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耳來到綠洲,快速跑向綠洲中心的水潭,咕嘟咕嘟的喝起水來。
突然一隻耳感覺到身後有東西正在靠近,回頭一看居然是一條巨大的沙岩蟒蛇,正吐著信子往一隻耳快速游來。
一隻耳連忙翻身躲過蟒蛇的攻擊,可是蟒蛇還是不依不饒的追著一隻耳。
“你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隻耳喊道。
無錯書吧蟒蛇看著一隻耳肥肥的樣子,嘴裡還口水都流了下來。“乖乖的,等下吃你的時候我下手快一點!”沙岩蟒說道。
一隻耳冷笑一聲,說道:“你最好是經常洗澡!”。
然後就感覺它的氣質發生了巨大變化,一頭金色巨鼠虛影立著一隻耳身後,沙岩蟒感到後全身一陣顫慄,也許是血脈被壓制了,此時的沙岩蟒居然一動不動的卷在地上。
一隻耳身後的老鼠將嘴張開,一股巨大的吸力將沙岩蟒吸入嘴裡。
一隻耳打著飽嗝說道:“讓你別惹我了,非要找存在感!”
此時在水池附近喝水的動物看到這一幕不由都四散而逃。
一隻耳一把抓住一隻想要逃跑的山龜,問道:“這是什麼地方?可有人類居住?”
山龜將頭縮排龜殼裡也不敢出聲,一隻耳將它一把丟在地上,然後原地蹦了起來,雙腳落在烏龜殼上,咔的一聲脆響,烏龜哀嚎道:“別踩了別踩了,這是天青綠洲,往西走五十里有一處地階修士的府邸,平時也會有人來這裡拉水過去!”
一隻耳將烏龜撿起來拍了拍它身上的塵土說道:“不好意思哈,龜哥,小弟有點魯莽,然後就一腳給山龜踢向遠方。!敬酒不吃罰酒!”
一隻耳來到一棵樹上,想著地階修士自已肯定打不過,到時候怎麼進去打探訊息呢?正沒有頭緒的四處亂看然後就看到遠處綠洲上的一群沙鼠剛冒出頭正在看著自已。一隻耳顯然是當老大當習慣了,招了招手示意沙鼠派個代表過來。
一隻年輕的沙鼠快步跑了過來。
“前輩有什麼吩咐嗎?”沙鼠小弟恭敬的問道。
“你的族群現在有多少人?”一隻耳問道,它已經習慣了呼來喝去的感覺了,也想在這裡招一群小弟給自已辦事。
一隻耳跟隨著青年沙鼠來到它的族群裡,一位臉上有著刀疤的沙鼠喊道:“沙三,這個月的靈石可準備好了?”
“還沒有,我會努力去找的!”沙三回道。
那刀疤臉上的刀疤一跳,怒喝道:“再不準備好,我就將你妹妹帶回去做妾!”
沙三哀求道:“刀疤哥,這個月的靈石能不能寬限幾天,這附近我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前段時間發生了飛沙,我想去那裡找找,只是一來一回時間肯定是不夠了,您寬限幾日”
“我可不管這些,要是沒有按時繳納你就帶著你的家人滾出去,然後你的妹妹就跟著我好了!”說完就走向洞穴深處。
一隻耳看著刀疤囂張的樣子就想著自已要立威就找它開刀。
“你欠他多少?”一隻耳問道。
“是他立的規定,每個族人每個月都要繳納十塊靈石給他作為保護費。”沙三回道。
“一直都有的規矩嗎?”一隻耳問道,它以前在中洲山的時候可沒有這樣的規定,所以好奇問了一下。
“不是的,它是老族長偶然一次從外面救回來的,後來他傷好了老族長帶著他出去尋找靈石,那次只有它回來了,老族長消失不見了。”沙三回道。
“它回來了是怎麼當上族長的?”一隻耳覺得事有蹊蹺。
“它帶著族長的信物,一直以來都是誰有信物誰就是族長。”沙三回道。
一隻耳就更加想弄死那個刀疤臉了,拿到信物他自然而然就是族長了。
沙三帶著一隻耳回到了他的洞穴裡,他家只有兩個人,一個他的妹妹,一個是他的弟弟,他兩個哥哥都因為外出尋找靈石被殺害了。
一隻耳看了看沙三的弟弟妹妹問道:“可有什麼辦法去挑戰刀疤的族長地位?”
沙三回道:“不用,只要你能打過他讓他臣服並且交出信物你就能當族長。”
第二天,一隻耳帶著沙三來到刀疤的洞穴門口,直接大喊道:“刀疤臉,滾出來!你這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然後用力的捶著門罵道:“刀疤臉,你開門吶!你有本事忘恩負義你倒是開門吶!別縮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
敲了一會,刀疤臉正摟著兩個妖嬈的白色沙鼠從外面回家,看著一隻耳在那裡瘋狂的罵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哪裡來的雜碎!敢來我的洞府鬧事。”刀疤將兩位白色沙鼠推開喊道。
一隻耳聽著聲音從後面傳來,看了看門又看了看沙三,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沙三,顯然是在怪他情報都收集不到位。
一隻耳快速來到刀疤面前說道:“你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我今天就要替老族長報仇!”
經過剛剛一隻耳的罵門,附近看熱鬧的沙鼠也越來越多。
“你最好是實力和嘴一樣厲害!不然我將你的牙全打碎!”刀疤氣憤道。
“廢話少說,等下你臉上的刀疤將會出現在屁股上!”一隻耳淡淡說道。
刀疤衝向一隻耳,利爪閃爍著寒光,一隻耳則是淡定的站在原地,在刀疤快要接近他的時候,單手握拳快速擊中刀疤的胸口,刀疤直接就倒飛出去,捂著胸口不斷咳嗽。
沙三震驚的看著一隻耳,沒想到它居然這麼厲害。在水池邊的那場戰鬥沙三並沒有看到,它們盯著一隻耳是因為它肥胖的身體以及頭上的金黃色毛髮讓他們好奇。
一隻耳慢慢走向刀疤,抬起拳頭就要砸下去。
“我認輸!”刀疤喊道。
一隻耳將拳頭收起來,說道:“族長信物呢?”
刀疤將手臂上的鐲子取了下來,遞給一隻耳。
就在一隻耳伸手要去拿鐲子的時候,刀疤的尾巴猛的刺向一隻耳,一隻耳連忙翻身躲開,然後一把將其抓住,用力一扯!半截尾巴就被一隻耳扯斷了。
看著斷尾上閃著淡青色光芒的尖針,顯然是有毒,一隻耳已經一腳踢在刀疤的屁股上,將其踢出老遠,刀疤連忙爬起來就跑。
“你的尾巴還給你!”一隻耳喊道。
然後用力甩出,尖尾就從刀疤的後胸刺入將其牢牢釘在一顆石頭上,此時的刀疤已經沒了氣息,屁股上也被踢裂了一個大口子。
族人看著一隻耳這麼輕鬆就殺了刀疤,立馬跪下喊道:“族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