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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穿到末日做主角61

景翼躺著躺著就睡著了,他以為蔣左會隱藏很久,但到底是有點太過高估他了。

因為睡到半夜景翼感受到一陣密密麻麻的瘙癢,那感覺熟悉又陌生,景翼硬生生被爽醒。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但入目的是一片黑暗,藤蔓矇住了他的眼睛,耳畔傳來低低的呼吸聲響。

有人在。

意識到可能是之前那個救下他的男人時景翼才後知後覺對方從一開始和藤蔓就是一夥的,他回來了,來夜襲景翼。

耳垂傳來溼潤的癢意,景翼身子也在不自覺的輕輕發顫,他張口呼吸間都是灼熱氣息。

“你究竟是誰?”

景翼企圖掙扎,但藤蔓將他牢牢地捆住,甚至開始散發能夠催眠催情的氣味,他的四肢被困,想要捂住口鼻都無法做到。

秉著最後的倔強他意圖屏住呼吸,但被男人輕輕咬住耳垂,不自主的張開嘴巴發出壓抑的聲響。

在特殊氣味的加持下景翼很快喪失理智,從一開始的倔強到泣不成聲,直到最後崩潰大哭。

他的哭泣沒有換來任何同情,反倒刺激那人愈發過分。

哪怕什麼也無法看到,可景翼能夠輕易感受到男人的所有情緒變化,小心的剋制到逐步的放縱,像是縱橫獵場逮捕食物的兇獸,為了生存遵尋本能抓住獵物的那一刻便用尖牙緊緊咬住獵物脖頸不會給他任何逃跑機會。

景翼很少哭,末日來臨他沒哭,半年受苦受累沒有哭,再次與家人重逢時沒有哭,在他的人生字典裡好像從來沒有哭泣兩個字。

可直到第一次是因為得知蔣左死去的訊息。

眼下便是第二次。

也是因為他。

蔣左愛死了這樣的學長,也愛死了學長這樣的聲音。

平日裡總是堅韌的人因為無法承受而抽泣不已,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蔣左著迷的聽著學長的泣聲,心跳如擂一雙眼睛在黑夜中亮的驚人,他一眨不眨的的凝視著景翼,注視著他的每一瞬表情變化。

不管景翼怎樣的顫抖,掙扎反抗蔣左就彷彿是個不擇手段的變態瘋子一樣將他緊緊抓牢。

“為什麼......”景翼嗓音沙啞,“到底為什麼?”

氣味並不會讓景翼輕易昏迷,除卻四肢軟綿無力之外更多的是為了方便男人將他當做洋娃娃一樣肆意擺弄。

天不知何時亮了,可景翼被藤蔓遮擋著視線全然不知。

他只覺得漫長,無比漫長,漫長到他睡了醒,醒了睡,然後繼續感受到身邊看不到的男人。

景翼從這一刻被迫成為盲人,男人沒有離開,藤蔓也一直奪取屬於他的光明,他唯一得到放鬆的時刻只有用餐時間。

用餐時男人會親自為他送到床榻投餵,一開始景翼會拒絕進食,但會被男人霸道的遏制住下巴進行嘴對嘴的呼吸。

景翼反抗罵他噁心,男人不惱反倒堅持這樣投餵,直到他願意乖乖進食為止。

而每當吃完飯後景翼會被再次當做洋娃娃一樣被迫進行深入交流。

沒了視野景翼完全不知道這樣的日子究竟持續多久。

沒羞沒臊的日子久到景翼明顯感受到自已的身體變化。

他變得愈發敏感,因為長期喪失視野的那一刻起聽覺和觸感變得敏銳,更可怕的是他變得也逐漸習慣......

意識到自已變化的那一刻景翼彷彿徹底喪失靈魂的破布娃娃,變得死氣沉沉好像對這個世界失去了生存的慾望。

他曾多次質問男人是誰?

為什麼要對他做這些?

無一例外沒有得到任何答覆,他一開始會氣憤的辱罵對方是啞巴嗎?

罵他變態、瘋子、噁心、神經病!

景翼把他畢生所學的髒話全都說了一遍,可惜始終沒有引起男人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反倒自已又被一記深入交流。

尤其是他做無用掙扎時呼喊著哥哥救救我時,那人反應相當激烈,呼吸變得沉重似是在壓抑著怒火一樣。

雙手用力按著他的肩膀,直到景翼露出吃痛表情他才後知後覺的鬆開,聽著有些凌亂的腳步聲和觸碰在肌膚上的涼意時他似是意識到什麼。

“你是我哥哥的仇人嗎?”

景翼沙啞著聲音問他。

男人為他擦藥的動作頓了一下,沒有回答。

可這樣的停頓卻像是景翼捕捉到什麼,試探的喊他:“蔣左?”

有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男人似是因為他這一聲蔣左變得慌亂。

“蔣左?”景翼聽著動靜卻更加確信了一樣,“蔣左,真的是你嗎?”

男人默不作聲的起身,景翼慌忙伸手想去抓他。

“真的是你嗎蔣左?”他沙啞的聲音不自覺的染上哭腔,“你沒有死,你還活著對不對?”

這句話成功將要下意識逃離現場的蔣左留下,他動作頓住,內心似乎掙扎許久才緩緩坐下。

長久以來的接觸,景翼終於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我記得他,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小子,他是沒死。”

是陌生的聲音。

景翼怔了一下,似是感到些許失落,但在聽到他說蔣左沒死時情緒又變得激動。

“他、他在哪裡?”

男人說:“你哥哥想他死,基地回不去當然只能躲在外邊。”

景翼下意識反駁道:“不可能,我哥哥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男人輕聲一笑:“那他為什麼騙你說蔣左死了?”

景翼被噎了下,直到好半晌才掙扎道:“也許是你在騙我!”

“所以,你也希望蔣左是真的死了。”男人的嗓音透著一絲絲的涼意,似是心情變得極差。

景翼眉心微蹙:“當然不是!我,我哥不會騙我的,他從來沒有騙過我......”

“他說蔣左三天就會回來,結果呢?”男人告訴他,“我都聽到了,他故意安排蔣左逗留在外,他不想你們之間有接觸,嘴上口口聲聲說著把你當做家人,可實則他根本沒有把你當做弟弟,他才是真正的讓人噁心!變態!瘋子!偽君子!他喜歡男人,還喜歡的是自已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