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距離張毅恆在縣局會議上誇下海口,揚言要在八天之內破掉齊建明一案已經過去了五天。
而在這五天之內,關於案件的進展,其實也並不是毫無突破,只能說是查出來的那些個玩意兒根本沒什麼卵用,連兇手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對此,身處風暴中心的張毅恆看起來卻跟個沒事人似的,照常到點下班,到家按時睡覺,淡定的不像話。
甚至經過這幾天的規律作息,其整個人的精氣神相比起前一段時間,看起來都好了不少……
無錯書吧傍晚。
雖然作為雲江縣第一娛樂場所的天上人間被查封了,但距離此處不足五百米的某高檔會所內,此時依舊是一副紙醉金迷,醉生夢死的景象,壓根兒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縣局辦公室主任向飛和政治辦公室主任童學民光溜溜的躺在桑拿房裡面,享受著年輕女技師的按摩,臉上滿是享受之色。
向飛雙眼微眯,其右手在身著暴露的女技師身上不斷遊走,引得對方嬌哼連連。
“老童,這都已經五天了,你說姓張那小子這是徹底擺爛了嗎?”
“一天天不是讀書就是看報,啥正事兒也不幹,虧老子還提心吊膽了好幾天。”
向飛換了個姿勢,略帶怨氣的朝著童學民說道。
童學民白了他一眼,無語道:“向老狗,你是不是賤啊,難不成還真要那傢伙查出些東西來,你才開心?”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在想他是不是還藏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底牌。”
“噗嗤……”
看著向飛眉宇間那一縷化不開的憂色,童學民不禁笑出了聲,語氣中充滿著不屑:
“老向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
“再說了,哪怕姓張那小子真有什麼底牌,難道還大得過咱們汪局和唐縣長?”
“所以說啊,你就別擱這兒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說著,童學民緩緩起身,任由美女技師在自已腰間繫上一條浴巾後,這才繼續說道:
“行了,你慢慢享受,老子快憋不住了,先換個戰場……”
說著,童學民拍了拍技師的翹臀,其臉上露出一抹肆無忌憚的淫慾之色……
文曜集團。
正在辦公室內和秘書許婷婷嘿嘿嘿的唐文曜突然迎來了高光時刻。
完事後,唐文曜十分舒坦的趴在許婷婷那白皙卻佈滿傷痕的嬌軀上。
此時此刻偌大的辦公室內,唯有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在不斷起伏。
感受著耳邊不斷傳來的鼻息,許婷婷的一雙秀拳下意識攥緊,其眼底深處更是有一縷痛苦與怨恨一閃而過。
“黃永興這幾天在幹嘛?”
休息了片刻後,靜悄悄的辦公室內才回響起唐文曜那略帶疑惑的聲音。
自從那天秘密會見了黃永興,並給對方提供了一個隱蔽的藏身之處以及一些東西外,唐文曜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飛機。
聽見唐文曜的問題,許婷婷內心中不斷翻湧的各種情緒瞬間戛然而止,然後如浪潮般極速退去,僅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緊接著,平靜到了極點的聲音頓時從其口中傳出:
“據手下的人彙報,黃永興這幾天基本都是早出晚歸,由於對方的反偵察意識極強,我們派出去跟蹤他的人要不到多久就會被甩掉,所以我們也不清楚在這期間,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對此,唐文曜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彷彿早有預料。
沉默片刻後,就見他換了個話題,繼續問道:
“縣局那邊呢?”
“現在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