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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章 玉牌贈六郎,阿徵猜數值

【叮!】

【攻略值:4】

【恭喜宿主!還請宿主繼續努力!】

“……”

徵已經不震驚了。

而此時的陸六,心裡卻是有些震驚的,眼前的王上應該不蠢呀,否則他也不會過來投誠,

可一個不蠢的王上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將隨身的東西送人?

送的還是他這種人?

陸六握緊了手中的玉牌,對人心的揣摩與利用是他最擅長,最引以為傲的東西,

但他,有些看不懂眼前的王上。

同樣不懂的還有小粉和颯颯,

“宿主大人!您怎麼能將貼身玉牌送給他!他萬一利用玉牌做對您不好的事怎麼辦?”

“宿主您是不是有什麼深意?有什麼計劃?”

秦元徵:……

一塊根本沒有特殊意義的玉牌罷了,就算拿去做什麼對付他的事,頂多是給他添點麻煩,又不會危害到社稷百姓。

你們是不是有些過於糾結了?

徵如今只是個傀儡王上,更簡單的辦法還有許多,完全沒必要啊!

再說了,徵現在身邊的掌事宮女都是別人的人,想拿點貼身之物應該再容易不過了吧?

秦元徵有時想法還是很簡單的:

單純的就是習慣了為跟隨他的人打算一些罷了……

儘管這個人暫時還不能算是他的人。

……

秦元徵轉身看向了李實,背對著陸六忽然問了一句:

“六郎識字嗎?”

“識字。”

無錯書吧

“六郎能幫寡人教一個人嗎?最好照著兵書教他識字,那樣,六郎能省些時間。”

“奴遵旨。”

“有勞六郎了。”

陸六有些拘謹的連忙行禮,

“……奴不敢。”

您一個做王上的人,對一個身份低賤的太監如此語氣說話,不覺得有損身份嗎?

看上去脾氣太好了,真的不會被人欺負嗎?

………………………………

陸六要去解決投誠的遺留問題,自是先告退了。

看到陸六離去,李實快步趕到了秦元徵身前,

李實滿臉凝重的向秦元徵說道:

“王上,那人是大長公主的人。”

“則誠為何如此說?則誠見過他們接觸?”

“小人沒見過。”

“聽過他承認或別人承認類似的話?”

“小人未曾聽過。”

“那還如此肯定?不用回答寡人,則誠若是自已根據一些線索推斷出來的,便再好好想一遍,當作在戰場上對敵去思考,看看有沒有疏漏,有沒有主觀臆斷的地方,只用去理你自已的判定思路便好。這是命令。”

“小人領命。”

秦元徵看了眼李實,又看了看那兩個系統,還是開口說道:

“別抓著他是不是姑母的人往深了想。”

“他呀,不算完全是姑母的人,也不算寡人的人,兩頭下注罷了。”

畢竟,對方想要的是挑起戰事,對昊國及昊國的人復仇,

所以,他才會在發現徵不簡單後在第一時間投誠,因為他想要的只是一個跳板。

秦元徵大概能猜到對方會怎麼和姑母說,沒準還會說打入到我們內部給姑母他們提供訊息。

秦元徵再次感慨任務目標簡介確實很有用,

當了解了一個人的背景目的,曉得對方的動機,便能解釋對方的行為,甚至去猜測判定對方的下一步,

同理,當掌握了對方的最終目的和心結所在,所謂的任務便有了大概的方向,

不過,秦元徵雖然大概能猜到該做什麼事能讓攻略值大幅度上升和讓救贖值大幅度下降,但他目前還不是很清楚那些細枝末葉卻同樣很重要的數值與什麼有關,

就像今天攻略值增長的緣由,秦元徵真的搞不明白。

……

秦元徵帶著李實一路走到了宣文閣,秦元徵最近正在翻閱大雍律法,其實他還想看看燕齊昊三國的律法的,可惜宣文閣沒有,

秦元徵直接拿起兵書給李實找了一段讀了兩遍,然後便投入到了他最愛的看與律法有關的書籍中,

秦元徵其實並不擅長教人,不過,李實是一個好學生,或許是憑藉著對兵法的熱愛,李實真的只聽了兩遍便背了下來,然後按照背的一個個的對著字認。

兩人各忙各的,都很投入。

當然,小粉和颯颯也去忙正事了:

小粉追上了陸六,卻沒想到陸六一路離開了都城!

小粉和颯颯之前便發現了它們的行動也是有限制的,它們不能離開宿主太遠,就比如無法離開都城,

好在大臣們的府邸都在都城內,離宮城也不算太遠,它們之前的任務才能那麼順利,

不過,眼下的小粉只能眼巴巴的等著陸六回來,看看能不能聽到些有用的訊息。

颯颯則是去看了懷月宮的後續,沈瑀確實是按照大雍律法行事,把自已打的很慘,

尤其是,沈瑀穿著的是白衣,板子打在屁股上,白衣很快便被鮮血浸染,看上去格外狼狽,

好奇心並不重的颯颯看著行完刑便離開了,它沒有看到後續。

沈瑀最後是被架回房間的,他固執的把所有人推了出去,一個人艱難又熟練的上藥,

當白色的衣服被褪下,最讓人觸目驚心的居然不是被打的新傷,而是渾身上下的舊疤痕:鞭痕、刀痕、劍痕、燒痕……

一道覆著一道,密密麻麻,只要是衣服能遮住的地方,不見一塊好肉……

原主確實沒和任何人發生關係,他只是找到了一個光明正大折磨人的幌子,而且,原主找到了新的樂趣,便是不一次把人折磨死,而是一遍又一遍的反覆折磨,生不如死。

能成為任務目標的人,皆是沾染了世界氣運,影響到世界大局走向的,

所以,在原本的時間線裡,沈瑀和李實沒有激起一點水花,

或許一個死在了下一場折磨裡,一個固執的熬了等了一輩子;

或許一個徹底墜落深淵、手染鮮血、活的不人不鬼,一個則是死在了一場莫名其妙的陷害裡。