得留下心理陰影。
陳陽咬了咬牙說道,“杜玲,你今天是打算賴在我這裡了是吧……”
“怎麼滴?陳書記……”杜玲笑盈盈道。
“行!你有種!我陳陽也不是被人隨隨便便欺負的!”說著,轉身朝著門口走去,直接把電閘拉了下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