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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 章 二次進宮,性情大變

時間回到那一天冥羽聽從仵亡煊的示意放走了寅寒世,靈殤殿殿主鄭橫領著寅軒向皇宮走去。

一路上寅軒問了一些關於皇帝病情的一些問題,鄭橫很多東西也是不知道的。

“什麼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去治病啊。”寅軒忍不住了都想開噴了。

鄭橫面對“那個女人”的不下完全不敢反抗,“大人,據我所知,皇帝犯病有了三個月,最開始的時候皇宮向天下招醫,我並未想要透過此次名揚天下,我們作為一個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組織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如若不是丞相以我們不願納入其麾下的事情在各個領域對我們壓制,否則我才不去呢!”

寅軒想了一會,問到:“那,全天下名醫是否已入宮。”

“是的,大人,但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都說是不治之症,一位御醫曾認為這是修仙之人所為,因為這像是一本古典上記載的陰氣入體,但是當晚他卻死於非命。”

“果然,並不是無可救藥,也許這關乎到一些內政和皇權爭奪,那個丞相向你丟擲橄欖枝就是最好的證明。”

寅軒感嘆道:“當我們踏入皇宮的這一刻,就已經在向他們宣告,靈殤殿決定干涉這個局面,知道嗎?”隨著鄭橫和寅軒走進皇宮之時便感覺到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你覺得為什麼沒有修仙之人願意上前嗎?”寅軒突然想到了什麼。

“確實啊,為什麼沒有修仙之人來呢?我並不想為了那點名利來,而且我也沒有那個能力,但不代表別人視這名利如糞土啊。”鄭橫也疑惑不應該會是這個情況啊。

“大人,我想並不是沒有人願意來,而是有人想讓他們不要來。”鄭橫才發現這裡的水太深了,自已已入暮年,也許這樣的事情會給他帶來很大的影響。

“說說你的看法。”寅軒跟著鄭橫去見一位太監,對太監表明來意後,太監叫人去通知丞相。

“我懷疑,這位丞相打算來一場篡位。”鄭橫看到太監與丞相相同時,更是擔憂皇帝的安危,之前拒絕了這丞相的邀請,如果真讓這賊相當道,先不說天下百姓會因為他的野心受到多少苦難,有些時候靈殤殿也會出於善心為百姓出手不收取費用,也許天下又要打亂了。

“二位仙人隨我來。”奸相唐玉圖帶領這幾個太監一同來到了宮殿中,朝中皇帝並未上朝,他們見面寒暄幾句後就領著兩人去往皇帝寢宮。

“二位,敢問來自何處?”唐玉圖仍舊以微笑面對靈殤殿殿主。

鄭橫說話很直:“你個小人,明知故問。”

“我家老爺說話有些難聽,還請大人原諒。”寅軒的態度變得恭敬,鄭橫都懵了,轉頭看向寅軒,只見寅軒眼神會意鄭橫,鄭橫才反應過來。

“殿主大人,之前鄙人與您商量的事,您可有打算?”

“丞相有所不知啊,我也想要為您獻上一份微薄之力,只是那位大人她並不允許,不然那一天我都答應您了,靈殤殿裡我只是個代理,靈殤殿是那位大人的財產,那位大人也是個奇人,創立了這樣一群有能力的凡人,不為錢財不為國,是不是有大病啊。”鄭橫也是見過世面,用一招轉移了矛頭,並給唐玉圖留下一個印象。

“哈哈哈,看來大人與鄙人所見略同,手持重權,若不為已,持有何用?”

寅軒聽了真想給他一巴掌,這樣的人掌權,天下還不亂可真是個奇蹟。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寢宮。

丞相吩咐幾人在外等候,便領著一個太監一同進入寢宮,剛進門,一股攜帶陰氣的清香湧進了寅軒的鼻腔,寅軒可就興奮起來了。

寢宮的光線很暗,大抵是皇帝病後就把窗戶關了起來,避免有光線照進來,皇帝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臉色發青,聽到動靜只能睜開眼看看,根本說不出話,唐玉圖在一旁盯著寅軒,寅軒根本就不顧這些,徑直走向床頭,拿起了在一旁的一盞油燈,寅軒心裡對陰氣入體的猜測更強了。

“大……孩子,你發現什麼了嗎?”鄭橫本想叫一聲大人,才想起唐玉圖在一旁看著,不能暴露太快,寅軒搖搖頭。

寅軒聞了聞,果然發現了問題,但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眉頭緊鎖,接著表現出很欣喜的表情,唐玉圖開始有些恐慌了。

寅軒確實也發現了大量的陰氣從四面八方湧來,感應了一番,發現陰氣被引到地下後無法散去便向上溢位,看透了這裡的情況,也不太想繼續思考,便將事情告於鄭橫,讓鄭橫去處理。

鄭橫認為既然有陰氣入侵,想必周圍一定有陰氣的源頭在提供陰氣,而且持續了至少三個月,相比源頭一定很豐厚,那麼只要破壞掉差不多就行了,鄭橫向唐玉圖說明情況後,唐玉圖笑了起來開始讚揚起了寅軒:“想不到這位小兄弟年紀輕輕竟然能得到您的真傳,實屬敬佩。”

寅軒完全不當回事,看向了一塊地板,踩了兩腳發現是空心的,心想果然嗎,唐玉圖看到寅軒在地上踩了兩腳,立刻收起了笑容,轉而死死盯著寅軒,寅軒伸了伸懶腰,“師傅,我困了,想回去了。”

鄭橫看著寅軒這個表現,就知道寅軒在釣唐玉圖這條魚,“那麼,我們先告辭了,治病的事以後再說。”

唐玉圖自然不肯放他們離開,門外突然闖進一群黑衣刺客,其中不少有著靈殤殿的令牌,唐玉圖走到那群刺客身邊。

“一群逆賊,竟然背叛靈殤殿。”鄭橫繃不住了,直接破口大罵,“殿主大人,他們都是有志向的年輕人,他們選擇和我一起幹大事,就說明他們有志向。”唐玉圖嘲諷著鄭橫。

“殿主大人,您只有金丹的力量,我們這其中金丹強者可佔不少,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是否臣服於我。”唐玉圖不裝了,他就是朝著靈殤殿去的。

寅軒站在身後不動於衷,鄭橫思考了很久,才明白一個真相,並不是沒有修仙之人不來,而是他們在看到丞相給出的利益後選擇了臣服。

“我知道你的壽命即將走到盡頭,如若加入我,我將給予你一件寶物,能夠永生的寶物。”寅軒聽聞以後,臉色一黑,盯著唐玉圖的眼神突然堅定。

“大人,光說不練假把式,拿出來看看真假。”寅軒不敢確定那件永生的寶物會不會是那個,但還是選擇詐一下。

“好,我答應你,你先拿出來給我看看。”寅軒一臉鄙夷看著這老頭,為了永生竟然會這樣,鄭橫轉過頭來小聲低語:“您這樣做沒有誠意,他可能不會拿出來,我只能先配合他,看看他是不是在吹牛。”寅軒只能感嘆,經歷多了就是不一樣。

“這一份寶物,是一位高人給我的,據說這只是他的一小部分力量,看我有緣便給予我,現在那位高人和我還有一些聯絡。”唐玉圖拿出了一塊暗紫色鱗片,在黑暗的環境中格外耀眼。

寅軒繼續說了下去:“那位高人,究竟有多高明才能達到永生。”

“至少他不是凡人,而且是個妖族,他的力量可比你們,我們,甚至天上那群仙人都不能與之匹敵,只要你吞下這塊鱗片,我們即是大人的僕人。”唐玉圖越笑越開心,只要這老頭吞下去,就不可能不聽從高人。

“囂張個屁,他強又不是你強。”一道爪痕撕裂空間秩序,仵亡煊從中走出,一腳踹開了唐玉圖。

“你,你……”唐玉圖被踹翻在地氣的說不清楚話,雙手撐地站起身來,竟然有人敢這麼動自已,直接氣瘋了。

“弄死他。”唐玉圖指著仵亡煊下達命令,仵亡煊卻不慌不忙,伸出長滿鱗片和針毛的右手,指著其中一個人,將一塊與唐玉圖手中相似的鱗片提取了出來。

“果然啊,沒想到破開了封印竟然跑到這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回去呢,還在那裡守了一個月,氣死我了。”仵亡煊隨即提取了所有人的鱗片,被提取了鱗片以後,所有人都立刻癱倒在地,使不出一點力。

“你可不能死,在我得到我想知道的東西前,你可不能死。”仵亡煊拎起唐玉圖,向外走去。

“你把那盞燈毀了,記住不能直接燒,裡面是屍油,燒了陰氣會放出來,這裡有塊空洞,裡面有東西,凝聚了周圍的陰氣,周圍的陰氣來源用探靈息就能找出來,毀掉,然後把地下的東西倒過來再放回去就行了。”仵亡煊說完抓著唐玉圖飛走了。

“叫你呢,老頭。”寅軒又伸了個懶腰,鄭橫看到寅軒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看來是寅軒認識的人了,邊照著仵亡煊的話做了起來,走在旁邊看著鄭橫幹活,這個動靜驚動了宮中侍衛,侍衛趕到寢宮時,看到倒在地上的一群黑衣人,以及被提著走的丞相,就知道這場鬧劇已經結束了。

鄭橫挖開地板,發現有一座雕刻著神面的雕像,那座雕像雕刻的是一位鬼王,鬼王像正著放陰氣會在鬼王的壓迫下不敢進入,若是倒著放則會出現反效果,陰氣會一擁而入。

鄭橫做完後,帶走了床頭的那盞屍油燈,寅軒完全不想來,要不是因為靈殤殿要被著奸相針對,他才懶得來,平時還有這麼多事要做。

仵亡煊帶著唐玉圖去到了一座山洞裡,“看樣子應該沒有人會打擾。”仵亡煊想要逼問,又覺得麻煩,便叫來了剛和林舞梅會和的仵湫,將鱗片交於仵湫後,仵湫心中的執念更強了,他很想知道為什麼仵亡煊不和他一起去尋找那頭妖獸。

仵亡煊卻表示自已沾上了一些因果,恐怕短時間內沒有辦法消除,待到一段時間便可消除,到時候便全心全力參與追捕。

仵亡煊還是覺得審問太麻煩了,於是第二天和寅軒鄭橫一起將唐玉圖帶上了朝廷,皇帝恢復的能夠上朝了,也是鄭橫這老登做的,為了讓皇帝欠一個人情,拿了一堆東西給皇帝恢復。

朝廷上,皇帝咳嗽兩聲,發現所有的臣子都坐下,唯獨仵亡煊,寅軒以及鄭橫是站著的,便厲聲問到:“你們幾人,面對天子,為何不坐。”

鄭橫正想坐下,寅軒攔住了他,仵亡煊並不想理會,皇帝怒了:“不要以為你們救了朕的龍命就能目無天子,來人拉下去每人賞五十大板。”

“兩位大人,聖上命不可違,若是因為這件事難為靈殤殿可就麻煩了。”鄭橫在勸兩人。

“聖上,聖上……你可真有臉面呢,敢和秩序聖皇比肩在我面前稱聖上,不怕遭報應啊。”仵亡煊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漂泊慣了,很多事情就算鬧大了也要好好出一口氣。

寅軒當即閃上前去,抓住皇帝的脖子,皇帝被抓的滿臉發紫,十分痛苦,“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說話,我們來找你就已經是高看你了,別不知好歹。”寅軒的聲音很清脆,宮外的侍衛聞之,趕來,看到這個場景不敢輕舉妄動,仵亡煊並沒有上前制止的打算,鄭橫想勸寅軒,仵亡煊則是又攔住了他。

一位將士走入宮中,此時宮中一片混亂,將士想要先擒住兩人,以此來威脅寅軒。

將士剛上前,心想這一次應該能立大功,頭腦一熱,看到比較瘦小的仵亡煊和年邁的鄭橫就放鬆了警惕,將士一拳狠狠砸向仵亡煊,仵亡煊受到一部分時間秩序的加持,有些時候自已周圍的時間會快一些,又是又會慢一些,這也是當時未經准許使用時間權能的後遺症。

仵亡煊面對慢吞吞的將士,下蹲躲過重拳,右腿弓步,聚力於肘,此時的仵亡煊肉體強度還是很低的,不能使出過高的力量,否則身體會受到不可逆的損壞,便重力一推,頂到了將士的腹部,將士被突然起來的疼痛震得快暈過去,直接單膝跪在地上。

趴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唐玉圖看到這個場景,人都傻了,自已籌劃了幾年的計劃被毀了不說,毀掉這個計劃的人還有更快的手段讓皇帝退位,唐玉圖都快被氣死了,自已技不如人就算了,還這樣看著這個結果,這完全就是在嘲諷。

寅軒身後出現一個侍衛,侍衛想要將劍刺入寅軒的身體,對他來說現在皇帝死了對他們的計劃會造成很大的影響,悄無聲息來到寅軒身後。

此人明顯是個修仙之人,寅軒鬆開皇帝的一瞬間,向後一個肘擊命中侍衛的頭部,給侍衛造成了短暫的迷失方向,再一躍而上向下肘擊命中侍衛頭頂,這一切都發生在寅軒雙眼緊盯著皇帝的情況下,現在寅軒的實力不應該能夠看到背後的情況,卻有超於現狀的表現,接著轉過身來一個手刀劈在了侍衛的鎖骨,而且力氣太猛了,雖然沒用多少力,手掌劈裂了肌肉,手掌隨著力的方向繼續向下,直到劃到了差不多胸口的位置才停下。

“抱歉,為了讓你出來還真是麻煩呢。”寅軒看著喪失戰鬥力的侍衛,心滿意足的笑了,至於為什麼寅軒能看到身後呢,因為仵亡煊擊敗將士以後一直看著寅軒的方向。

“我可不管你是誰,天子也好,天仙也罷,要是讓我們心情不好,你剩下的日子也別想好,再說了這位大人斬過的仙人可不比這裡文武百官少,我們既然能救你,就說明你的狗命不再掌握在自已手裡了”,寅軒的氣勢壓著在場所有的凡人。

寅軒的性子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這裡沒有熟人,寅軒表現出的這個模樣更像是仵亡煊,難道和仵亡煊待久了,性子也變了?之前那個面對生人從來都是以尊敬相待的寅軒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著這樣無情。

“天子又如何,天道亦如此,不如我意者,均會付出代價。”仵亡煊的聲音響徹整個皇宮,就連在外駐紮計程車兵都被這氣勢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