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死死咬住毛巾,要是以前家裡還沒有被封,他早就暈死過去了,吃不了這樣的苦。
這段時間,父母被抓了之後,他認識了這個世界的殘酷,以前那些關係好的人,看見他就像看見災星一樣,害怕被牽連了。
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讓他趕緊的走,想要一些幫助都不行。
方長知道今天自己這樣,全部都是拜姜山還有秦子昂所賜。
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死了,不然的話,父母的仇恨,怎麼去報,還有這段時間受到屈辱。怎麼辦?
今天晚上自己躺在這小小醫療室,也是跟姜山有關的,不是他把自己打成這樣,怎麼會被那幾個變態男人發現,還把自己拉進了深深蓖麻林裡面,對自己進行那麼齷齪事情,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在有的教育片裡面,他也是聽人說過,可是他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是正常的男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這樣被對待。
眼裡流下的淚水,有憎恨的淚水,也有痛苦的淚水。
如果讓自己找到機會,一定要讓他嘗試一下,今天下午,自己在那幾個男人,面前受到的屈辱。
“姜山,我跟你沒有完。”痛苦的方長,在嗓子裡面,發出嗚嗚聲音,給他清理傷口的醫生,自然是沒有聽到他叫喚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是給方長處理好了傷口,上完了了藥,打完了補丁。
醫生摘下自己口罩說道:“孩子,這兩天儘量不要吃太多食物,喝水就好,不然的話,你傷口如果再次崩裂的話,就沒有地方可以下針了,知道嗎?”
渾身幾乎已經虛脫的方長,咬牙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醫生,多少錢。”
“就給300塊吧,手術就不要錢了,收個醫療藥品的錢。”做為一個醫生,在方長進來時候,就知道他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用的東西,有的已經不能再使用了,他害怕方長有病,把病毒給遺落下來,透過部分的醫療器械,傳遞給別人,需要進消毒出來,有的要進行報廢處理。
好在那幾個男人,離開的時候,丟給了方長一些錢,還有自己變賣東西,剩下的一部分錢,就慢慢的挪著自己腳步,還有醫生給的止痛藥離開。
看著他離開痛苦的樣子,醫生無奈的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什麼事情都敢做,也不害怕會感染病毒,失去性命,有一個正常點的愛好他不好麼。”
不過這也不是自己孩子,他沒有必要說那些東西。
二狗子幾人,此刻害怕的不行,想到之前那治安署署員說的話,他有點害怕了。
開始聽到姜山這個名字,覺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聽說過一樣。
後面一想,我們縣城的高考狀元,好像就叫姜山吧,兩人不會是一個人吧。
因為姜山他們一家,當天去學校確定志願時候,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上面的人,就開始治理治安問題。
遭遇到了嚴打,他們混的就開始慘了。
本來今晚準備喝完了酒,去找自己發哥告狀,讓他去收拾姜山,給自己報仇。
哪知道,還在喝酒時候,就被治安署的署員給找到了,還帶進這裡來。
如果姜山不承認,那個錢是自己主動給他們的,一口咬定搶劫,這件事情後果就嚴重了,以往做出來的一些事情,要是被調查出來,這麼多件事情弄到一起,可能會丟命的。
雖說平日裡面,二狗子比較的混,可也沒有想著去死啊。
所以他害怕了,希望能夠找到方長,讓他出來給自己作證,說自己就是收了他的錢,去跟蹤姜山,打斷姜山手腳而已,並沒有去主動搶劫。
兩個事情罪名不一樣,可能後果就不一樣吧。
一晚上,方長沒有被找到,而且二狗子是主犯,上面為了儘快的破案,在整個縣城都沒有找到方長。
這人雖說心眼比較的小,知道姜山跟秦子昂家裡關係不錯,如果把這件事告訴給秦家。
秦子昂說不定會出頭,讓自己在光州縣城,沒有任何立身之地。
所以當方長處理好自己傷口之後,打的連夜離開了縣城。
那個時候,縣城各個主要路口,還沒有封閉,他還是很好出去的。
一直到第二天,還是沒有找到,當還在拘留室裡面的二狗子,知道這個訊息時候,人都崩潰了。
假如找不到方長,他就要背鍋了,給人家一個交代。
無論二狗子怎麼哀求,哭泣後悔,都是沒有作用的,誰讓自己不好好的聽話,這個關鍵的時候,你在這裡頂風作案。
你也是活該,被當成嚴打的典型給抓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姜山跟林瀟瀟約約會,牽牽手,有空的時候,去逛街。
感情好像在升溫一般。
連姜山都罵自己是渣男,覺得有點對不住這個女孩,讓她放棄自己。
可是戀愛腦上來,覺得原來戀愛感覺是這麼好的林瀟瀟,怎麼會放棄。
只要姜山說這句話時候,眼淚就流出來。
弄得姜山也沒有辦法,對著她說道:“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你說。”林瀟瀟見姜山沒有說分手,激動的問道。
“如果有一天,我變得你都不認識了,希望你不要恨我,可以嗎?”姜山認真的說道。
“姜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還是說,你還是覺得我不夠好,你選擇了蘇玥,對不對。”頓時,林瀟瀟的語氣就變了。
眼看著就要看哭了,姜山趕忙說道:“沒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快要開學了,我可能會有很多事情發生,畢竟大學四年呢,我們之間的時間還長著呢,誰都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就這啊,你嚇死我了,我已經在努力了,最起碼你現在不是跟我在一起嗎?”
當姜山還想要說什麼時候,一道溫唇捂住了姜山的嘴,讓他不能再說話。
“好了,我儘量不會讓你太傷心的。”良久,放開後,姜山低下頭,語氣有點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